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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眾人一陣大笑。
破曉。清晨的第一縷光射向大地。原本還在睡覺的梁薪被敲門聲吵醒,一向崇尚睡覺睡到自然醒的他有些不悅地衝著門口喊道:“誰啊?”
“大人。卑職江夏。”
山東府尹江夏。梁薪微微一笑,心中已然猜到他如此急迫找自己所為何事。他披著一件外套拉開房門,睡眼朦朧地問:“是江大人啊。這麼早來找本侯有事嗎?”
江夏點點頭道:“大人不好了。青州糧商為您準備的賑災糧被人劫走了。就在昨晚,四十多個糧商的糧倉被燒,糧食被人劫走。現在他們都在府衙外等候求見大人。”
“賑災糧沒了?”梁薪像是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般誇張地大叫一聲。
他穿好衣服提著自己的寶劍走出去。在後院時梁薪大吼一聲:“印江林、梁瑞,給我集合西廠鐵騎。今天誰他媽敢賴我的賑災糧,我就讓他見血。”
西廠鐵騎訓練有素,印江林和梁瑞一叫集合,兩百餘人立刻穿著盔甲跑到後院列成了方陣。梁薪看了看西廠鐵騎後一眼未發,陰沉著臉轉身往大廳走去。
同樣是在青州府衙的議事廳中,同樣是那四十多個糧商。這次與上次不同,四十多名糧商一看見梁薪就立刻起身行禮叫了聲:“參見侯爺。”
梁薪對著各位糧商笑了笑,他道:“各位客氣了,你們才是爺啊。這年頭誰手中有糧誰就是爺。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將本侯要的糧食準備好?”
糧商們相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由米人良先開口說道:“回侯爺的話。昨夜我等皆遭到強盜匪人洗劫,所有糧倉裡的糧食已經被洗劫一空了。就連我們那糧倉都被燒了。”
“啊?”梁薪臉上露出一個誇張的驚訝表情。那表情足足維持了三秒鐘後梁薪才開口說道:“怎麼可能?各位可千萬不要開玩笑,本侯可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啊。”
“千真萬確啊侯爺。我們怎麼敢跟侯爺你開玩笑呢?”米人良一臉悲慼地說道。這一次,他一個人損失是最重的。可以預見,今日過後他這青州米王的名頭要易主了。
“不是在開玩笑?”梁薪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冷漠起來,那冷漠讓在座所有糧商都心生寒意。
梁薪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吼道:“你們他。媽。的居然沒有跟我開玩笑?老子寧願做冤大頭讓你們斬,花六貫銀子一斗的價格買你們的米。現在你們來跟我說米沒了?老子不管,老子是給你們訂金的。沒米,你們把訂金十倍退換回來。”
“侯爺!”米人良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不悅,他沉著臉說道:“正所謂法理不外乎人情,我們一干糧商剛剛被人洗劫。侯爺您卻要我們十倍退換訂金,您這不是趁人之危嗎?”
“趁人之危?”梁薪笑了,“你說我趁人之危?你個狗…娘養的把糧食以六貫一斗的價錢賣給我不說,你現在還來跟我說趁人之危?”
米人良心中有些微寒,梁薪那笑容笑得他心裡有些發毛。終於梁薪爆發了,他大聲吼道:“老子今天就趁人之危了,你要怎麼著?西廠鐵騎!先把這狗…娘養的拖下去打斷雙腿,他要不是今天不把本侯的訂金十倍退換回來,你們就把他的雙手也給本侯打斷!”
西廠鐵騎聽見梁薪的呼叫聲立刻如猛虎餓狼一般衝出來。米人良大驚,叫道:“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梁薪一下站在椅子上,腳踏在長桌上一副土匪模樣笑道:“老子等你問本侯這句話很久了。什麼王法?在本侯這裡,本侯就是王法!拖下去,打斷兩條腿再拖進來。”
西廠鐵騎二話不說將伊伊哇哇叫著的米人良拖出議事廳。沒等一會兒眾人就聽見米人良的慘叫聲傳來。再等一下,西廠鐵騎將米人良拖進議事廳中,米人良雙腿呈反方向折斷,雙腿明顯是已經廢了。
他不斷的慘叫聲讓其餘糧商看梁薪的眼神就猶如看見鬼了一般。梁薪橫眉看向那些糧商,淡淡問道:“你們如何?今日之類能否將本侯的訂金十倍退還回來?”
“可以可以。今日之類小人一定將侯爺的訂金十倍退還。”一眾糧商哪裡還敢跟梁薪這等狠辣之人對著幹,紛紛表示可以將訂金十倍退還。
梁薪走到米人良面前一腳踏在米人良的臉上說道:“實話告訴你,本侯不爽你很久了。當今大宋,高俅蔡絛見到本侯不敢囂張。遼人皇帝見到本侯也得恭恭敬敬,就你也也敢在本侯面前囂張?自己回家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究竟算個什麼東西。”
看見米人良那副模樣,昨日心中對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