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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醉被碰了一鼻子的灰,已不便再說些什麼,只好略微憋了憋嘴,放開了燕惜羽。而雋遙則是輕輕咬了咬下唇,蹙眉看了看眼前三人,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了。
“還不快去!”樓金玉見兩人都收了場,便衝著燕惜羽瞪了一眼後,自己也轉身回房,接著去算帳了。
綠醉見兩人都走了,剛想說些什麼,燕惜羽連忙一躬到底,道:“綠醉公子,你就高抬貴手,饒了小人吧。”
“你!”綠醉見燕惜羽給自己行了這麼大的一個禮,不但沒高興,反倒是生起氣來。只見那薄薄的胸膛起伏漸快,最後他狠狠跺了下地面,扭頭回了自己住的西面小樓。
直到綠醉消失在視線裡,燕惜羽才敢長出一口氣。只是,那堆柴火……
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等到日薄西山之時,燕惜羽只劈了不到十分之一的柴火。老實說,自從他來到“春情歡”,就沒有幹過這樣的體力活了。其實劈柴看似簡單,但也是個技術活。而可惜的是,燕惜羽長這麼大,還沒學會其中的技巧。所以等他幹了一個多時辰後,兩個手掌已經被斧柄磨紅,每一次揮出斧頭,他都必須緊緊握住斧柄,以免滑動而使得掌心磨得更痛。
就在燕惜羽歇息了片刻,又一次高舉斧子,打算接著再幹的時候,身後卻出乎意料得傳來了樓金玉吃驚的呼聲:“阿羽,你!你真的在劈柴?”
樓金玉看了看那些劈完的柴火,又看了看滿頭大汗,衣服已經半溼的燕惜羽,瞪大了杏眼,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不是真的以為我要你幹完這些活的吧?剛才那話只是權益之計,阿羽你那麼明理,不會聽不出來吧?”
燕惜羽放下手裡的傢伙,反手摸了把從額頭留下的汗珠,慢慢道:“我知道。只是這活也總得有人幹啊!老劉頭年紀也不小了,能幫他一些是一些。”
樓金玉目不轉睛地看了燕惜羽一會兒,然後幽幽地輕嘆了一聲:“阿羽,為什麼你能對所有的人好,可卻總是難為你自己?”
樓金玉說這話的時候,燕惜羽正在收拾劈完的柴火。他身形頓了一頓,直起身子,對著樓金玉笑了笑:“玉娘你多心了,我也不過就是順手幫別人幹些活罷了,這也算不上是為難自己吧!”
聽完這些,樓金玉無奈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橫豎都是你自己個兒的事情,我也犯不著為你操那份閒心。天色不早了,前樓的客人也會多起來,你快回房換件乾淨的衣服,到前樓去幫忙吧。”
“嗯,好。我順便去看看津兒的病情。”
燕惜羽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津兒仍是安靜得躺著。不過當燕惜羽試探他的體溫時,卻發現他比早上燒得更加厲害了。吃驚之餘,燕惜羽連忙去找樓金玉商量。
樓金玉隨著燕惜羽到了津兒的床邊,兩人怎麼都喚不醒熟睡的津兒,無奈之下只能去請郎中。
“玉娘,看來今天津兒是沒可能起床了。”燕惜羽拿起津兒額上已經變熱的毛巾,放進涼水中從新降溫。
“我看也是。這可如何是好?剛才我去看了看雋遙,他似乎還在為今天下午的事生氣吶,若是現在派去跟著他的人再出什麼岔子的話,他說不定連今晚的獻藝都會不願去了。”
“今晚的帖子是秦尚書府發的,雋遙公子不會強硬到寧願得罪這樣的高官吧。”
“唉!阿羽,你又不是沒見過,雋遙他連太子都敢給臉色看,更何況只是個尚書大人。”樓金玉抬眼望了望燕惜羽,“要不,阿羽,今天晚上,就由你陪著一起去吧。”
“我?”燕惜羽帶著詫異的眼神看著樓金玉,“我倒是無所謂。但是玉娘你不是說雋遙公子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嗎?那他很有可能不願再見到我。”
不過出乎燕惜羽的意料,當樓金玉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雋遙並沒有反對,只是對著燕惜羽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然後從衣櫃的抽屜內取出了一個小小的木盒,遞到了燕惜羽的面前,冷冷道:“既然要跟著我出門,那就先把手上的傷給治了。我可不希望被人錯認為,我雋遙刻薄下人。”
傷?燕惜羽隨著雋遙的視線往手上一看。原來他的手掌上被斧柄磨紅的地方,因為剛才又泡過了冷水,所以看上去有些腫。
接過雋遙遞過來的木盒,燕惜羽開啟之後,一股淡淡的藥香就散了出來。樓金玉馬上就認出那是治療外傷的良藥。因為價格不菲,所以樓裡能用得起這樣好藥的也只有雋遙和綠醉兩人。
04
“子辛,你怎麼報考了XX大學?你不是說好要考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