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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才停下腳步。
只見剛剛還是明晃晃的白日,剎那間黑暗從天而降,籠罩了整個空間,伸手不見五指。
四周靜寂到不聞一絲聲響,只能感覺到自己和對方的呼吸。
她忍不住出聲問他在打什麼主意:
“喂……”
卻被他一把捂住嘴巴:
“別說話,看天空。”
她仰起頭,漆黑一片的上空並沒有任何奇異之處,絲毫不及真正有星月的璀璨夜空。
正要數落他,突然遠處一聲巨響,仿若地崩山摧。
她看見黑暗中開出無數朵五彩的花,紛紛揚揚從天際灑落,滿目繁華。
細細碎碎的光芒傾瀉而下,宛如落珠濺玉,絢麗至極致。
任何一年夏日祭的花火,都比不上此時所見。
她不禁彎起唇角。
過了好一會兒,花火消逝,黑暗盡褪,白日重現。
天空碧藍如洗,剛才的絢麗了無痕跡。
她轉頭對身旁的青年說:
“好爛的幻術。”
卡卡西斜睨她,眼角抽了抽:
“你就不能假裝感動一下嗎。”
“正常的女生都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吧。”
她笑著挽過他的手臂,拖著他往回走,嘴上打著哈哈說:
“回木葉了,卡卡西桑。”
怎麼可能沒有感動。
她已經感動到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說出“非君不嫁”這種話來了。
裡見丘山莊門前,樹木連根拔起,倒塌一地。
草坪上有明顯的打鬥痕跡。
千雲心中一凜,直接一躍而上從窗戶跳進八雲的房間,卻一下子被眼前所見怔住了。
房間裡人不少。鳴人和春野櫻,還有夕日紅的三個學生。
八雲在昔日老師夕日紅的懷裡低聲哭泣,臉上再也不是決絕的恨意,而是深深的悔意和釋懷。
她記得先前侄女對好友誤會到恨之入骨。
“看來我錯過了很多吶。”
她微微笑著說。
鳴人學阿凱閃出一口白齒,完全襲自四代目的一頭金髮在陽光中異常燦爛:
“真相大白了,伊度那傢伙已經被殺死了。”
“你來遲一步啦,蘋果歐巴桑。”
……果然無論聽過多少次,這個稱呼還是令人很不爽。
但不管怎麼說,這無疑是最好的結局。
山上雪水融化的時候,鳴人跟隨自來也離村修行,春野櫻也拜了綱手為師,學習醫療忍術。
至此,卡卡西的三個學生都被瓜分乾淨了。
千雲調侃他說:
“卡卡西老師喲,都叫了你為人師表不要整天埋首小黃書啦。”
“你看,學生都被嚇跑了。”
他依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一記死魚眼瞥過來:
“不知道當初是誰送我《親熱天堂》的喲。”
日子就在他們時不時相互調侃中漸行漸遠,一直到第二年夏末,千雲發覺家裡越來越不對勁了。
最近一段時間,總有一些小物品不翼而飛。
上個月是地板上的好幾本書刊,前幾天是抱枕,電視機旁的藝術雕塑品,這幾天連喝水的杯子都不見了好幾個。
她曾經懷疑是不是有盜賊入屋,但立刻便被否決了,盜賊才不會那麼沒眼光,淨偷些價值不大的小物品。
那日她從外面回來,在門口就看見了卡卡西坐在客廳裡定定地看著一個地方,一動不動。
猶如被人施了靜止的術。
她走過去,剛想伸出手在他眼前搖晃,卻被他一聲厲喝:
“別過來!”
她頓時愣住,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不一會兒只見冰箱上的花瓶在眼前憑空消失。
冰箱頂部空空如也。
不是幻術。
憑她的血繼對幻術的敏銳,輕易可知這不是任何一種幻術。
“累死了。”
卡卡西撥出一口氣,疲倦地仰面靠在沙發上。
她在他閉上眼睛的一瞬間,看到了那隻與以往不同的寫輪眼。
“喂。”
她坐在他身邊,推了推他肩膀。
“你在練習新術?”
他睜開右眼,神采乏乏地應道:
“唔……萬花筒寫輪眼。”
宇智波一族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