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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夢,竟見到你了!”靈動的眸子望向那——熟悉的黑色眸子裡的深邃,“好久,好久,沒有見到父王了!好久——”眼角的一滴淚,溢位,滑落,卻滿是欣喜。
“雨兒?”略帶驚恐地喚道,急忙地伸手,拂去已在臉頰的那滴滾燙。
“父王,雨兒是高興!終於能夠見到父王了!”伸手,握著那大手,貼在自己的臉頰,掌心的溫暖,是可以清晰地感受,“一年未見,好久——”停頓了少許,“雨兒在望國,想死父王了!”撒嬌地嘟噥了一句,撲到東方晨的懷裡。
望國!那兩個字,讓東方晨有些敏感,雙手於半空中,是怔住,片刻。“雨兒,你知曉——”猶豫了一會,是下定決心地啟口,“知曉自己的,真實身世!父王隱瞞了你,雨兒——”
“父王!”聽聞那溫柔的嗓音,有些異樣,梁雨從東方晨的懷裡,探出腦袋,急忙地叫喊,將東方晨的話語,打斷。嗓音略高,帶著些嗔怪。
“可是雨兒,一年了,才來找父王!”嘟噥著唇瓣,有些孩子氣地撒嬌,“我以為,雨兒因為知曉自己的身世,我——我是雨兒的弒——弒父——”
“弒父?什麼弒父啊?”柳眉疑惑地皺起。
“雨兒不是知曉自己的身世了麼?當年的梁軒——”
“父王!”急忙地搖頭,“父王,當年的事情。恐怕司馬軒自己都忘了!”梁雨輕笑著道,聽聞司馬軒親自複述那件事情,也沒有顯露出對東方晨的仇恨有多少!嘴角的笑,輕柔依舊,是再次地搖頭,“對了,父王!望國的國主司馬軒,就是梁軒,那梁城梁府已故的二少爺。”
“恩。”
“父王知曉?”梁雨抬頭,有些疑惑。
“師父說過!”東方晨秀眉輕皺,稍稍停頓片刻,皺眉地開口,“可是——”
“小魚兒,梁軒未死!”駱天哲在車廂外突然高聲地喊道,將東方晨的話打斷,因剛才晨提起弒父之事的時候,他是靠向車廂壁,屏息細聽。“小魚兒,你是怎麼出望國的啊!司馬軒竟會放行?不可能的吧!還有慕容那小子,咋跟你在一起啊?”
“對啊!雨兒?”東方晨接過駱天哲的話,詢問。
望一眼東方晨,梁雨有些賭氣地背過身子,以背部抵著那胸膛,嘟噥著道,“父王怎麼不來接雨兒?”因知曉只是蘇悅救出自己的時候,未見心中惦念之人,是甚是的失落!
“雨兒!”東方晨急忙地將梁雨環住,“父王正要去,卻在梁城城郊處,聽到了雨兒的琴!”
“哦!”淡淡地應了聲。表情未有緩和多少,身子卻是依著那胸膛,是更近。東方晨望著梁雨的小動作,秀眉皺起的憂心淡化,眉舒展開來,是輕笑。
梁雨柳眉輕蹙,琢磨著那些事情,是該從何說起,“咕咕!”小可輕聲地叫喚著,將身子挪過,於梁雨的衣裙的下襬,是使勁地蹭著。
“小可,別鬧!”梁雨腳一抬,將小可踢遠,回首望一眼晨削瘦的容顏,略帶怒意地責備到,“你這個懶惰的傢伙,在雪山怎麼沒有替我照顧好父王啊!”
“雨兒,小可這一年,未在雪山!”東方晨疑惑地道,“不是和你在一起麼?”
“什麼?”梁雨驚呼了一句,望向小可,“懶狼,你這一年躲在望國哪裡?”
“咕咕!”小可委屈地忘了梁雨一眼,身子不停地轉動,是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嗚——”雪兒高傲地揚起脖頸,長長地嚎叫一聲,前爪刨動車廂的地板,往前一身,狼爪上,正躺著翠綠的玉管,細小的一支。
“咕咕!”小可欣喜地叫喊著,急忙地接過雪兒狼爪上的玉管,遞到梁雨的手裡,搔首弄姿得拼命做著手勢。
“這是悅姨的?”梁雨擎著那支玉管,疑惑地詢問。小可是急忙地點頭,立在梁雨的面前,甚是的恭敬,竟有雪兒那高傲的模樣,幾分。
急忙地開啟玉管,裡面有信紙一卷,小心翼翼地展開,上面正是細密的小楷,一行:雨兒,姨的訊息有漏,慕容會替珞兒來,小心!
“小可,你還是晚了!”梁雨望向小可,扮個鬼臉。
小可委屈地叫喚了一聲,慵懶地趴下,於梁雨的腳邊,倚著衣裙的下襬。
梁雨輕嘆一口氣,伸手將小可拎起,“這一年,你在悅姨那?”墊了墊,手需要的力道著實是大了很多,皺眉地搖頭,“又重了很多!”
“咕咕!”急忙地點頭,縱身一躍,撲到梁雨的懷裡,四處攢動著,欲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綠色的眸子望見腰間僅存的那朵赤蓮花,狼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