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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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量,心想自己做得隱秘定是未被人發覺的,便壯起了膽子在外越待時間越長。
柳嫫去抓人時,海棠正與個男人光溜溜的在帳內翻滾,幾個去抓人的僕役大都是青壯男人,對著這事大都是憋著些許壞水的。在門外偷聽個過癮,趕著關鍵的時候哇哇大叫著破門而入,據說那男人頓時就軟趴趴的搭落了下來,腦門子豆大的虛汗吧嗒吧嗒的落個沒完。
一男一女光著身子被拽到了院子,男人想說什麼,眾人不由分說,先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拳腳,打蒙之後又赤條條的被扔上了馬車。二人昏迷之際,隱約能聽見男人嘟囔著什麼額家的。
一直在軍中整頓軍務的德業收到了家裡的口信,頓時臉色黑如鍋底,秋日的邊關已快比京中冬日嚴寒,德業一路快馬加鞭呼呼聲風的,可一張黑臉還是熱的冒煙。
這海棠是母親與自己的丫頭,箇中意思德業自是明瞭,雖說有些顧著李氏的心意,也是有些不想家宅不寧,才對著她的溫柔小意並未回應。可海棠是母親身邊伺候的丫頭,日後定是會好生安排的。之前李氏還說海棠性子不算穩妥,怕是日後會鬧出是非,德業還怒目訓斥過。總覺得這海棠是對自己有意的,又怎麼會再看旁人的沙文思想。
話說這事還未過月兒呢,就弄了這麼一出來,德業就感覺自己這臉,好像是被十個大老爺們輪番的打大耳刮子般難受。
德業到時李氏正對男人用著私刑,男人耷拉在半尺寬的板條凳上,身子上搭了件青色長褂,打眼一見便知道衣服下的男人定是光著身子,兩個僕役正輪班的打他板子,長褂上已經滲出血絲。
李氏見德業一來便四下看找,心下頓時不喜,可面上卻不露分毫。只是一臉凝重的附在德業耳畔低語數聲,德業聽後面露驚色,以眼神又詢問了李氏一番,李氏肯定的衝他輕輕點頭。
海棠前後私會這男人數次,為何一直沒有抓這姦夫淫婦,只因這男人是個警醒的,柳嫫男人跟了幾次才肯定了其身份。之前幾次男人走後不是歇在了不起眼的民房,便是又去了暗娼,直到上次,男人事後竟然去了額哲特府上。李氏這才知道事情並不一般,本打算趁著夫君不再處置了海棠也便罷了,可這其中竟有額哲特家的手筆,這事關德業前程,李氏便也顧不上拈酸吃醋的小事了。
德業上前一把抓住男人鬆散的髮辮,厲聲的詢問。男人斷斷續續的說著確實是額哲特府上的辦事差人,額哲特大人命其打探關注曹佳大人府上的動靜,可許久都無從入手。直到一次機緣巧合,竟然搭上了海棠!男人長相不錯,又對其利誘許諾一番,頓時引的海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可惱額哲特竟然如此行事,德業頓時覺得如條赤。裸。裸的魚兒,被放在了砧板上任人宰割般。恨恨的一把甩開手中的男人,抄起僕役手中的板杖,鉚足了十二分的力氣照著男人的胯骨就揮了下去。就聽‘啊’的一聲慘叫,男人登時就昏了過去,要知道德業的勁頭,這一下就算不死,以後這男人也休想在站立起來了。
這時海棠也被竹菊兩個丫頭架了出來,一時見到男人的慘樣,兩腿頓時癱軟如泥。這竹菊二丫頭是幹慣活計的,平時洗澡的大木桶搬來搬去玩樂一樣,這會這海棠想要裝熊,自是一邊擎著一個膀子,架空了提拉過來。
海棠自知躲是躲不掉了,一頭撲到德業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這男人如何的欺騙,如何的引誘,自己是無心防備又太過良善才會被其欺騙的。
一見海棠的這番作派,李氏心裡又膩歪三分,婦人家本有些心慈手軟,先是合計著打發掉她遠遠的賣掉也便罷了。可這會見海棠這般,想來是個不要臉面死纏的,怕是打發掉了也會厚著臉皮的貼過來。李氏霎時冷下心腸,心道這海棠是留她不得了,這黃泉路上你也別埋怨,怪只怪你自己將活路走絕。
德業這邊心裡也噁心著,一腳甩開撲過來的海棠,看她這樣顯然是想讓自己撿了她這破鞋來穿。想起之前李氏的提醒,德業頗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她,見李氏並無嘲笑的神色,心裡喘了口氣,還得是結髮夫妻啊,就算有些矛盾但關鍵時刻還是一條心的。
雖然見李氏並不計較,可德業心裡還是想表現討好一番,全然不聽海棠的哭訴,只想儘快打發掉她以圖個耳根清靜。找來僕役拖走海棠,吩咐著遠遠的賣掉,又叫人將男人裝進麻袋,扔到額哲特府的大門口。今天的這番舉動,加上這些日子軍營的一系列改革,相信能讓額哲特明白,不是何人都會任由他揉捏的,有些時候是該學會夾起尾巴做人的。
之後便藉著還有軍務未處理完的由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