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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看到卡卡西的蹤影。
倒是看見不遠處自己的家,前院的木門敞開著。
她抬腳走了過去。
不僅是前院的木門,連正屋的大門也是敞開著的。
走進客廳,她一下子就怔住了。
有人懶懶散散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那久違的熟悉面容令她忍不住驚撥出聲:
“爸爸?!”
廚房處有聲響,一名與她長得極其相似的年輕女子走過來,淺笑著說:
“是千雲回來了啊。”
她看過去,眼睛睜得大大的,聲音裡難掩驚訝:
“你是……媽媽?”
“別站在門口了,快過來坐吧。”
鞍馬川雲放下報紙,笑著對妻女說。
千雲終於緩過神來,神色也漸漸平靜了,不禁搖頭笑自己的大驚小怪——是啊,她也來到父母這一邊的世界了吶。
她拉著母親的手坐到父親身邊,像向父母撒嬌似的抱怨著說:
“我有好多好多話想和爸爸媽媽說呢。”
香織攬著她笑道:
“一定要把你的故事好好說給我們聽哦。”
然後她開始講述這些年來的故事,開心的,悲傷的,憤怒的,慶幸的。她一直說一直說,彷彿要將十幾年來無法向父母訴說的話全都彌補回來。
鞍馬川雲和香織在旁邊靜靜地聽,有時會插嘴問一兩句,但大部分時間都只是面帶微笑地聽著女兒的故事。
他們最放心不下的女兒啊,也已經有著屬於自己的人生了。荊棘也好,鮮花也好,只要她一直一直往前走,終會回到自己的歸宿。
無法親眼看著子女成長,大概是作為父母最大的遺憾。但是這世上不如意之事又豈止八九,他們知道她過得好就足夠了。
香織的目光一閃,笑容更深了,指著窗外對她說:
“有人來找你了,千雲。”
“在那個世界,你還有沒做完的事情吧。”
千雲轉頭望過去,門口有一束很亮很亮的光圈,有個青年在旁邊等她。
鞍馬川雲說:
“怎麼還是朔茂隊長家的小子啊,千雲你應該出去見多點世面吶。”
“來不及了,爸爸。”
她笑著說。
“誰叫我在出去見世面之前就先遇見了他吶。”
父母送她到門口,卡卡西拉著她的手走近光圈時,香織叫了一聲“卡卡西君”。
兩人回頭,只見香織雖然笑著卻是很認真地說:
“請珍惜愛護對方一輩子哦。”
交握在一起的手緊了緊,卡卡西彎起月牙眼:
“您放心吧。”
他們一早就知道要珍惜愛護對方了。
這一次,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一定要一起走完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補全》《
下一章有大包子小包子,但是我先提個醒……小卡一點兒也不萌,讓他娘很頭疼= =
☆、關於孩子和後來
'一'
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的第二年春天,櫻花剛剛點綴上枝頭,旗木家的長子出生了。
千雲抱著小小嬰兒看了好久,不時抬頭望了望身旁的丈夫,皺著一雙秀眉,全然沒有初為人母的激動和喜悅。
卡卡西奇怪地問:
“怎麼了?”
她瞪著死魚眼說:
“孩子和你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接下來這句有些咬牙切齒:
“沒有一丁點兒像我,沒有一丁點兒!”
夕日紅忙打著圓場說:
“怎麼沒有,孩子的瞳色就和你一樣。”
她抬抬眼皮,死魚眼看向好友,平平板板地說:
“卡卡西的瞳色也是黑色的。”
被點名的第一技師乾笑著安慰她說:
“嘛,這種小事就不用計較了吶。老人們常說,通常是兒子像父親,女兒像母親喲。”
她偏頭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但就算是再像父親或母親的小孩,總會有某一小部分明顯看得出是遺傳自另一方吧。
夕日紅的女兒就是和母親有八分相似,唯有一張嘴巴像極父親阿斯瑪。
但是旗木家的長子,不誇張地說,簡直就完完全全是旗木卡卡西的縮小版。
五官也好,輪廓也好,甚至髮色,絲毫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