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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一些,被侄子勸說想著糊弄過去,卻不曾想到一下就被大爺看出來了。
“應該是最近幾個月的菜價有些上漲。”聲音有些顫抖。徐掌櫃和薛管家都暗自搖了搖頭,這個時候還想狡辯脫罪,大爺已經看出來了。
薛虯直視著李掌櫃,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卻笑道:“應該?李掌櫃,你怕是糊塗了。做生意一是一,二是二,你居然給我說應該!”聲音陡然提高。,手重重拍在高几上。
李掌櫃嚇得額頭上冷汗直流,手都在顫抖,跪在地上,只喊了一聲“大爺”,就被打斷。
薛虯對薛澤薛管家問道:“薛管家,你說這欺主的奴才該怎麼處置?”
“打五十板子,發賣出去。”薛管家直言道。
徐掌櫃眼睛一亮,基本上知道薛虯的想法,心底裡有些佩服薛虯。
“大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對不起老爺,對不起大爺,饒過我這一次吧!”李掌櫃這下真是方寸大亂,只知道哭訴求饒。
薛虯裝作吃驚的樣子,不解地問道:“李掌櫃,這怎麼了,我不過是問了一下薛管家怎麼處置欺主的奴才,怎麼說你錯了?”故作天真的樣子讓周圍的人不禁想笑。
李掌櫃現在可沒一點想笑的想法,只連聲求饒,這一旦被髮賣出去,幾代人的體面都沒了。
“父親剛出世,你就犯了這樣的錯,你叫我怎麼向父親交代。”薛虯嘆了一口氣,“罷了,看在你們一家在薛家服侍了幾年的份上,就饒了你這一次,不過掌櫃就不是你了。”
還沒等薛虯說完,李掌櫃就連連承諾,“再也不會了,謝謝大爺!謝謝大爺!”說著還叩起頭來。
“你起來吧。”
李掌櫃逃過一劫,擦了擦臉上的汗,坐下後,想起附近新開了一家酒樓造成生意減少,連忙告訴薛虯。
薛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對徐掌櫃道:“徐掌櫃,酒樓方面就先交給你代為打理,李掌櫃協助,怎樣?酒樓方面的事我再想一想,明天具體告訴你們怎麼做。”
兩人點頭應是。
“好了,其它鋪子的賬本我會盡早看完,你們就先下去吧!”
竹青遞上一杯茶,笑道:“大爺今天可真厲害!”紫玉白夏也跟著說道。
薛虯揉了揉額頭上的穴位,嘆道:“哪裡,折騰了一上午,快累死我。等會我和母親一起用飯,去說一聲。”
紫玉點頭,就去了內院正房。
正文 第四章 官至一品
四月的陽光灑在青石板上,鋪著淡金色的光暈,像是一層地毯。
兩邊的芍藥和牡丹,還有蝴蝶蘭和風信子開的正豔,紫色,紅色,黃色,粉紅鑲嵌在綠葉中,好不惹人愛憐。蝴蝶蘭的淡紅花瓣展開像是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紫色的風信子從遠處看像是許多葡萄被串在一起。
風吹過,花香四溢,似要醉人。
人工湖上一座小型木石拱橋架在上面,橋上兩邊護欄上雕刻著不同圖案,簡單幾筆就勾勒完成,神似而形不似。從橋上往下看,湖水比較清澈,可以看見金色和紅色的錦鯉在水中游來游去。
薛虯走進正廳,兩張梫木大椅擺在上方,中間是紅木長案,上面放著鎏金香爐,兩邊是四把交椅,流紫目雲八仙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兩邊各有幾個丫環隨侍在旁。
薛太太看見薛虯進來,眉眼彎彎,笑問道:“虯兒,怎麼樣?”
薛虯剛想回答,薛寶琴就搶先說道:“哥哥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可要告訴母親,別不做聲,一個人受著。”薛寶琴穿著一件翠綠色的春衫,下面是墨綠夾著粉紅的翻條百褶裙,兩隻小辮垂在耳旁,晃悠悠的顯得很是可愛。
“是的,我要是受了什麼委屈,一定求妹妹幫忙,妹妹可別推脫!”薛虯走到薛寶琴旁邊坐下,作委屈狀說道。
這樣子逗笑了所有人,一時間薛府久違的笑聲出現。
“罷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說。”薛太太笑道。
飯桌上講的是食不言,不要發出聲音,雖然薛家只是商戶,但長久的規矩早就形成,頗有大族之風。但是平常家宴,說說笑笑不要緊。
吃完飯,漱口盥手,丫環們端上一杯茶。薛虯三人就品茶閒話。薛虯說了一下李掌櫃的事。薛太太聽後頗為震怒,“實在是太過分,老爺才走,他們就敢這樣行事。”
薛虯勸道:“母親不必太生氣,這樣的事每家每戶都有。”薛寶琴也勸道:“是啊,母親,不值當。不過說起來,哥哥今天可還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