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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看到這幅畫,就會想到自己被那混小子強行歡好,胡天胡地的荒唐日子——那真是想一想就叫人腿軟,咬唇暗恨。
努爾哈赤看到周青峰卻是眉頭緊皺,心裡說不清鬧不明的覺著膈應,口中嘟囔一句——我不喜歡這小子,看著厭煩,心裡冒火。
觀畫之事草草結束。
夜也深了,晚上就由阿巴亥侍寢。幾個月沒碰自己的大妃,努爾哈赤倒是急切。兩人都是老夫老妻,床笫之事早就稀鬆平常,一切辦的與往日沒什麼兩樣。
野豬皮老當益壯,壓住自己的大妃就開始兇狠撞擊。只是黑燈瞎火中被壓了許久,整個過程都好像被鬼上身。等到阿巴亥好不容易覺著胸口一鬆,自己男人倒在一邊呼呼睡著了。
往日也是如此,今日並不特別。
阿巴亥下床清理身子,貼身侍女上前扶她去別處打來熱水。卻聽這女主子落落寡歡的低語了一句:“過去一直覺著男女之事就那麼一個招數,現在一對比才知道不一樣。我原本恨那狠心的小子花樣太多,天天折磨人。今日才知吃過山珍海味再吃爛菜梆的苦。”
貼身侍女自然知道阿巴亥說的什麼,也無言安慰。等再躺回床榻上,阿巴亥睜著眼睡不著,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飽滿的胸口,又探手指『摸』進兩股間的絨『毛』叢中『揉』捏。想著那個狠心小子的好,不禁櫻桃腫脹,花溪泥濘,但。
寂寞,空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