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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邂逅誰?”
他在地窖的門口停了下來,銀灰色的眼睛掃過兩張惶恐的臉,不耐煩的說,“快點,別告訴我你們連口令都忘記了只因為聖誕節美妙的烤火雞。”
Crabbe的臉上爆起了一團紅暈,不安的縮著肩膀;Goyle掐了他一把,在原地磨蹭了一會兒,然後慢吞吞的走到門口低低地咕噥著模糊不清的詞語。
Draco眯起眼睛看了幾秒,動作有些粗魯的一把推開Goyle,“怎麼?又忘記口令了?或許我更應該清理一下你們的腦子讓它替一些簡單的詞彙挪挪地方,在走廊外面睡一晚上直到你們記住怎麼樣?”他冷哼了哼,接著轉過頭,“純血!”
門‘喀嚓’一聲開了,Crabbe和Goyle帶著敬畏的表情跟在Draco背後進了公共休息室。
金髮男孩把自己埋進了壁爐前的沙發裡,因為沒有其他人的緣故,他的坐姿隨意了許多,再次掃了一眼正對著四周呆愣出神的兩個男孩,Draco挑起了一邊眉毛,,“傻站著幹什麼,坐啊。”
Goyle和Crabbe推搡著坐在了他的對面。
“真不敢相信Weasley是純血統,看看他們的行為,簡直讓整個巫師世界跟著蒙羞,無止境的親近Muggle!”Draco嘲諷著說,這一次,注意到了Crabbe突然捏緊了的拳頭,“你怎麼了,Crabbe?”
“不,沒…沒什麼,我,我肚子痛,對,就是這樣,”Crabbe結結巴巴的說,“我想,我可能,吃了太多的巧克力蛋糕。”
“Well,你早該開始節食了,”Draco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這動作碰翻了擺在沙發上的紙張,它慢悠悠的飄到了地上,順便把金髮男孩的注意力也拉了過去,那是一張預言家日報。
“真驚訝預言家日報竟然沒有報道任何與石化事件有關的訊息,”Draco慢吞吞的彎腰拾起報紙,“想也知道一定是Dumbledore把訊息壓了下來,父親說過,Dumbledore簡直是Hogwarts有史以來最大的禍害……”
“那不可能……”Goyle突然高聲叫嚷著。
銀灰色的眼睛一點點的轉向他,Draco輕聲問,“你說了什麼?Goyle?”
“我……我是說,那個,或許有人比他更糟也說不定,”Goyle縮了縮肩膀。
“比如?”
“呃,我想,那,那個,Harry?Potter?”有那麼一會兒,高個兒男孩幾乎希望自己能突然縮小或是隱身或是別的什麼,只因為他從沒見過金髮Slytherin的眼神如此的具有壓迫性。
末了,Draco微微一笑,“說得好,聖人Potter!”他厭惡的皺了皺鼻子,靠回了沙發上,“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事了,雖然我不知道Potter的蛇語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有Hufflepuff的膽小鬼和愚蠢的Gryffindor才會覺得他是兇手。”
Crabbe努力的眨了眨幾乎眯成一條縫的眼睛,“那麼你一定知道誰才是那個……Slytherin的傳人?唔……”他被Goyle用肘擊猛撞了一下而Draco的眼睛迅速的閃過了一道光芒。
“我以為你們記的Floyd在萬聖節的忠告,任何人不得提起與密室抑或是傳人有關的話題,”他站了起來,把報紙重新放回不遠處的桌子上,兩個男孩在他身後蒼白了整張臉,“不過,你們應該慶幸現在公共休息室裡沒有其他人,”金髮男孩的聲音向著耳語的方向靠攏過去,“前不久,父親寫信提過,密室在五十年前曾經被開啟過,雖然不知道是誰,但當時的的確確有一個麻種被殺了,而如果Dumbledore繼續無所作為下去,遲早,也會有另一個麻種被殺,說不定,就是該死的Granger……”
Crabbe在沙發上的掙扎扭動被Goyle強制鎮壓了下去。
“那個,”Goyle清了清嗓子,“Draco,為什麼,我是說,今天是聖誕節不是嗎?我以為Dobby會給你送點東西或者其他什麼的。”
金髮男孩背對著他們的身體不被察覺的僵硬了一秒鐘,“為什麼你突然對Dobby感興趣了,Goyle?想讓它幫你收拾房間?我記得你不喜歡它因為你對它的神經質尖叫束手無策。”
“呃,我的床確實有點亂,”Golye乾巴巴的說,他的眼睛慌亂的看著Crabbe但Crabbe只是一臉迷茫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