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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太搖搖頭,沒說話,轉而說道:“虯兒,再過幾天就是你參加鄉試的日子,可要好好準備。”
薛虯點點頭,望著薛寶琴嘆了一口氣。
接著幾天,薛虯除了依舊每天和師傅石鐵學武,剩下的時間就是看書,畢竟這快有一個月沒看過書了,薛虯可不願意再等三年。
金陵鄉試依舊在院試舉行的地方舉行,薛虯有過一次經歷之後,便沒多少興奮的感覺,有的只是希望趕緊結束。鄉試考的內容大體和前面一樣,依舊是八股取士。薛虯之前早就背下四書五經,又溫習過一遍自然是胸有成竹,大筆一揮,很快就答完。只是為了穩妥起見,薛虯並沒有急著交卷,而是反覆地檢查著。到了交卷的時間,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有的人嚎啕大哭,而有的人則是喜笑顏開。
薛虯這一次又碰見了薛麒,只是這一次卻是薛麒轉頭走了。薛麒是不敢再招惹薛虯,因為金陵的文人現在都已經知道薛虯就是給出那些千古絕對的人,心裡是非常佩服薛虯,簡直可以說是崇拜。關於這次鄉試還專門設了幾場賭局,賭得就是薛虯能否考中解元。薛虯知道後,只能無奈一笑。
薛虯遇見了劉昇,兩人只是相視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幾天後貼出的杏榜上,果然薛虯位列第一,俗稱解元。第二名還是劉昇,只稱舉人。
薛虯笑了笑,畢竟他的記憶力非常好,一些見解非常獨到,並且鄉試的難度和院試的難度相比並不大,也只是引經述典。想必那些考官知道自己就是出千古絕對的人,也會給自己解元。
薛太太自然是非常高興,擺了幾桌酒宴請了薛家宗族的一些長輩和一些親朋好友。薛虯不得不出去應付,其實薛虯真的不喜歡喝酒,但母親苦苦勸說,薛虯不得不屈服,只能出去應酬。
可是讓薛太太想不到的是,薛虯一沾酒就醉了。才喝一口就倒下,這讓其他人皆是大笑不止,但心裡並沒有覺得很是丟臉。薛虯現在可以說是金陵的第一才子,沒有人願意得罪一個將來在官場上很有作為的人。
薛寶琴看著薛虯還是一副暈暈沉沉的樣子,不禁莞爾笑道:“哥哥,你的酒量可真是好。舅舅都被你的酒量嚇到了。”
薛虯一聽就知道妹妹在戲弄自己,卻也不生氣,只笑道:“上次那個樂譜好像記不清了,怎麼辦,妹妹。”
薛寶琴一聽,急忙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會忘了?”
薛虯卻是搖搖頭,嘆了一口氣,“我酒量真不好,喝了一點酒就不記得了。”
薛寶琴這才知道哥哥是在戲弄自己,撅著嘴說道:“哥哥可真是小心眼,一點都不像一個君子。都不知道外面那些上門說親的人究竟是看上了哥哥哪一點。”
薛虯臉色一沉,心裡面很不是滋味。這些天上門給自己說親的媒人沒有十個,也有九個了。母親似乎也看中了一些姑娘。薛虯嘆了一口氣,心裡是莫名的惆悵。
望著薛虯的不自然的臉色,薛寶琴也明白了幾分,後悔自己失言說這些讓哥哥心裡不舒服了。但轉而一想,問道:“哥哥,心裡可是有人了?”
薛虯臉色慌亂,呵斥道:“說什麼呢?好好的說這些,小心我告訴母親去。”
薛寶琴心裡更加明白了幾分,只是在想究竟是誰讓哥哥動心了,似乎哥哥沒認識幾個女子。轉頭不經意望見書案上還沒寫完的信,心裡一驚,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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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賈府裡自從林黛玉抬出那五萬兩銀子,再也沒有人敢說一些閒話,並且林黛玉身邊那個新帶來的丫環淺雀實在是不能小瞧,心裡明鏡似的,誰也不敢在她面前耍什麼心眼。王嬤嬤自從薛虯仔細叮囑了一番之後,林黛身邊的事都上了心。雪雁也不再混過,一心為林黛玉著想。
林黛玉看著淺雀幾人的表現,心裡也很是高興,更加感謝薛虯。只是紫鵑心裡就很不是滋味,感到煩悶。
雪雁穿著一身藍衫,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笑道:“小姐,薛虯大爺又來信了。這次還有一封是薛家姑娘寫給你的。”
林黛玉聽見這話,連忙起身,一臉笑容地說道:“快給我!”
雪雁笑著把信遞給林黛玉,並說道:“小姐,薛大爺可真是關心你。”
林黛玉美眸一瞪,“要你多話!”
雪雁呵呵一笑,渾不在意。
林黛玉開啟信,細細讀來,讀著笑道:“可真好,哥哥已經是解元了。”又道:“哥哥說,過了年後不久就要來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