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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
“路見不平,難道不應該拔刀相助?若是有人遇害,你良心過得去嗎?”
“我又沒良心。”
誒,說的是哦。這傀儡鳥哪來的良心?
‘扁『毛』’繼續說道:“小無賴,你若是要去行俠仗義,我可以把店門的門栓借給你。不要來煩我了。”說完它就蹲在鳥架上,再不言語。
周青峰從店門後『摸』出一根溜光笨重的門栓,再看看門外街頭那片淡紫『色』的機緣光彩,一咬牙就走了過去——也沒幾步路,喝罵和哭聲就變成極為清晰。雖然天『色』黑暗,不過街邊有火把照明,依稀看見是個踉踉蹌蹌的壯漢正在踹路邊一戶人家的房門。
壯漢罵罵咧咧,口齒不清,應該是喝醉了。他力量頗大,已經將那房門的門栓踹斷,房門都敞開大半。不過房門內堆了些傢俱雜物,伴隨一陣陣女子的呼救和孩兒的哭泣,可以想象房內的人正在死死抵住。
周青峰聽了一會,大概明白這是有人在踹寡『婦』門。踹門的壯漢滿口汙言穢語,罵屋內的『婦』人白日勾引他,又罵『婦』人定是想男人了,等著他來『操』。屋內的『婦』人苦苦哀求,大喊救命。不過這街道兩側至少幾十戶人家,全都裝聾作啞,沒一個吭聲的。
只有周大爺拎著一條門栓站了出來,那團紫氣就在醉酒壯漢上時隱時現。看著房門即將被踹開,他抱著門栓鼓足勇氣大喝一聲,“欺負女人算什麼好漢?有種衝我來。”
周青峰也想過偷偷上去敲個悶棍,只是他現在太矮了。而那個壯漢出乎意料的高,至少一米八。他現在細胳膊細腿的上去敲一記,只怕回手就被人給打飛了,還是試試能不能喊幾嗓子把對方嚇唬走。
只是周青峰現在八歲的孩童,喊出的也是童稚之音。那醉酒壯漢回頭眯縫眼瞄了瞄,咧嘴罵道:“那來的屁崽子敢來管大爺的閒事?你也算有種?大爺我一拳能把你的屎都打出來。”
踉踉蹌蹌的壯漢朝周青峰邁步走來,拎著個門栓的周青峰衡量一番雙方武力值後,立刻扭頭就跑,逃之夭夭。他大喘氣的跑回到書屋,用力猛推倒在書屋內睡覺的王鯤鵬,“喂喂喂,少俠,你斬『奸』除惡,揚名立萬的時候到了。”
什麼?
王鯤鵬就是個弱書生,睡得『迷』『迷』糊糊被周青峰吵醒。他張開眼就聽周青峰蠱『惑』道:“街頭一戶人家進了小『毛』賊,被人喝破了居然還膽敢逞兇施威。我去把那『毛』賊引來,你躲在暗處給那『毛』賊一棍子。”
說著周青峰還把那根門栓塞在王鯤鵬手裡,“拿著,這棍子又沉又硬,定能一擊奏效。來吧,天下英雄出我輩,你怎麼能忍心城中『婦』孺被一個小『毛』賊欺負?功成之後,說不定還有美女倒貼你的。”
王鯤鵬一來剛睡醒,二來年輕氣盛。聽到有壞人作惡,又被周青峰鼓動,他當即應了聲‘好’,急匆匆就跟著周青峰跑出去。門口鳥架上的‘扁『毛』’聽到周青峰胡謅,嘖嘖嘖的低聲自語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真是夠損的。只是他們兩個湊一起也打不過啊。”
街頭這廂,醉漢還在逞威。他已經徹底踹爛房門,踢開堵門的傢俱,走進去按倒一個年輕『婦』人,將其裙帶撕開,衣裳扯爛,『淫』笑連連中正解褲腰帶,『露』出......。
“哎呦,這是誰家的鳥兒沒個把門的?細的像牙籤,軟的像蚯蚓,你也好意思把它亮出來吹風?要不要來比比,小爺我的還大些!”周青峰站在被踢爛的房門口,正在大肆嘲諷。
醉漢正精蟲上腦,聽到這話氣的臉皮發漲。他隨手抓了條爛桌腿朝門口一丟,破口罵道:“屁崽子,你真活得不耐煩了!”
哐噹噹的爛桌腿把周青峰趕跑了,醉漢回頭繼續朝被按倒的『婦』人身上壓。只是沒個幾秒周青峰又回來了,他不知從哪裡找了個沒人要的掃帚棍,細細長長的,端在手裡小心的從後方朝醉漢屁股上捅了一下——沒捅到菊花,大概是捅到了兩顆蛋上面。
這下醉漢就跟被點著的炮仗似的跳了起來,嗷嗚一聲手捂褲襠,轉身就撲向周青峰,“小屁崽子,我今天就算不玩這娘們,也要把你弄死。”
周青峰把掃帚棍一丟,撒腿就跑。可他人小腿短,後頭的醉漢個子高步伐大。眼看周青峰就要被其一把抓住,街道的角落忽然跳出個人來,舉著一跟門栓就朝醉漢的後背敲了一擊下去。
這一記敲擊,醉漢只是一趔趄就站穩了腳步回過頭。周青峰趁機跑遠,可跳出來敲悶棍的王鯤鵬卻看到一張滿面橫肉的臉。後者當即驚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