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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腦海裡那些傷感的成分,笑道:“不可說,不可說!”
薛虯又是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薛寶琴哼了一聲,撅著嘴道:“那哥哥可不可以說一下寂寞寒窗空守寡的下聯究竟是什麼?”
醉仙居現在漸漸成為金陵第一酒樓,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寒門學子都要去醉仙居吃飯,這彷彿已經成為了一種高貴的體現,無論是物質上,還是氣節上。
而醉仙居的四樓到現在也才有兩人上去過。第二個千古絕對的上聯:我俄人;騎奇馬;張長弓;單戈成戰;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是巡撫給出的下聯:爾人你;偽為人;裘求衣;合手即拏;魑魅魍魎四小鬼;鬼鬼在邊。
薛虯知道時,不禁惡趣味想到,說不定是巡撫手下的人想出來的,再由巡撫答出。
如今醉仙居的名號都已經傳到了京城,伴隨著的是第三個千古絕對的上聯:寂寞寒窗空守寡。此上聯一出,到現在都還沒有人對出來。上聯字字嵌有同一偏旁,而語意又流暢貫通,簡單幾個字就說出一個守寡婦人的寂寞,無人可以解對,其實並不是因為那文字裡的精巧機關,而是實在沒有下文可以配得上這“寂寞”二字。也有人嘗試給出過答案,但都不太合適,這當然不是由徐掌櫃評價的,自會有一些文人評價合不合適。
有人曾給出下聯:沙漠淚海漸漲潮。但是平仄不對,而且“空”字暗含感情,“漸”則沒有,同時“寒窗”為偏正短語,偏“窗”,而“淚海”則不是偏正短語,因此不如人意。
薛虯笑道:“不可說,實在是不可說!”說笑間,薛虯走遠了。
薛寶琴狠狠的瞪了薛虯一眼,轉而又望著薛虯的背影,似乎變得不認識哥哥了。
薛寶琴的丫環巧兒,也道:“大爺,不一樣了!”
是啊!哥哥不一樣了!但又想起薛虯之前說的一定會護著自己的話,想著哥哥每天又是學武又是背書,還要打理家裡的生意,都受了傷還是堅持,心裡暖暖的,笑道:“哥哥,總是我哥哥!”
日子如流水,匆匆流過,轉眼三年時光就在悄然間過去。而薛虯也在這三年流水中慢慢成長。
沒有了最初的彷徨和各種想法,現在有的只是淡然沉靜。
大概是學武的原因,薛虯的肌膚變得有古銅色一般的感覺,三年的讀書習字,給丰神俊朗中增加了幾分書卷式的飄逸,顯得整個人氣質優雅,氣度逼人。
三年守孝期限已滿,薛虯拜祭過薛老爺,除下孝服。不久之後,薛虯就要參加童試。
而這也是他踏上仕途的第一步。
正文 第九章 酒樓偶遇
三年的時光,薛寶琴也成了一個美人,才十二歲,就已經有傾城之貌。真不知道金陵十二正釵中的林黛玉又有怎樣的容顏。
望著薛寶琴,薛虯心裡有些不平靜,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般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一尺有餘,使得步態顯得很是柔美,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這樣的姿容在尋常的商戶之家都不知是福還是禍。梅家三年來並沒有什麼訊息傳來,想必是採用了“拖”字訣。
“哥哥,想什麼,這麼入神?”薛寶琴輕聲說道。
薛虯身形極為欣長,穿著一件藍色雲翔符蝠紋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本該是一濁世翩佳公子,卻故作紈絝子弟樣笑道:“沒什麼,只是看到一個美人一下看呆了!”
“哥哥,說什麼呢!小心我告訴母親,你欺負我。”薛寶琴面紅羞澀道。
薛虯卻翻了一個白眼給薛寶琴,笑道:“我又不是說你,我是說巧兒。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巧兒一聽這話,雖然知道薛虯是在戲弄薛寶琴,但還是滿臉通紅,很是羞澀。
“哥哥,你真壞!”薛寶琴生氣地轉身走了。巧兒也急忙跟上。
薛虯一看妹妹生氣了,連忙跑著跟上去,“好妹妹,哥哥錯了,莫生氣了!”
“真得?那你帶我出去玩。”薛寶琴立馬笑道。
薛虯聽後,追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