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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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難以互通,要知道單林的情況很難。鹿丹國師撰寫的十二卷評論中,單林這一卷是最薄的。」
「回去之後,文池立即把單林那一卷找出來給我,越快越好。」
高文池微微詫異。
烈中流溫和地看著他,「文池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哦,不是。」高文池笑著請教,「我本來猜想丞相要我拿的,若不是有關東凡的卷冊,就應該是西雷的,沒想到竟是單林。恕屬下好奇心旺
盛,十二國中,丞相為什麼單單對一個遠在海外的單林最感興趣呢?」
烈中流認真傾聽了他的問題,露出微笑,一派從容自若的輕鬆灑脫地分析道,「西雷的局勢,有誰比大王更清楚呢?這方面,我們自己資源豐
富,不必急於參考鹿丹的意見。至於東凡,鹿丹曾為東凡國師,他的意見必定中肯切中要害。可惜自天花瘟疫之後,東凡重臣尤其是大將有的
病死,有的重傷,大王也換了人,東凡權貴和所掌握的勢力已經與從前大不相同,鹿丹的評論針對從前舊人,作用大減,只能做個臨時參考,
也不用急在一時。」
這個被容恬親自拜為丞相的男人,除天生具有瀟灑從容的氣度外,也深懂馭人之術。面對這些跟隨容恬多年,如今被安插在東凡獨當一面的親
信,採用平易近人,實言相告的溝通方式,毫無高高在上,無從猜測的陌生距離,使眾人大生好感,以後一起工作的阻力頓時減到最低。
如果說容恬懂得駕馭人心是出自天性,那麼烈中流就是一個從後天學習中經過無數探討研究,錘鍊出高深用人造詣的典範。
與此刻的他相比,那個裝瘋賣傻、跳江尋死,夜中號啕大哭于越重城下的烈中流,才更接近他的本性。
鹿丹……
和鹿丹的一年相處,使他改變了很多,懂得了很多。
高文池也是聰明人,聽了烈中流的話,頓時領悟。確實,西雷和東凡這兩卷,目前參考價值都不大。
不過,烈中流對他的問題,實際上只回答了一半。
「可為什麼丞相會對單林的事格外留意呢?」 高文池問。
烈中流目光移到他臉上,淡淡微笑。
高文池被那雙充滿睿智的眼睛看得不自然起來,有些尷尬地問,「是不是屬下太多事了?」
「不。」烈中流笑容親切,語調溫和,「文池有鍥而不捨,喜歡追究到底的好習慣,我很高興。」誇獎了高文池一句後,才悠然答道,「十二
國中,我獨挑單林的卷冊先看,是因為目前最令我擔心的,就是單林那個訊息封閉的島國。」
掐指算算時間,若無意外,鳴王招搖過江的豪華船隊應該快進入同國了。
同國是和單林最接近的國家,中間僅隔了一道海峽。
按照蕭聖師將蕭家產業交給鳴王時所定下的條件,那個渾身上下充滿孩子氣,卻總能在危急時刻做出驚天動地大事的鳴王,將會不得不為了開
拓雙亮沙航線,和單林權貴們,還有那些猖獗兇狠的海盜們,好好打打交道。
那一定是極有趣的事。
而且……
期待光芒從眼中流溢位的瞬間,烈中流不知忽然想到什麼,唇角詭異的吊起一個微笑後,似乎越想越樂,竟最終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高文池沒想過剛剛還一本正經,頗為莊重的丞相會如何之間發笑,前後判若兩人,疑惑地打量這烈中流,奇怪地問,「丞相想到什麼,為何忽
然發笑?」
「我想到當鳴王進入同國時,將會送到我給他的大禮。他拆開禮物後,不知會有怎樣的表情。」
高文池不明所以,只能順著猜道,「丞相送給鳴王的禮物,當然對鳴王大有用處。鳴王一定會很高興和感激。」
「不一定大有用處。」烈中流笑得壞壞地,意味深長地道,「但我敢保證,鳴王的同國之旅,會因為這個變得更好玩。」
阿曼江中上游。
一隊氣勢恢弘的三層高大船,一字排開拋錨停駐在江上,即使在這個開闊的江面,也幾乎佔去了四分之一的地方。若在狹小的江灣轉口,恐怕
光一艘這樣的大船停駐,就能阻礙其他船隻的順暢通行。
平日要看見一艘這樣的大船並不容易,此刻,卻一次性就出現了五艘之多。
如此招搖的大船隊,任何人看一眼,只要他稍微對目前各國訊息稍微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