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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終於理解,為什麼父親和旗木朔茂生死至交,卻沒有在摯友去世後收養教導他的遺孤。
卡卡西也好,八雲也好,他們是一心要當忍者的人。
而無論是當時的鞍馬川雲還是此時的鞍馬千雲,都無法教匯出一個忍者。
他們沒有資格擔任懷揣著忍者夢想的孩子的老師。
“幻術我可以教你。”
“但是關於忍者的一切我真的無能為力。”
八雲止住了淚,聽她繼續說道:
“你知道我不是忍者。”
女孩極度失落地低垂著頭。
千雲想了想,忽然彎起一個笑容,拍拍侄女的腦袋:
“村子裡又不是沒有優秀的幻術忍者。”
“一定有人比我更適合當你的老師。”
那一瞬間她就想到了一個人——擅用幻術,溫柔耐心,木葉女忍中的佼佼者。
送侄女回家時她和堂兄說起這件事,鞍馬群雲也贊同地點頭:
“夕日紅特別上忍的確是個可靠的人。”
“我去請求三代目幫忙。”
一段時間後千雲特地帶點心去探望正在修行的某兩師徒,練習場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專注而認真,襯著背景是橘紅色霞光的天際,暖意融融,不可謂不溫馨。
八雲也鬥志盎然地說:
“我要成為紅老師那樣出色的幻術忍者!”
少女臉龐青澀,眼中的崇拜與信賴流露無遺。
不用多問就可知,夕日紅是一個很好很好的老師。
千雲笑著揶揄道:
“不是綱手大人那樣的女忍者嗎?”
“千雲桑!”
被取笑的少女跺腳羞怒。
夕日紅搖著頭微笑。
撇開三代目的吩咐,好友的侄女這兩層關係不說,她也是真心喜歡這名用心努力的學生。
翌日。
一覺睡到大中午的鞍馬千雲從閣樓上慢悠悠地走下來,打著呵欠暗道果然通宵看《親熱天堂》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為妙,大大的黑眼圈和暗青色眼袋怎麼看都像慾求不滿。
抬起手揉著又要耷拉下去的眼皮,餘光不經意間掠過一旁,窗臺上似有龐然大物,在地板上投下一片陰影。
微微一怔,定睛望過去——那人形“物體”舉起一隻手掌向她打招呼:
“早喲。”
已經不早了。
牆壁上的掛鐘時針指向十二。
好多天不見的卡卡西,懶散依舊。
千雲眉頭一皺:
“不要老踩在窗臺上啊。”
這人每次過來總是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神出鬼沒地出現在窗臺,大片的陰影隔絕了海棠花和日光的親密接觸。
重點是,她不想自家窗臺上陷進兩個大腳印。
那青年聽若未聞,猶自扯開了話題,說起自己的近況:
“前些天一直在出任務,好不容易才回來了,今天要交給三代目的報告還一個字都沒寫吶。”
“最新一期的《親熱天堂》也沒來得及看,京子和浩二不知道進展到哪一步了。”
昨晚通宵看完的人開口說:
“京子……”
隨即被打斷:
“不要劇透!”
鞍馬千雲朝他翻了翻死魚眼,閉嘴不語。
隔了一會兒,銀髮青年見她不欲理他,只顧著咕嚕咕嚕喝牛奶,便出聲挽回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喂。”
“你最近很閒吧?”
千雲轉過頭來,死魚眼對上死魚眼。
“我很忙。”
“你有什麼好忙的啊,不就是吃吃喝喝打打牌種種花。”
“那已經夠忙的了。”
“嘛,真羨慕你這種不用動腦的生活。”
“……”
“不過,一直這樣好逸惡勞下去的話,很容易腦子退化未老先衰吶。”
“你好煩啊,卡卡西桑。”
青年從背後的不知什麼地方揪出一個大大的紙袋,圓鼓鼓的一看就知裡頭內容豐富。
他將它捧至身前,一臉鄭重:
“所以啊,我給你找了點有意義的事情來打發時間。”
紙袋往前一伸:
“吶,拜託了。”
千雲將信將疑地接過來,低頭一看,頓時怔住。
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