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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日紅:“……”
阿斯瑪:“……”
跑出一段路後,四個冒牌的成年人變回乳臭未乾的小鬼。
受過專業訓練的未來精英忍者步伐穩中有序,還有閒情談笑自若。
拖後腿的千雲早就累得半死,後面一半路程幾乎是被卡卡西拖著跑。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女孩不顧形象地蹲在地上急促喘氣。
“太沒用了。”
某天才居高臨下地鄙視道。
夕日紅彎下腰,給她拍背順氣,滿臉關切。
“沒事吧?千雲你平時鍛鍊太少了,以後每個週末和我一起修行好了。”
想到夕日紅那不算輕鬆的修行計劃……
千雲站起來擺擺手,乾笑兩聲。
“其實我平時也有修行體術的。”
銀髮天才眼皮一抬。
“哦?什麼時候。”
……做夢的時候。
好吧這個笑話不好笑。
鞍馬千雲當然沒膽子對某個天才說這種話。
再幹笑幾聲,討好似的轉移了話題。
“卡卡西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
“待會兒來我家吃飯吧。”
女孩興奮地一把扯過少年的手臂。
“既然平安回來了,要好好慶祝一下吶!”
卡卡西的死魚眼不以為然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平平。
“有什麼好慶祝的,大驚小怪。”
千雲只是微微笑著看著他,陽光把她的臉部輪廓氤氳得模糊不清。
還未長開的清秀面容在這一刻彷彿褪盡了平日的孩子氣。
怎麼會是大驚小怪?
身為忍者的卡卡西已經習慣了以任務為主線的生活,當然不覺得從一場任務回來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可是千雲並不。
自從那年母親沒有在任務結束後回來,她就知道並不是所有的離別都有重聚的一天。
這個年紀尚小的女孩,比誰都要清楚,不是每一次的等待都能換回所念想的人。
卡卡西不在的這三個月裡,她有時也會想,如果那少年和她母親一樣一去不回,她再想念又能如何,再傷心又能如何。
渺小如她,其實是什麼都做不了的吧。
所以當少年平平安安地站在她面前時,心中的愉悅是用任何語言也表達不了的。
——要珍惜每一次平安回來的機會吶,卡卡西。
這才是她最想對他說的話。
可惜這些,少年都不知道。
正如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在他遠離村子的那段日子裡,有個女孩每天趴在閣樓的窗臺上,望著蘋果樹旁的老練習場發呆。
日曆上用紅筆劃掉的一個個日期,自他離開的那日開始。
而在木葉另一頭的天善宅,齊肩慄發的少女每天為他打掃臥室,心心念念著要是有一天他能把這裡真正當成自己的家就好了。
☆、通靈獸
“呼~好大的浴缸啊。”
“水溫也剛剛好。”
“比斯克,把架子上的香波拿過來。”
“咕嚕咕嚕……我們來比賽潛水吧,西巴。”
“古魯克,別在這裡睡著了。”
“喂,烏魯西,你佔了我的位置了。”
“想打架嗎,布魯。”
“好舒服吶……”
浴室內水花四濺,一片狼藉。
香波瓶子被胡亂扔在地上,白色的泡沫從浴缸裡不斷溢位,在地板上氾濫成災。
原本潔淨乾燥的浴室,在兩分鐘之內被弄得溼溼嗒嗒,一地的瓶瓶罐罐。
千雲去儲物室裡找毛巾,回來時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
額角頓時蹦上一個黑色的井字,她雙手叉在腰上,瞪向浴缸裡那八隻據說是不可多得的名犬。
游泳的,潛水的,泡澡的,閉目假寐的,很哥倆好地勾肩搭背的,竊竊私語的……姿態各異,神態愜意,還真是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
“喂,我說你們,差不多也夠了吧。”
八歲的鞍馬千雲一副小大人的口吻,一本正經地教訓那八隻完全沒有忍犬模樣的忍犬。
“再折騰就把你們扔到寵物公共浴室去。”
“喲,少女,不要這麼不近人情嘛。”
連洗澡時都戴著一副墨鏡的阿基諾朝她擺擺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