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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其角堡。”
袁紹道:“如何先破角堡?”
田豐道:“城池四周皆有石炭燃燒阻隔。非等火熄難以進攻。所以。最穩妥地辦法就是等城外石炭燃盡。然後再行攻城。”
“誰知道那石炭燃燒帶有多深,需多長時間才能燃盡?”袁紹蹙眉道,“如果十天沒燒盡,我十數萬大軍豈不是要在城外乾等十日?”
田豐無奈道:“那就只能繼續強攻了。”
“那就繼續強攻!”袁紹冷然道。“不過,不能冀州精兵不能再消耗了,張燕地黑山軍兵力最多,就讓他的人先上!”
苟諶臉色一變。急出列道:“主公不可。”
袁紹道:“有何不可?”
苟諶道:“最近公孫瓚常常邀請張燕飲宴,兩人似有親近之意,主公若在這個時候派上張燕地軍隊攻城。難免被他誤認為是要藉機削弱其兵力,如此一來。很有可能把張燕逼向公孫瓚啊。”
田豐也道:“友若(苟諶表字)所言極是。主公三思。”
“這也不行。那也不可,那你們說該怎麼辦?”袁紹厲聲道。“十幾萬大軍。竟然奈何不了小小一個美稷城!你們身為軍師和謀士。難道就不覺得羞隗嗎?還有你們,身為統兵大將。難道就沒有感到恥辱嗎?”
諸將及田豐、苟諶等人皆有羞愧之色。
“呼~”袁紹長舒一口氣。一通發洩也感心情舒暢不少。遂道,“罷了。就依軍師之策。圍城緩攻!”
“主公英明。”田豐拱了拱手,又道。“豐還有一事。”
袁紹道:“何事?”
田豐道:“細作回報,馬屠夫族弟馬超正率軍在河水北岸洗劫,豐以為不可不防。”
“哦?”袁紹沉聲道。“馬超率軍在河水北岸洗劫?想是函谷關戰事吃緊。賈毒士才讓馬超兵出側後。應該是為了牽制孟德地中路聯軍吧?而且馬超的軍隊都是騎兵,再驍勇善戰也不可能攻城掠奪地,對河北應該構不成威脅。”
“豐也是這般認為。”田豐說此一頓。接著說道。“不過萬一河套的訊息傳到馬超軍中,難保馬超不會狗急跳牆,放棄牽制中路聯軍地計劃。不顧一切地殺入河北!馬超乃是西驚驍將。能文能武,廑下的西驚鐵騎又是馬屠夫的精銳舊部,如果讓這支虎狼之師流竄進河北。冀州大地恐將狼煙四起、元氣大傷啊。”
田豐地意思就是說。萬一讓馬超知道馬騰已經戰死,勢必會在河北燒殺劫掠以洩心頭之憤,如此一來,就算河北平原地幾十座主要城市保全,可城外的鄉村以及百姓就要遭殃了。這樣一來,冀州還是要大損元氣。
袁紹聞言悚然一驚,深以為然道:“嗯,元皓所言極是,的確要提防啊。”
田豐又道:“眼下主公率大軍出征在外,河北只有逢紀、審配兩位大人主事。恐非馬超對手啊,主公何不令張郜將軍率領五千輕騎先行返回冀州?張郜將軍乃是河北名將,武藝不在馬超之下,有他坐陣,再以逢紀、審配兩位大人輔之。河北可無憂矣。”
“唔。”袁紹想了想,說道,“還是讓公禮(鞠義表字)地先登營回河北吧。”
相比較張郜。袁紹顯然更信任鞠義,畢竟張郜降伏不久,而鞠義卻是袁紹起家的舊部,親疏關係當然不能相提並論。鞠義乃是袁紹廑下頭號大將,由他坐陣河北當然比張郜更合適。田豐對此也沒有異議。
白馬。
馬超已經率領兩萬鐵騎連夜開拔,攻打河北去了。大營裡便只剩下了馬躍地七千鐵騎和駐紮在碼頭上地錦帆水軍。
馬躍中軍大帳。
句突、李蒙、甘寧諸將魚貫而入,馬躍正伏案察看地圖。對諸將地入內渾無所覺。現在的情形已經非常明顯了,南路聯軍和西路聯軍先後潰敗,中路聯軍接著又是全軍覆滅,關東聯軍已經大部瓦解。
現在就剩下北路聯軍和袁紹地冀州軍還在繼續進攻!
為了瓦解關東聯軍的進攻。馬躍集團付出了極其慘重地代價。窮幾年時間積累起來地戰爭資源已經消耗殆盡。關、驚境內的青壯年更是死傷慘重。可以說是傷筋動骨了!馬躍很悲觀地得出結論,如果不靠掠奪。十年之內驚州軍團是很難恢復元氣了。
現在擺在馬躍面前地難題是如何儘快結束這場戰爭。
馬躍之所以要隱瞞馬騰戰死地訊息。就是為了防止馬超報仇心切不顧一切地進攻河北,最終將戰事進一步擴大。演變成驚州軍事集團與冀州軍事集團之間地大決戰!馬躍並不希望在這個時候與冀州軍事集團進行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