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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憐君均是一愣,心想打漁有什麼難,他們兩人武技都已到了頂尖水平,連個魚也捉不住麼?當下點點頭:“雖然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但總能捉住的。”
老者笑道:“你們吃了三盤魚,這三盤都是上上等,原本老頭兒是想送兩位一頓口福的,聽兩位這麼一說我倒想見識見識兩位打漁的本領。如果兩位有時間,咱們一起去撈這魚種如何?”
冷血颯兩人聽他這麼說心裡起了好勝之意,難道這老頭辦得到的他們就辦不到麼?於是兩人意見出奇一致地答應了。
老者含笑,將兩人帶出屋外,對著一名正在收網的中年男子叫道:“去給我準備一隻船。”
那男子聽老者這麼一說,立刻面色大案要案變:“老爺子,您要出海打漁?”見老者笑而不答不禁慌了:“老爺子,使不得,您……”老者搖搖頭笑道:“別攔著我,老頭子今年也老啦,見過的事不少,可是像這兩位小友一般神采的人還真沒見過幾個。這把老骨頭散了也是散了,不如陪著小友玩上一玩。”
那漁夫見他口氣堅決,知他心意和脾氣,嘆了口氣,招呼眾人給老者準備船隻去了,冷血颯二人心中稱奇。這老者究竟是個什麼人,為什麼他身上總不自覺地散發這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氣質?不等二人多想,一隻船已經準備妥當,老者輕輕一躍上船,向兩人招手:“你們也快些來吧。”
二人心驚,暗道:原來這老傢伙也是會武技的!而且他的武技還很高明,具體什麼等級沒辦法看出,畢竟人家沒出手,總不能逼人家吧。
船稍稍離岸遠了些,老者向海中划著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月憐君驀地一驚,竟然有種想打冷戰的衝動,脫口道:“不好!有風暴要來了!”
冷血颯知道她很精通天文氣象,她這麼說肯定是不會錯了,忙問道:“風暴大麼?”月憐君面色有些凝重,點點頭:“幾十年難得一見。”岸邊的漁夫似乎也有些人察覺到了,在岸上又招手又喊叫,可是老者卻似混然不覺,徑自將船駛得離岸更遠。
“老爺子,您不怕風暴麼?”月憐君忍不住脫口問道,老者笑道:“怕,怎麼不怕了?可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沒辦法冒冒險我們是打不到那魚的。”冷血颯冷眉輕挑,問到:“這又是為什麼?”
老者看他二人一眼,搖頭晃腦道:“你們知道那種魚叫什麼魚麼?”二人均是搖頭,老者突然有些嚴肅起來:“那叫風眼魚,只有在颱風眼中方能尋得,平日裡是萬萬打不到的,老傢伙我憑著些經驗今日冒個險。”月憐君忍不住插嘴:“那我們吃的魚是誰打的?這麼貴的還拿出來給我們?”
老者若有所思地看了海一眼:“西方稍微去一些的城市中,有個蠻橫無理的城主,他命令這周圍的漁村每月上交三條風眼魚,交不出便殺一壯年,直到所有人死光為止。這三條魚是三個人的性命換來的,他們出海打漁回來時已經奄奄一息,村中無良醫,很快就死了。”兩人不料這風眼魚這麼難打,而且自己吃的魚竟然是人命換來的,不禁同時微一皺眉。
月憐君突然冷笑了起來:“好呀,老爺子,你倒真會指東打西。”兩人均是聰明絕頂的人,想一想便明白了老者的用意。
老者笑答:“非也,一來是想借兩位之手挫一挫那城主銳氣,二來我也喜歡你們兩個小娃娃,只能打些漁來給你們做晚餐了。”說到此處風暴轉眼即至,一條龍捲風將水天連為一線,船不受控制地被卷如旋渦中,好象就要被刮至天上去了!
“快!用真力護著船,我們衝進颱風眼中!”老者急叫到,冷血颯和月憐君依言而行,船身和那龍捲一撞濺起白生生的浪花,幸好兩人功力極高,如此撞了數次也沒什麼大礙,很快周圍便風平浪靜一點動靜也沒了。
月憐君奇道:“果真是這樣呢,以前聽說風浪再大臺風眼中也是風平浪靜,一直沒見識過,想不到今個卻在這裡見了。”
“哈哈哈,有啦有啦!老傢伙我半生不出海,想不到這次出海卻是如此順利,難得兩位小友肯幫忙了。”兩人放眼望去,只見周圍的海域裡全是魚兒在跳動,分明就是那一尾尾“風眼魚”不禁目瞪口呆,心道,若是真能進得颱風眼來,這風眼魚算得了什麼。
月憐君看老者一眼,又道:“其實老爺子您也會武技的不是嗎?為何不自己出來打漁呢?”
老者不答,望天長嘆,“唉,一個誓言苦守一生,老頭子我曾經答應了一位故人,這一生都不會再用武技,你二人武技又不在我之下,何必要我再出手?”他說罷只是擺弄著那風眼魚,直到把船裝得快沉了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