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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許臻娘發現,完全被這個人打敗了,男人和女人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生物,無法溝通啊。
“對了,張寡婦最近不來了,你不用這麼擔心。”許臻娘還是一針見血,直接讓諸夏紅了臉低了頭,使勁逗花花玩,裝作沒有聽見。
“其實,張寡婦很漂亮的,而且又能幹,你看不上嗎?她家還有個女兒,你反正這麼喜歡小孩子,娶了她不是正好嗎?”許臻娘真心覺得不可理解,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嗎,怎麼還有面對美女不動心的男人?
諸夏的臉更紅了,半天才扭扭捏捏的說了一句:“我不喜歡這個樣子的女人,就像秦家的丫鬟一樣。”
秦家的丫鬟?許臻娘忽然起了八卦之心,看花花又想撐著玩又想睡覺,一邊傻笑小腦袋還一點一點的模樣,便乾脆抱過她哄著,順便捅捅諸夏:“喂,聊聊嘛,秦家的丫鬟們是種多麼恐怖的存在啊,把你嚇得出了心理陰影?還有,當初秦若望離家出走,是不是也是被他家的丫鬟們驚嚇的啊?”
呃,諸夏只覺得腦門上滴下一滴大汗,看著面前寫滿八卦的眼神,只好頓了一頓,決定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將秦若望的事情扯出來先。
“秦公子是家裡的老大,又生得俊,不少丫鬟喜歡他。平日裡,他跟老太爺學醫,跟我學武,倒也很辛苦,所以,每日都有好幾個丫鬟變著法子的給他送東送西的。有點心,有湯水,然後每一個都會臉紅紅的給秦公子拋媚眼。這就算了,雲姨娘的那個遠房的侄女兒,才是真的把他嚇到了。”
“等等,人家姨娘的遠房侄女,你一個護院怎麼可能見得到的?”許臻娘立馬從他的語句中開始找語病。
諸夏似乎想了想,終於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我只是遠遠的看到過那個小姐幾次,但秦公子卻是真的被她嚇得不輕。據說,據說,她曾經晚上賴在秦公子的房裡……”
說著說著,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是覺得背後說一個女子的是非不好,臉上少見的窘迫起來。
許臻娘失笑,難怪一開始見到她的真面目時,秦若望表現得這麼抽風了,原來是被美貌的女人嚇壞了啊。
“那你呢,說說有沒有丫鬟賴在你房裡嘛。”許臻娘完全不管諸夏的神態,追問到底。
諸夏大囧,左看右看,忽然跳起來:“廚房的柴火該燒完了吧,我去給你買點;水還要不要挑?那個,天氣慢慢在轉涼,你要不要備點炭火?”
說完,也不等答覆,他便逃一般的去了後院。許臻娘搖著手上的花花,開心的笑了。玉面神醫啊,看來姓秦的小子混得很好,那麼許汀一定也過得不錯,不知道長高了沒有,瘦了沒有,有沒有每天都吃飽穿暖。唉,兒行千里母擔憂,這不是自己的兒子,都讓她擔心成這樣了,想到以後花花也會嫁人,看到懷裡睡熟了的小臉蛋,許臻娘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憂慮感——難道,扮中年人久了,導致她這麼早就衰老了嗎,這完全是中年婦女的思維啊!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誰說南京一年四季溫暖如春的?我圈圈你個叉叉!雖然已經在這裡度過了一個冬天,可現在的冬天依然難熬。
好想念家裡的二十四小時熱水啊,從鍋裡舀出一瓢熱水,許臻娘嘆一口氣,開始洗魚。她知道,像她這樣總是用熱水來洗菜淘米的人完全是奢侈的行為,要知道,冬天的柴火是很貴的。不過,她可是有錢人,錢是留著幹什麼的,就是用來在這個時候花的!
於是,有錢人許臻娘再次陷入了沒有煤氣沒有電腦沒有熱水的糾結中,就算是有雙膠皮手套也好啊,唉,她長嘆一口氣,認命的刮魚鱗。
一雙手從旁邊伸過來,接過她手裡的刀子,拿過魚,認真的收拾起來。許臻娘呼了一口氣,將圍裙摘下扔過去,自己拿過一條毛巾擦了擦手。
諸夏嘴角直抽抽,這個女人還真不客氣啊,不過他還是盡職盡責的洗起了魚,嘴裡唸叨著:“柴火還夠不夠,再這麼下去,你有再多的錢都會買柴火買成窮光蛋。”
“要你管,我可是冷透了。”許臻娘抱起一個銅湯婆子,舒服的坐在門邊曬太陽。花花在後院玩著,聽到諸夏的聲音,立刻揮舞著小胳膊衝過來,嘴裡“滴滴,滴滴”,小臉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這下好了,你的滴滴來了,你就不要我這個姨姨了,小沒良心的。”許臻娘將花花抱在膝蓋上坐下,“教了你多少遍了,叫爹爹,不是滴滴。”
“滴滴,滴滴,抱!”花花不甘心的叫著,她剛開始學說話,卻始終還不出來爹爹的音,總是滴滴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