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不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樹,你不該出來,這是我和孃的事情。”
小樹不該出來趟這渾水,他是國子監的第二個六藝冠軍,前途無限美好,她不要他插足此事,不要任何一點有可能形成不好的影響。
“妹妹,你再這樣說,二哥真要生氣了。”
小樹心疼又是無奈,鬆開好兒,冷冷瞥眼驚呆的溫大小姐,面對平南王爺和力拓世子,行禮道:“王爺,世子爺,小民乃國子監學生溫嘉誠,可以證明好兒所說一切皆屬實。”
四兒此時也走出人群,上前行禮道:“回王爺,世子爺,小民乃國子監學生常耘,亦能為好兒作證。”
眾人均被這一幕給弄暈乎了,那個一舉成名的溫嘉誠,竟然是這位申訴冤屈的好兒小姐的兄長?這又是神馬情況?
“好啊,好啊,你們原來早就串謀好,今日要演一出苦情戲博大家同情。”
溫劉氏心裡明明害怕之極,卻見丈夫垂首無言,只能硬著頭皮,強自鎮定,怒斥道,“我溫府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處處針對我們?溫府旁的產業是不少,可那是我孃家贈我的嫁妝,有的是老爺和我省吃儉用積攢所得來。你們少年不學好,企圖陰謀掠奪霸佔別人的產業,更在王爺和世子爺面前捏造是非,汙衊溫府,你們居心何在?就不怕被砍頭嗎!”
“娘,讓爹把這賤女人抓去審問,嚴刑逼供就不信她不招!”溫大小姐十分囂張地說道。
“嚴刑逼供?那不就是屈打成招了?”一道平淡無奇的聲音傳來,溫大小姐根本不曾留意細想,五官猙獰地應道:“屈打成招那又怎樣?大牢裡多了去了,對這種無恥賤人,就應當碎屍萬段,誅其九族!”
“翎兒!不要說話。”溫劉氏循聲看到默默坐著的藍衣男子,有些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少爺?但能跟平南王爺和世子爺一起的,必是不可小覷,因而出聲制止女兒說話,以免說多錯多。
但溫劉氏還是制止晚了,力拓世子玩味地道:“哦?溫大小姐看來對吏部內幕知之甚多啊,這麼說,吏部裡很多人都被屈打成招,豈非很多冤魂在吏部大牢飛來飛去?溫尚書果然虎父無犬女,小王今日真是大開眼界。”
溫瞻年惱瞪女兒一眼,忙起身作揖道:“小女年少頑劣,有口無心,讓世子爺見笑了。”
盧世域忽然出聲道:“不是請王爺斷案嗎?我怎麼聽著越扯越遠了?”
力拓世子恍然道:“是啊,這扯到哪了?快退回去,不要浪費時間,小王我還有幾個約會要趕著,前面是說到哪了?”
四兒忙道:“回世子爺,剛才是學生常耘說到亦可為好兒作證,溫夫人指責我們串謀掠奪溫府產業,溫大小姐讓溫尚書把好兒抓去嚴刑逼供,碎屍萬段,誅其九族。”
“王爺,你繼續審問。”力拓世子丟下話,拿個小湯匙在一碟點心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似是十分無聊。
平南王爺懶懶地道:“本王好像記起了,好兒小姐剛才給本王磕頭來著。那就請故事裡的三個主要人物站出來對質。其他無關人員,退一邊去。”
於是場上中間站著的人,便只剩好兒,溫瞻年、溫劉氏夫婦。
溫瞻年垂首,一向挺直的背,似乎有點彎,溫劉氏則是站姿筆直,抬首挺胸,一臉凜然,那模樣似在說公道自在人心,可是那雙嫵媚的眼睛,卻難掩自心中散發出來的陰毒恨意。
再看好兒,一直靜靜站著,那一跌並沒有讓她狼狽,面上更加的冷漠。
“好兒,本王問你,你與溫尚書是什麼關係?”
“父女關係。”
“與溫劉氏又是什麼關係?”
“仇人關係。”
“溫尚書,好兒指認你為她生父,你可承認?”
溫瞻年緩緩抬頭,轉看好兒,四目相對,一個冰冷淡漠,一個驚惶複雜。
只是一個片刻的沉默,時間彷彿停止了半個世紀那麼久。
猶記當年,溫劉氏跟他說,慧娘母女心中懷恨,趁人不備,縱火下晚莊,導致下晚莊房屋被燒燬,損失慘重,而那對母女卻在縱火後逃離不知去向。當時自己勃然大怒,原本還尚餘一絲情感,徹底消失殆盡,並當場寫下休書,從家譜中剔除慧娘母女,從此溫府只有溫劉氏一位夫人。
當年孰是孰非,沉澱太久,久到溫瞻年幾乎都忘了曾有過那麼一個糟糠之妻,和一個小小的怯弱少言的女兒。
然而聽了好兒的冰冷講述,溫瞻年內心不禁有所動搖,儘管對溫慧娘已找不回過去的感情,但那畢竟曾是他的結髮夫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