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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圍牆,去看望母妃和大哥。好幾天沒有見到母妃了,景晨宮有很多人圍著,不讓自己出去,真的好想,好想母妃,還有大哥。
某次三哥路過,紙鳶橋好落在他的轎前,三哥輕笑著望著自己,問,是否很是想念母妃?連忙地點頭,三哥笑了,是狂妄的大笑,眼神卻讓自己很是陌生,害怕。三哥拿著紙鳶甩了甩,伸手撕裂成兩半,扔進御花園的碧玉湖,湖水浸染了紙鳶,紙上的墨暈開來,模糊了畫。
急忙地跑去想撿起,被三哥一把拉住。只能看著紙鳶慢慢地沉入湖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日師兄說雨兒是珞兒的媳婦的時候,自己有一種莫名感覺,就像幼時的紙鳶被三哥撕碎。或許更早,那個午後,院中長亭,安寧的陽光打在雨兒嬉笑的小臉,紅木雕鏤的搖籃恰好存放下她還在襁褓裡的身子。師兄在一旁嬉笑地扳著手指,細數雨兒出嫁後他能收到的禮物。那是就莫名的害怕,害怕雨兒終有一天會遠離自己而去。
是女兒,要出嫁。那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兒,可以不嘛?
“父王爹爹!”清甜的嗓音,扯回自己的思緒,“恩?”
“父王爹爹,怎麼還不起來啊?”
“起來吧!”
下了床榻,於一旁的櫃子裡,掏出一件粉色的綾羅,“這是雨兒今天的衣衫!”
疑惑地抬頭。這件衣服有些熟悉,對了,昨日的上官夢穿得就是相差無幾的衣衫。
“今日是雨兒的生辰!牡丹花開的日子是雨兒的生辰,雨兒可是——是牡丹花神的童子。”東方晨笑著,寵溺地一點梁雨的鼻尖。
“雨兒不要穿這衣衫!”梁雨嘟著嘴,撒嬌地搖搖頭。昨日上官夢的鄙睨,讓她很是厭煩,這種色澤和質地的衣服本就不喜歡,現在更是厭煩。
“雨兒,是皇奶奶的禮物。”
無奈地點點頭,任由父王為自己穿上衣衫。雖大體相同,卻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粉紅的綾羅為底,以明黃的絲線刺繡上小朵的花。腰帶很寬,束著有些緊,上面鑲嵌著數顆碩大的彩色玉石。
穿戴完畢,對著銅鏡,鏡子銅黃的模糊裡有一抹倩麗的身影。
“雨兒為何?不要這衣衫!這是郡主的服飾!”母后昨日連夜的命人送來這套衣衫,說是雨兒少在朝堂出現,不能讓官員的陌生,委屈了雨兒的身份。
“還是以前的衣衫舒服,不累!”梁雨鬆鬆腰帶,讓腰舒服一些。以前不喜歡那些淑女的服飾,就是因為沒有休閒的舒服。
“待會兒,要去皇宮!必須穿這件衣衫!”東方晨已經將梁雨的發綰成童子髮髻。
“恩。”
“在這兒等些,父王也有禮物!”東方晨俏皮的一眨眼,出了廂房。
望見東方晨那表情,梁雨怔了怔,什麼時候,父王竟有了這樣俏皮的神情。等在廂房有些無聊,細細地打量著屋子裡的一切,好像,自己從未仔細打量過這裡,一榻一櫃,極為簡單地傢俱。外間是與書房相連通的,一圓形鏤空雕刻的門,是房裡最為奢華的東西,書桌上排滿筆墨紙硯,鎮紙壓著,有一疊畫,均是院子裡嬌豔欲滴的牡丹。
紅,黃,粉,紫,各式的色澤,或是怒然綻放花盞嫩蕊,或是遮掩著半開的花苞,或是孤傲的挺立,或是羞赧的垂下。
沒有裱起,這些畫均是隨意地擺放著。四周張望,臨窗的案几底下有一火盆,盆裡滿是宣紙燒過後的粉末。火盆邊角殘留著半幅未殆盡的畫,上面殘留著半朵牡丹,難道父王畫了畫後,直接燒燬?為何?
伸手正想去拿那火盆裡的半幅畫,腳邊有東西蹭著自己,是小可。銜著衣衫的一角,急忙地往外拽。
不去理會那畫,隨著小可出了廂房。
“郡主,府外有人來訪!”眠兒候在寒霜院門口道。
“找我?”伸手指了一下自己,有些疑惑。似乎沒有人來找自己是通報的!甩甩頭,隨著眠兒去了前庭。
“小師妹!”一身豔麗的服飾,是慕容熙。
“大師兄。”
“聽聞今日生辰,特送來一點薄禮!”慕容熙謙虛地道,抬起頭,瞧見梁雨今日的嬌豔,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這些便是!”
八個小侍捧著托盤而來,紅色的布幔遮掩著,瞧不出是什麼禮物,但絕不是薄禮!
慕容熙輕笑了下,“請小師妹移步!”引著梁雨一一地開啟那佈滿,均是一碟碟糕點,繁複的花樣,精緻的做工,誘人的視覺。卻在最後一位小侍面前停下,“小師妹,最後一份禮,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