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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柏木板子,這板子有些奇,一面是光滑的鋸面,一面是粗糙的樹皮。喬振軒不解,問女兒為什麼不要兩面都是平整的板子而要這樣一塊看起來很醜的板子?
喬蓮藕說這叫天然的美,我要寫在上面的字是古味十足的隸書,與這板子正好相配,與這有些年代的房子也正好相配,這樣,店子顯得古老,人家一看就覺得是個老字號,心想質量絕對過硬,對生意會有很大好處的呢。
喬振軒聽罷,連連點,一點反駁的語言都說不出來。
女兒的這番話,說得入情入理,沒有一點兒問題,他不免對滔滔不絕的喬蓮藕另眼相看了:這小妮子咋突然之間好像啥都懂了呢?也許,她是心智突然開啟了吧。
只能這樣解釋,否則,喬振軒怎麼都想不通現在的女兒為什麼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人雖然還是那個樣子,但是說話做事妥貼,想得也周到。
哎,不管怎麼樣,孩子是一天天大了,也一天天懂事了。喬振軒心裡感到無比的寬慰。
板子被砂紙磨得光滑不已,又找來村裡的土漆師傅,將板子漆了幾遍,顯得油亮油亮的,很有質感。
油漆幹後,喬蓮藕便用毛筆在上面認認真真的寫下了“百味軒”三個字。這三個字雖然是隸書,但是又是稚氣的孩兒體,兩者融合在一起,顯得很有味道,讓人可以反覆地琢磨體味。
“哎呀,這漆是黑的,字也是黑的,只是一個深些一個淺些罷了,遠看一點都不顯眼,做這個幹啥?”秦瑛頗不以為然。
喬蓮藕笑笑說:“當然還沒完,找木匠借來鑿子和刻刀,把這字刻出來,黑底白字,自然就顯眼了。”
喬振軒一個大人,一個知識分子,在女兒面前,倒成了一個打下手的,趕緊去找來鑿子和刻刀等工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