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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相纏的滋味也許真的會令人上癮。
直到窗外有鳥雀在鳴叫,風吹著窗簾嘩啦嘩啦響。
她離開他的唇,轉而吻上他的左眼。
不是親吻那隻寫輪眼,而是親吻那條長長的疤痕。
她總是忍不住會想,他臉上的傷疤都無法痊癒,更何況是心上的呢。
“早。”
他說著,見她的嘴唇離開了他的左眼,便從床上坐了起來。
被子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下來,赤。裸。著上半身,昨夜歡。愛的痕跡清晰可見。
胸膛上青一塊紫一塊,吻。痕錯落有致,一排排齒印深淺不一。
他撓了撓那頭亂糟糟的銀髮:
“我去洗澡了。”
說著,掀開被子,轉身下床。
她看見他後背上有多道雜亂的抓痕,長短交錯。
……太兇殘了。
果然是她會做的事情。
饒是厚臉皮如鞍馬千雲,也不禁捂著臉自我懺悔。
“卡卡西。”
她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已經走到樓梯邊緣的銀髮青年回頭,只見她一臉若有所思地說:
“你居然害羞了。”
卡卡西差點一腳踏空樓梯。
沒有面罩遮掩的俊臉神色浮現出一抹窘迫,卻佯裝淡定。
“……怎麼可能。”
話音未落,連去樓下的浴室都用了瞬身術。
她把臉埋入被窩裡,悶笑不已。
木葉近來異常熱鬧,隨街可見戴著不同護額的別國忍者。
據說是為了中忍選拔試而來,大概也有不少趁機混進來刺探情報的居心不良者吧。
千雲不是忍者,中忍選拔試自然沒她什麼事,每天買菜做飯種花的日子絲毫不受影響。
卡卡西乾脆是住過來了,她也沒什麼不習慣的,只是枕邊多了一個人,睡覺的時候被窩比以前暖和了許多。
但除了第一日她是枕著他手臂醒來之外,每日早晨她睜開雙眼,身邊已經是空蕩蕩的了。被窩裡餘溫還在,他卻不在了。
她知道他有在天光未亮前去探望帶土的習慣。
縱然無奈,她也不可能去阻止他。況且,她也知道自己勸服不了他。
村子東邊有一小片竹林,有師徒四人正在修行。
李洛克一掌將地上的木樁劈成兩半,興奮地轉頭望向阿凱,後者向他豎起大拇指,閃出一口白齒。
天天一躍而起,巨幅卷軸在半空中展開,結印,暗器從卷軸中一湧而出,朝四面八方散去。
有苦無被擋了回來,四人意外地看向竹林的方向,只見鞍馬千雲提著一樂的外賣盒子走出來,朝他們笑道:
“好喲,我是來送拉麵的。”
盤腿坐在樹下的寧次愣了一下,站起來幫忙接過她手上的木盒子。
“千雲桑怎麼會給一樂送外賣?”
儘管對宗家恨之入骨,對同輩冷冷傲傲,但這個少年本質上卻是一個很有禮貌很會體貼人的好孩子,只是鮮少表現出來。
說起來,母親的堂妹也算是他半個親人。
“在路上遇見菖蒲桑,她扭傷了腳,我就順路幫一下忙了。”
阿凱一臉贊同地點頭說:
“助人為樂也是青春的表現吶。”
然後突然就熱血澎湃了:
“告訴卡卡西,我的學生一定會讓他的學生相形失色!”
這話一出,李洛克立刻鬥志昂然:
“是,凱老師!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天天一頭黑線。
千雲和寧次若無其事地談起近況。
只剩得那師徒二人互相被對方感動,擁抱著淚流滿面。
寧次是上一屆的第一天才,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晚上和卡卡西聊起中忍選拔試,她這樣想道。
但第一技師卻說:
“中忍是擁有領隊實力的忍者,需要的可不只是戰鬥力喲。”
“可你成為中忍的時候才六歲。”
“嘛,我那時不同,戰爭時期與和平時期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
她忽然張開雙臂擁抱他,輕輕搖晃:
“今晚我們開瓶好酒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他問。
她閉著眼睛靠在他肩膀上,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