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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亮!乾脆!
水玲瓏一看薛虯又打了薛無傷一耳光,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眼淚也一下子就流下來,立即把薛虯推開,對著薛虯哭訴道:“他還是一個孩子,還是你的孩子,你怎麼忍心下這麼重的手?”
說著,水玲瓏伸手輕輕撫摸著薛無傷紅腫的右臉,那五根印記很是清晰。輕聲問道:“疼嗎?”又回頭對著秋扇說道:“快去拿化瘀的藥!”
秋扇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整個人都懵了。二爺當著郡馬的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郡馬第一次動手打了二爺。這——這一下子怎麼就成了這樣。聽到水玲瓏的話,秋扇才回過神來,趕緊應了一聲,跑去拿藥。
薛虯看著水玲瓏對薛無傷輕聲呵護,問道:“無傷,你為什麼要說這話?”
“為什麼?”薛無傷一下子跑到薛虯面前,對著薛虯吼道:“我恨他!我也恨你!”
說完這句話,薛無傷就猛衝了出去。
正文 第兩百零七章 驚濤駭浪
第兩百零七章 驚濤駭浪
東南院,一白衣少年正站在池子旁,吹著竹簫,聲音如訴如泣,清脆悅耳。清風徐徐,撩起一片衣角,從遠處看少年宛若謫仙,飄然超凡脫俗,不食人間煙火。
少年正是林黛玉拼死生下的那個孩子薛無憂。身材瘦弱,凌然如梅,清寒如煙,恍若神仙中人,仙骨泠然,卓爾獨立。肌膚白皙,唇瓣泛白,看著像是因為重病,臉色才會那樣差,才會那樣蒼白。
雪白的衣衫再加上薛無憂那出塵的氣質,整個人更是顯得飄然不落於塵世。
十歲的年紀,薛無憂雖瘦弱,但是身材欣長,恰如寒竹。君子當如竹,此言不差。那一雙明亮的眼睛滿是憔悴,像是早已看透了這紅塵人世,不復懵懂無知,有的只是淡然與平寂。
薛無憂手執的竹簫通體泛綠,晶瑩剔透,音質上品,佳音如羽,這是林黛玉留下的那支玉竹簫,薛虯送給林黛玉的玉竹簫。
“大爺歇息會吧!別累著自己,這學竹簫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事。要不讓郡馬又會擔心的。大爺你現在已經很好了。”薛無憂的貼身小廝字書說道。
薛無憂明媚一笑,像是冬日的一抹陽光剎然融化了冰雪,讓字書一時間都恍惚失神,不禁感嘆自家大爺真是人中龍鳳,長得俊美無比,就像是神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唯一的是可惜大爺的身子太弱了。
“我可還要多練習,比起父親來可還差遠了。”薛無憂笑著說道,聲音如春風一般,輕輕地吹拂著。
字書笑了笑,說道:“郡馬那是學了好多年,大爺你可別急於求成,反而累著自己。再說現在也到了吃藥的時候。”
薛無憂輕嘆了一聲,說道:“我這身子一直都這樣,再吃藥也好不了。”
字書一聽薛無憂又說這傷感的話,趕緊勸道:“大爺,你怎麼又說這話。大夫不是說了嗎,你的身子好好調理,一定會好的。”
薛無憂輕搖頭笑了笑,也沒再說。只是心裡卻沉重,自己的身子自己心裡清楚,這要不是在這富貴人家,只怕自己早就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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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院,薛無傷對著自己父親怒說了那一句話,就哭著跑了出來。
薛無傷才七歲,一直都被水玲瓏疼愛著,身份貴重,北靜王唯一的外孫,府裡府外都不敢得罪薛無傷,雖說並沒有嬌生慣養,但薛無傷有一股子高傲,根本沒有受什麼委屈,第一次被人打了耳光,還是自己最崇拜的父親。
薛無傷心裡憤恨,恨薛無憂,要不是他父親又怎麼會不疼自己,又怎麼會打自己。
薛無傷越想心裡就越是恨薛無憂,一切都是因為他。
薛無傷擦了擦眼淚,直接跑到薛無憂的東南院。看著站在池邊的薛無憂,手裡還拿著那支自己一直想要的竹簫,心裡更是嫉妒憤恨。
字書一眼就看見薛無傷跑了過來,趕緊行了一禮,說道:“見過二爺!”
薛無憂看見薛無傷心裡很是高興,他從心裡疼愛這個弟弟,卻猛然看見薛無傷臉上的傷,立即走到薛無傷身前,雙手搭在薛無傷肩上,急問道:“弟弟,你的臉怎麼了?誰打的?”
看著薛無憂臉上的焦急,薛無傷覺得自己受了屈辱,推開薛無憂的手,大聲喝道:“因為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為你,父親怎麼會動手打我?”
薛無憂一愣,望著薛無傷問道:“弟弟,怎麼是因為我?父親為什麼動手打你?”
薛無傷看著薛無憂一副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