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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來拿著手電,我來喚些小魚過來。”喬慕然看了看河面,將手電筒交到了喬蓮藕手裡,準備開始像上次一樣唸咒語,將魚兒集中到自己身邊來呢。
“別忙,你先進空間去將盆和木桶拿出來吧,不然,光召集那麼多魚兒有什麼用?”
還是女孩子心細些。
喬慕然進空間去,將盛裝的用具拿了出來,放在水邊的沙灘上。
“算啦,你上次唸咒語的時候,我聽著覺得挺奇怪的一種感覺,魂魄都飛到天外了一樣,我還是站到岸上去吧,免得穩不住一下子栽到水裡頭起不來。”
喬蓮藕幾步從水裡出去了,站到了岸上。
喬慕然笑笑,由了妹妹去,只說是我那不是咒語,是魚兒們才聽得懂的話,又說妹妹你見到魚兒起來後,便馬上拿了盆兒桶兒的來裝啊。
喬蓮藕說那沒有問題。
見妹妹看著自己,喬慕然開始進入狀態,他站在水裡,用雙手順時針攪動著水面,然後口裡唸唸有詞,聲音細若遊絲,聽不清楚說些什麼,只一會兒,那水面就形成了淺淺的漩渦,那些手指長的魚兒密密麻麻地隨著水紋遊了過來,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引了一樣。
喬蓮藕還是有一種迷醉的感覺,只不過因為喬慕然的聲音很小很小,所以沒有忘乎所以。她使勁地搖晃著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不醉過去,然後用意志控制住身體和思想,拿了盆子踩到水裡就去舀那些水裡忘情的小魚兒。
盆舀滿了,端上去放在岸上,又拿了木桶下到水裡來裝,力氣小,便只裝了半桶,提上了岸,又拿了另外一隻桶下來裝了半桶連魚帶水的。
上岸後費力地倒入了另外一隻桶裡,又往河水裡跑……
如此幾趟,總算將拿來的幾隻盆和桶全部裝滿了。
“好啦,夠了,快上來。”
喬蓮藕輕聲叫喬慕然道。
喬慕然住了手,嘴裡也停止了唸叨,從水裡上來,竟喘著小粗氣兒。
“這麼累嗎?”喬蓮藕心疼得緊,便伸出手去握住了喬慕然的手。
“當然,這事兒挺費精力的,有點累,不過歇一會兒就沒事啦。”
“來,過來我陪著你。”喬蓮藕拉著有些虛弱的喬慕然,來到一個光滑的大石頭邊,坐下,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喘息一陣,休息片刻。
喬蓮藕把手放在喬慕然的胸口前,感覺到那裡起伏得很快,又摸脈搏,跳動得也比較快,便有些擔心。
慕然知道她擔心什麼,便咧嘴笑笑,說:“別怕,功力還不夠罷了,等我長大了,身體長壯實了……這點……事情那就是舉手之勞了。”
“你知道吧,有一個故事,講的是一隻白蛇和一隻青蛇的故事。那青蛇也如你這般,修煉的時間短,功力不夠,到了端午節,人們都要喝雄黃酒,白蛇姐姐不讓青蛇妹妹喝,怕她穩不住醉了要變成青蛇,將別人嚇壞,於是讓青蛇出去躲躲,結果……”
喬慕然惹有興味地聽著這個故事,末了說:“妹妹,我不怕喝酒的。”
“那你怕什麼?”
“我怕你的眼淚。”
“為什麼?”
“因為你流淚了,說明你心裡難受,你一難受,我也會難受的,那玉魚兒掛在你的脖子上,帖著你的胸口,你的疼痛我能夠感知到的。”喬慕然深情脈脈,情真意切。
“咳咳咳……好啦,我知道了,那我以後天天笑好了,當個傻姑娘,只知道開心的傻姑娘好不好?”
“當然好。你開心了我就開心,那樣再好不過了。”
“起來吧,時間不早了,我看你也恢復過來了,我們還要把魚兒拿到魚塘裡去放掉呢,不然,這桶被魚苗佔著,媽媽萬一明天早上要來河裡擔水怎麼辦?”
這樣一說,喬慕然一骨碌翻身起來,忙著和妹妹一起把裝魚兒的那些盆兒桶兒的放到了空間裡。趁著夜色悄悄來到了堰塘邊。
夜晚,堰塘邊很安靜,只有蛐蛐兒的叫聲此起彼伏。
喬蓮藕讓喬慕然四周裡仔細看看,確認沒有任何人的時候,這才開啟空間,讓喬慕然進去將魚兒全部提了出來,兄妹倆一起將那些魚兒全部倒在了堰塘裡。
“好啦,這下只管養了,我們的工作基本完成了。”
兄妹倆把空盆空桶又放回空間,用手電照著小路,回到了家裡。
媽媽秦瑛一見他倆回來,便著急地問道:
“咦,這倒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