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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再來!”耳邊輕柔地嗓音,是再次地響起。
身子往後依靠,依偎在那溫暖的懷抱裡,忽又想起,自己的疑惑依舊未有解開,父王還是沒有告訴自己,他壓抑已久的心事。只是用輕柔的吻,吻去自己的失落。
……
回去的時候,沒有拽著韁繩,而是任由馬匹自己——緩步而回。
馬背上的兩人,輕擁,欣賞著夜晚叢林的幽靜。
……
到驛站,夜已經深。
簡單的洗漱過後,落座於銅鏡前,不捨地拔下那柄木簪,任由滿頭的青絲,自顧地瀉下。
木簪雖是簡陋,卻質地很沉,湊近鼻翼輕嗅,有沉香濃厚。
指腹輕柔地撫過木簪上的雕刻,有一處,似乎是刻有一字,湊到油燈下,細瞧,是一隸書——水字。
水?這不是文琪姑姑的麼?與自己孃親水沁兒,有相連麼?滿腦袋的疑惑,將睡意是殆盡,急忙地披了件衣衫,出廂房。
剛出廂房,便有清靈的簫聲響起,正是父王在吹簫,順著簫聲傳來的方向,急忙而往。
倚著驛站的長廊,正有白色的身影,一。
“父王!”急忙地喚道。
“雨兒!”簫聲戛然而止,驚訝地抬起頭,“雨兒不是睡了麼?怎麼出來了?”
“父王!這木簪的雕刻,怎麼有一水字!文琪姑姑是——”倚著東方晨的身子,同樣地落座與長廊邊,俏皮地一吐舌頭,撒嬌地道,“雨兒不知曉的話,實在睡不著!”
“文琪姑姑,本就姓水!她是水大將軍的嫡親妹妹!”東方晨淺笑下,淡淡地開口,伸手接過樑雨手中的木簪,是再次地將那披散下來的長髮細細挽起,木簪傾斜插入,待完畢,繼續道,“木簪可是水府流傳之物。”
“那——”想要問自己的孃親,水沁兒,卻又忌諱著,不知道如何開口。
“雨兒是想問自己的孃親,水沁兒吧!”
將腦袋窩東方晨的懷裡,梁雨是急忙地點頭。
“雨兒!”東方晨突然將梁雨的腦袋扳過,鄭重地望著那靈動的秋水眸子,道,“雨兒,我當年會接受母后的懿旨,娶水沁兒!是因為,她是文琪姑姑唯一的親人,而已。她當年請旨硬要嫁於我,是已知曉,自己的腹中有胎兒,一。她——”頓了頓,繼續道,“她說她想留下一點水家的血脈,望看在文琪姑姑的份上,留她一住處!我才——”
“父王!雨兒知曉!”輕笑著道,知曉眼前的人,是在極力地解釋,解釋當年的迫不得已,頷首點頭,“父王!雨兒只是疑惑文琪姑姑和雨兒孃親的關係,而已!”
“水沁兒只是側妃,未有過任何的正式禮儀!當年替我迎娶她的是,師兄!是故母后惱怒,將師兄和黎若的婚事,壓下!”未有理會眼前之人的話,解釋,是依舊。
什麼?水沁兒竟是如此的出嫁,心底一驚,梁雨突然地抬頭,父王這樣拼命的解釋,是——滿腔的喜悅湧起,充斥著心房,滿,實。
東方晨突然地伸手,將梁雨攬在懷裡,“雨兒,母后只給我了生命!文琪姑姑才是,才是我的孃親!是故,將姑姑的髮簪給你!”從有記憶開始,文琪姑姑便一直是自己的依賴,最深。
“父王!”輕柔的喚道,頷首!
“雨兒,還有——”東方晨停頓了下,是戲謔地開口,“木簪為黑檀沉香木,簪子上的雕刻是牡丹,雖不是精細,姑姑曾說,是她的祖父親自雕刻後送給祖母之物!”手輕柔的將一縷凌亂的髮絲,繞到耳後,將髮髻上的簪子是插著更深些,顫顫地道,“雨兒,能替你——將發挽起麼?”
點頭,甚是嬌羞的嘟噥著,“都已經挽好了,還能拒絕麼?”
有笑聲傳來,是喜悅,甚。
……
長髮為君留,待君挽發,挽起滿頭的青絲,挽起心底的情絲。
……
手撫摸著頭上的髮髻,和那斜插的木簪,這柄看似簡陋的木簪,竟是一流傳之佳寶,且還有另外的涵義,一層。它是父王給自己的,定情信物。小心翼翼地拔下木簪,護在胸口的位置,低聲地呢喃,“父王,這樣珍貴的東西,切實父王的心,雨兒要好好珍藏!”淺笑著窩進那溫暖的懷抱,垂下眼簾。床榻硬,且冰涼,還是這懷抱舒服,還有清香,淡雅。
聽聞懷中人的話,嘴角的笑意,更深,更濃。低頭,瞧見那眸子深處緩緩浮現的睏意,皺眉地喚道,“雨兒!困了——回房吧!”
“不要!”急忙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