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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包紮,然後看著被包好的傷口發愣……
彷彿猛然驚醒,站起:“月兒,我吩咐人去給你熬藥,具體如何離島,白衣會告訴你。”然後倉皇離開。
慶……讓我如何做,才能真正把你做朋友,而不是心底那個永遠無法抹去的烙印?
呵,花月,虧得你還是現代人,一點都拿不起,放不下,虧你還口口聲聲說愛他,卻終是要他先做那個放棄的人來成全你的完美,裴恆耀說得對,你就是一禍害。
從剛才將我圈在懷中開始,白衣就沒有鬆手,除了剛才給慶包紮手的時候,他的臂彎有些縮緊外,幾乎是刻意讓我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這會,慶已經離開,白衣的呼吸,從我的頭頂細細吹下來,讓我不敢稍動,才覺得背後的心跳如此劇烈,直到聽得一聲輕嘆,一個吻就輕輕落在我的頭頂,順著髮絲,向下滑落,繼續,呼吸落在了後頸,他低低喚了聲:“月兒……”
見我沒有反應,似乎是默許,不由伏在頸間,深深吸氣,人,有一絲滿足的輕顫:“月兒……一點點就好,只要能這樣抱著你……就好……”
房間裡安靜極了,這一刻,只有我們的呼吸聲,不由想說些什麼,打破尷尬:“小白……”
“月兒……”含著乞求:“讓我抱抱你,就抱抱你,好不好?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這次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一定可以帶你離開,我知道你不喜歡跟別人分享一個丈夫,以前的丫頭我已經散了,只求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陪著你,我只求一年,一年後如果你覺得我伴在身邊對你是累贅,只要示意我,我絕對不會使你為難……好不好……”
好不好……
白衣,讓我如何回答你?
好,我傷害的人何止一個,甚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