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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Q版畫,每個Q版小人都帶著個大虎頭。
孟昭坤在一邊看著她,覺得這孩子畫畫的模樣甚是安然,莫名讓人感覺舒坦寧靜,他在邊看得有些愣神,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
許菱畫好後,又再看了一遍,這才抬頭笑道:“好了。”
孟昭坤回神,起身去看,甚滿意道:“很好。多少錢?”
許菱搖搖頭道:“你喜歡就好。我和小滔吃了你一餐飯,便不收錢了。”
孟昭坤自然不肯,只道是自己要請她吃,不作數。又不知道到底該給多少,索性拿了張一百兩的銀票出來,要塞給許菱。許菱看那面額,嚇了一跳,連連擺手,拖著迷迷糊糊的許滔下了樓。
孟昭坤沒有追下去。他在包間裡怔怔站著,竟有些失神。
他剛剛塞銀票時,碰到了許菱的……胸口。
許菱雖然纏了裹胸,但是,那個手感……孟昭坤還是明白了。
這人不是像女孩子,她根本就是個女孩子!
孟昭坤很震驚。他從不曾與女孩聊得那麼投機。在他的記憶裡,女子是嬌羞柔弱的,卻也是無趣的,來來回回,總是脫不出家裡家外的長長短短。
可這個女子,不論自己說到什麼,她都能接上話。她說話的內容語調神情都剛剛好,少一分顯淺薄,多一分顯張揚。那種淡然輕鬆,莫名讓孟昭坤聯想到修身養性的雅士,是以,便是他再怎麼疑惑她的長相,卻從未往女孩那方面想。
腦中卻忽然浮現,自己掐著她臉灌她酒後,那人含淚嗔怪的模樣。孟昭坤的臉騰得燒紅了。
孟小爺活了20年,今日終於也幹了回撥戲女子的活。
許菱傍晚收了攤,買了些米糧,帶著許滔回家。
許建明喝酒去了,家裡沒人。許菱去廚房做飯,聽到門口有人,便道:“小滔出去玩,這裡煙塵大,別嗆著了。”
那人沒有答話。許菱揉了揉被煙燻紅的眼睛,扭頭一看,竟然是蕭白。
許菱放下木材,關了廚房門,又去關了房門,這才望向蕭白道:“有什麼事嗎?”
蕭白沒甚表情答話道:“你今日認識的人,是孟家的麼子,御林軍左統領,孟昭坤。”
許菱眉頭微皺:竟然會是他!
其實聽到孟昭坤名字時,她就想起了京城孟家。孟家是當今皇后的孃家,也是皇后和大皇子母子倆身後的主要勢力之一。
但孟昭坤的性格實在……不像個權臣,她才沒再往那方面想,只以為他是孟家旁支的子嗣。
那麼,孟昭坤說的小表侄……不就是大皇子蕭宸軒的兒子,當今皇上最寵愛的皇孫麼?
蕭白板著臉道:“三爺說,可以接近他,留心著交往。”
許菱敷衍點頭。孟昭坤行事光明磊落,她反倒不願意與他多交往。可是想想,自己與他的交集不過那幾幅Q版畫,往後可能再不會見面,這才隨意應了。
蕭白繼續道:“明日,宸王會從那裡經過。”
許菱心中一凜:終於來了!
她在那守了將近一個月,根本沒見到宸王的影子。每每想到蕭浩瑞對她說,大皇子“偶爾”會從那經過,心中便抱怨:這“偶爾”,到底是要多“偶爾”啊!
許菱開口道:“我會做好準備。請三爺放心。”
蕭白半響沒再說話。
許菱又等了一會,終是開口道:“還有什麼事?”
蕭白盯著她,沉聲道:“許菱,三爺的毒你解不了,往後切莫再多事。”
許菱大驚!她自然知道,蕭浩瑞的毒定不是尋常物,但終是抱著一份希望。昨日,她設法甩掉了監視者,去了看了大夫。但幾個大夫都只能看出她脈象混亂,並無醫治之法。
這事,她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卻不料,竟還是被蕭白得知了。
許菱沉默片刻,乾澀道:“蕭白,這事……你告訴了三爺?”
蕭白半響方搖了搖頭。蕭浩瑞若知道這事,許菱只有死路一條。他終是不忍心。他看守了許菱一年多,將許菱對蕭浩瑞的情誼看在眼裡,他不相信許菱會背叛三爺,所以冒險幫她瞞了這一次。
許菱有些意外,卻長舒了口氣:“謝謝你。”
蕭白點頭,轉身離開。走到門邊,卻又頓住了腳步,嘆道:“你得儘快。那解藥雖說能保你半年無虞,卻不確定,或許四五個月就壓不住那毒,也很難說。你不入宸王府,三爺便再不會給你解藥。”
許菱臉色一暗,也嘆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