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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才說完了相關禮儀。張益寒向凌鉦行了一禮,便匆匆退出了!看著他退出房間,凌鉦臉上才浮現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赫列普斯堡(一)
“將軍,這是兩位王子送來的請表,請求在赫列普斯堡為國王設靈堂,以便各國使節前來拜忌!”赫列普斯堡內,王后羅蘭菲斯一手把兩位王子的請表遞給佑滋國近衛軍統領威廉。荷姆普里將軍;另一手緊緊按著額頭,顯得容色憔悴。
原來,因為凌鉦拒不承認兩位王子的正朔身份,堅持前往赫列普斯堡拜忌國王。俯仰其後的各國、各部族使者都紛紛採取了類似的態度。兩位王子迫於無奈,只好暫息干戈,聯名寫信要求在赫列普斯堡為國王設靈堂,舉行隆重的拜忌儀式。
“王后是怎麼打算的呢?”荷姆普里溫柔地看著羅蘭菲斯。
“兩位王子皆手握重兵。我所憑藉的,不過是城堡堅固,若是放了他們進來,無異於引狼入室,誰也不敢保證他們不會行出什麼可怕之事!”
“王后!無論如何,他們都是王子。既然請求回宮,若是被王后拒之門外,只怕會引起國民的不滿!赫列普斯堡堅固異常,任何人都難以輕易撼動。王后只管下旨召兩位王子前來,只要限定了他們入宮的人數,便不怕他們翻過天去!”荷姆普里驅前幾步,握住了羅蘭菲斯的手。
羅蘭菲思抬眼看著荷姆普里,輕聲道:“一切但憑將軍作主!”
荷姆普里又伸手攬過她的纖腰,忽然湊進近她耳邊道:“昨日,有人見到一個侍女入宮,很像是克力蒂娜公主呢!不知他們是否看錯了?”
羅蘭菲斯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半晌,才嬌笑道:“將軍果然訊息靈通!我正準備告知將軍此事呢!公主已經秘密潛入了城堡,準備立密勒為王呢!”
“原來王后又尋得了新的靠山,難怪這兩日對本將軍如此冷落!”荷姆普里仍然附在她的耳畔低語,彷彿情人密話。
“將軍多慮了!我們孤兒寡母的,不靠將軍,又能靠誰呢?”羅蘭菲斯忽然抬頭吻住了荷姆普里。片刻之後,就聽到國王的寢宮內傳出一陣*的呻吟。
從卡努裡次島出發,又途經兩座小島,凌鉦的使節團才終於到達了赫列普斯堡。這個堡壘完全依島而建,佔地面積大得驚人,外觀呈灰白色,顯得十分肅穆沉凝。巨大的海巖成為堡壘的天然柱腳,保留著最原始的形態。尖銳的巖角和猙獰的造型更增添了堡壘的沉肅之意。整個堡壘都無聲地宣誓著一種毫無掩飾的王者霸氣,讓人一見就心生寒意。寰島高大的牆壁上,規律地分佈著不計其數的小窗。如果遇到緊急事件,只要在這些視窗都密佈箭手,就可確保立於不敗之地。
在途中,他們的使節團先後遇到了各國和各草原民族派來的使者,相互間不免各自交流一番。昨日,更是遇上了草原第二大族佟族的使者烏扎克,兩船便結伴前行。這烏扎克是佟族族長佟別衣努的外甥,三十餘歲,十分高大彪悍。因為佟族對展族開戰,十分期待得到天朝的支援,一路上,便對凌鉦極度親熱、著意巴結。
待船靠岸,就看見城堡中放下了一座狹窄的吊橋。一個英武的騎士帶著一支儀仗隊和一支騎兵隊迎了上來。在凌鉦上岸後,儀仗隊就緩緩奏起了禮樂。這支禮樂,凌鉦已經聽過多次,但唯有這一次,才真正感受到了樂聲中的尊敬之意。
這幾日,天朝駐佑滋國別館館領駱有忠一直跟隨凌鉦,充當他的嚮導。見到這個騎士,立即驅前向凌鉦恭敬介紹道:“這是佑滋國近衛軍副統領比爾。洛佩茲將軍。”
說話間,洛佩茲已經迎了上來,見到凌鉦,取下了頭盔,行了標準的騎士之禮。凌鉦恭敬回禮。一番客套之後,洛佩茲便親自引著凌鉦步上了一旁等候的馬車。
凌鉦剛坐上馬車,就聽到禮樂聲再次響起,卻是佟族的使者烏扎克上岸了。佑滋國派了一個近衛軍分隊隊長前去迎接。
在禮樂聲中,馬車沿著一條青石道路徐徐前行。
道路狹窄,道旁的高牆上都密佈著箭窗,看得凌鉦一陣感慨。
這是皇上的寢宮。外觀的構建充分考慮安全因素,完全建成軍事堡壘的模樣也就罷了,連城內都處處箭窗密佈,則未免讓人產生輕視之心,感覺到國王內心深處充滿了不安和怯懦。
行了很久,才到達了一個白色的宮殿之外,洛佩茲驅前行禮道:“拜忌儀式定於明日上午舉行,便請王爺在這‘旭曇殿’中歇宿一夜!”
凌鉦點頭道:“其餘國家和部族的使者也都到達了嗎?不知安排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