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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鶯乃風塵女子,就算再怎麼潔身自愛,常年生活在那種地方,內心沒點陰暗,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雖然這女人送了一件衣服給她遮蓋,但曼允始終對她沒好感。
那雙妖媚的勾魂眼,裡面時刻閃耀著算計的光芒。就算裝得再善良再無辜,也勾不起曼允的同情。
一個能在青樓妓院守住清白身子的女人,哪會有簡單的道理?說不定,在她看見父王上船的時候,已經打起了野雞變鳳凰的念頭。
“你走吧。”曼允嘶啞著嗓子。
席旻岑一聽,嚴厲道:“風寒期間,少說話。”這樣對嗓子不好。
“九王爺不答應,鶯兒就長跪不起。”
果然,從古自(至)今慣用的骨(苦)肉計。
席旻岑根本不理睬她,“如果你願意跪,就跪好了。”抱起曼允,朝前廳走去。
桌子上擺著一盅燕窩,熱熱的飄著香氣。席旻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往曼允嘴邊,“多喝點。昨夜的事情可想通了?”
看曼允沒有拒絕他的懷抱,席旻岑問出了煩惱他一夜的問題。
朱飛(他不是去傳太醫了麼)朱揚好奇的站在桌子旁邊,本以為昨晚小郡主鬧不肯吃飯,肯定得屁股開花,卻沒想到最後是王爺反被趕出房,去客房將就了一夜。
敢趕王爺的人,這世上怕是隻有小郡主一人。
“想通了,曼允只要父王,其他人都無法取代。”就算是史良笙站在她面前,她也不會回到他懷中,就那人父王。
她的父王,只有席旻岑一人!一生一世,絕不改變。
席旻岑難得露出一個微笑,對準曼允的額頭,又是一吻。
父王最近吻她額頭的次數,越來越多。但她已經慢慢習慣,讓一個父親吻臉頰,也不是那麼難接受的事情。瞧瞧西方國家,多開放,凡見了親近的人,親吻臉頰是必修課。曼允很釋然,也很容易適應了父王的這些舉動。
享受著父王的餵養,曼允張口吞下燕窩粥。
粥喝到一半,朱飛領著一位白鬍子老太醫進來。老太醫腰間揹著一隻小木箱,這便是所謂的藥箱,跟現代的急救箱相差不多。
“你給小郡主把把脈。”朱飛(偶弱弱滴覺得這裡應該是席旻岑)道。
老太醫雖身居皇宮,但也聽聞過九王爺在戰場上的傳奇,當下不敢怠慢,枯老的手指覆上曼允的手腕。另一隻手捋著鬍子,安靜的傾聽脈搏。
曼允只覺得一個小感冒而已,有必要弄得這麼大費周章?感冒時自愈性疾病,就算不管,隔不久也能逐漸痊癒。
“郡主是受涼了。”
這不就是廢話,曼允在心裡誹謗。就算不用把脈,光看症狀,也能猜出來。
“不過……小郡主應該是早些年經常受餓挨凍,所以身子發育比較緩慢,身子骨也不好……”老太醫欲言又止,看了看九王爺的臉色,才繼而道:“雖然這只是小問題,但微臣還是請王爺重視。郡主小時候受凍,凍到了骨頭,從小就落下病根。昨日又掉進冰冷的湖裡,恰好把病給引發出來,怕是以後……每到大雪飛落,氣溫降低時,膝蓋便會疼。”
所有人一愣,席旻岑皺起眉,問:“有沒有根治的辦法?”手緩緩覆上曼允的膝蓋,似乎害怕小人兒的後遺症會立即發作。
曼允看出父王的擔心,報之一笑,“父王,屋子裡不冷。”所有火爐散發著嫋嫋的熱氣,況且她又在父王懷中,只有滿滿的溫暖。
“恕微臣無能。”老太醫嘆息,傷及骨頭的事情,哪有辦法根治?
這種疼,只能伴隨小郡主一生。
“王爺也不必太擔心,只要保持室內溫暖,小郡主的腿,便不會發作。”但如此一來,曼允就別指望在冬天出門了。豐晏國的氣溫,可比南胄冷上一倍。
席旻岑也覺得不妥,但為今只能接受。等回豐晏國,他便招集所有能人奇士,不信根治不了這個後遺症。
朱揚送老太醫離去,屋子裡每個人心裡都不好受。唯有曼允臉色如常,她不怕疼,所以沒把這病看得那麼重要。上天讓她重活一次,已經是寬待她了。為了這病,而讓自己煩憂,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小手輕輕撫平席旻岑皺著的眉頭,道:“父王,沒什麼大不了的。”
席旻岑微微點頭,但心裡卻下定決心以後定讓曼允痊癒。
席旻岑這幾日去御書房的次數,越來越多。曼允知道他正忙於策劃怎麼對付史良笙,畢竟敵在暗,我在明。明方面的人,一舉一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