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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男子,就轉身走到南牧身邊,行禮道:“禹兒,見過爹。”
南牧擺手作罷。
南禹轉身又看了一眼躺上床上,昏迷不醒,且一直喃語的男子,道:“爹,九哥怎麼還不醒,他不會有事吧?”
“他已經服下了草還丹,傷勢又見好轉,不會有什麼事的。”南牧淺啜了一口茶,說。
“爹,六哥這樣做真是太過分了。”
“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會明白的。”
“爹,你就太軟弱了;要不是你當年軟弱又怎麼會…。”
“禹兒,…。”南牧打斷了南禹的話,他停頓了片刻才又接著說:“禹兒,想不想去看看凌安?”
南禹知道,他爹說這話只不過是個藉口。他比誰都清楚的知道,自己爹爹心裡這二十年惦記的是什麼?
那是一個遺憾。
淚溼枕巾
不知道夜夜自己是何時睡去的,只知道早上醒來時,淚溼了枕頭。我竟連睡夢中都在哭泣,想來也真是悲哀。
悲哀我怎麼變的這麼軟弱無能了。沒有活下去的希望,我的心猶如死水一般沉寂。看著銅鏡裡依舊美麗的容顏,那美麗的容顏上竟沒有一絲光彩,有的只是冰冷,無望的美麗臉龐。
看著豐盛的早膳,我竟有一絲作嘔的感覺湧上心頭。這股作嘔的感覺,來自內心深處,抽動著我的心肺。
我預感到了什麼?但,我不敢接受。因為,蕭離已經不在了,我也準備離開去找他。我不要在夜夜淚沾溼枕巾了,我準備隨他而去,在下面和他做個苦樂鴛鴦的,可是就在我決定要離去的時候,卻發現了不好的徵兆。
這個月的月信都過了十多天沒有來了,難道是真的。細細回想起來,我和蕭離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很有可能這是真的,我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