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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小泉子早就被崔粲然點了穴道,此刻看見她一手揪著文清和的髮髻,輕輕鬆鬆將一個大男人提在手裡,眼睛裡一片恨意。那恨意駭得小泉子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如果不是他被點了穴,恐怕眼下早就如同一灘爛泥,扶都扶不起來了。緊接著,他覺的襠下一暖,隨後便是一陣溼意——他被嚇尿了。
可是眼下沒有人去管他一個小太監。沈明暘還忙著跟御林軍解釋這會兒究竟發生了什麼,“貴妃娘娘和文尚書下棋下輸了,你們快把文尚書帶過來。”
御林軍們面面相覷了一陣:這陣仗,還真不像是下棋下輸了呢,倒像是文尚書和貴妃有殺父之仇一樣。
御林軍們根本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的猜測居然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是真相又怎樣?皇上都已經說了他們兩個是下棋下輸了,貴妃娘娘惱羞成怒了,那就一定是下棋下輸了。
御林軍統領走上前來,想要跟崔粲然打個商量,剛剛才抬步,她揪住文清和的那隻手就是一緊,文清和整個臉皮都痛得被拉緊了一樣,連叫都叫不出來。崔粲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邊拽著文清和的頭髮緩緩往外一動,一邊說道,“你們都給我退開。要不然,文尚書可就不是頭皮痛了。”
御林軍統領轉過頭去看沈明暘,見他微微點頭,這才雙臂張開往後一壓,這群御林軍立時給崔粲然讓出了一條路來。
崔粲然並不放手,就那樣拖著文清和的頭髮,順著御林軍們給她讓開的那條路緩緩退出去。沈明暘還不忘安撫她,“小七,你先把文清和放下行不行?其他的事情,我們都好商量。”崔粲然不為所動,只是冷笑了一聲,照樣拖著文清和朝外面退去。
她退,沈明暘跟著一眾御林軍就往前跟,這一路走走停停,離御書房越來越遠,竟到了椒房殿。
椒房殿還沒有修繕好,除了正在工作的工匠太監,並沒有其他人。
看到崔粲然提著文清和帶著沈明暘和御林軍一路過來,原本還在裝修的工匠太監們立刻作鳥獸散,瞬間逃得乾乾淨淨。
看著忙著逃走的宮人們,崔粲然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文清和的臉,說道,“文大人,你看看這些宮人都知道趨利避害,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虧你還自詡讀書人,連這樣的道理都不懂,看來果然是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裡去了。”她手上暗暗使上了內勁兒,聽著不響,但不過幾下打過去,文清和的雙頰就高高腫起,連話都說不明白了,“崔氏,你這個毒婦!肆意辱罵打殺朝廷命官,崔世安沒教過你什麼叫國法家法嗎?”
“啪”的一聲,這次的耳光格外地響。崔粲然幽幽地看著他“你直呼我父親的名字,對他老人家大不敬,這一巴掌算輕的。”
這一巴掌像是撕開了文清和的偽裝,斯文人的面具徹底不見了。只聽他破口大罵道,“崔氏,你這不要臉的毒婦!崔世安竊國之賊,明著是輔佐陛下,實則是為了將來能夠挾天子以令諸侯,此等逆賊,是死有餘辜!崔氏一門,在其位不謀其政,尸位素餐,有負聖恩,更與崔世安沆瀣一氣,圖謀不軌,有那樣的結局全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崔粲然的目光漸漸沉下來,她盯著手中的文清和,冷聲說道,“文大人好一張利口。”她眼珠幽幽一轉,露出幾分瞭然的神情,“文大人這樣張口亂罵,是知道今日我不可能放過你,所以想激怒我求一個速死麼?”
眼見著文清和眼中露出駭然之色,崔粲然微微一笑,目光猶如毒蛇一般,從文清和臉上舔舐而過,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話音剛落,崔粲然伸手拔下頭上的簪子,朝著文清和的耳朵裡狠狠地戳進去,“你這耳朵,聖人之言聽不進去,要它何用?”
文清和爆發出一陣痛苦的嚎叫,崔粲然卻不為所動,“這就痛嗎?當日西陘關,我崔氏一門,男子盡數戰死沙場,我孃親和五位嫂嫂為了讓我和六哥逃出來,自願留下。”到了此時,崔粲然眼中才出現點點淚光,“呵,她們一介弱女,面對與我崔家有深仇大恨的兵士,會有何種結果,想都不用想。”她一把將文清和提到面前來,芙蓉面上盡是恨意,“告訴你,這才叫痛。一日之間,父母兄嫂,甚至我尚未出生的孩子統統離我而去,這才叫痛!我一直認為是這些都是廢帝造成的,沒想到啊,”她彎唇一笑,全是嘲諷,“這裡面居然還有我的好夫君的功勞。”
她轉過頭去,淚水被她死死地含在眼眶裡,就是不肯落下來,“今日種種,都是我咎由自取。當初錯看他人,不僅一腔痴心錯付,還累得族人盡皆喪命。”她看著沈明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