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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官條件,可是實甫時運不濟,偏偏被吏部銓選為谷城知縣,谷城啊,那可是龍潭虎穴啊!萬一有個不測,之前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透過阮大鋮直白的講述,張鹿安算是聽明白了,原來是阮大鋮扶持自己的族中後生當官(明明不符合當官條件,透過走後門保薦才當成),結果卻被朝廷給放到了谷城。
“阮實甫?請恕在下才疏學淺,未曾聽說過。不過,他既然已經當上了知縣,阮先生您還擔心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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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阮之佃,字實甫。張小友啊,你之前不是被方孔炤召去湖廣嗎?難道不知道谷城是獻賊的地盤嗎?”
“張獻忠畢竟已經投降我大明瞭,阮先生你老是‘獻賊’‘獻賊’這麼地叫,很明顯對張獻忠的成見很深啊。”
“不是成見,而是看透了,張獻忠那斯壓根就不會誠心投降,他當初的投降也只是權宜之計。況且朝廷也未曾真心待他,兩方的想法和做法,完全是南轅北轍,所以阮某斷定,獻賊必將復叛!”阮大鋮非常自信地說道。
張鹿安頓時不由心驚,能在書上留名的人,真的還是有很多過人之處,阮大鋮對於張獻忠的判定非常準確。
“即使如此,那跟鹿安何關?”
“阮某希望張小友能夠帶隊前往谷城南或者光化縣(同屬襄陽府,在谷城以北)駐紮,也可以給阮之佃以可靠的軍事支援,也可以對張獻忠所部進行威懾。如果能夠讓我們阮家成就大軍功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了。實在不行的話,那就把阮之佃給救出來。”
“阮先生竟然如此擔心,為何不想辦法把阮知縣給撈出來?”
“哎,身在官場,哪裡說的那麼容易?”
張鹿安明白,與其說是救援阮之佃,阮大鋮更多的還是希望能夠從中分潤軍功,倒是也未曾拆穿,委婉地說道:
“只是阮先生的設想很好,但是鹿安如今是被勒令回鄉自省,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如何還能選擇帶隊前往湖廣?鹿安真的是愛莫能助。”
“哈哈,張小友是身在其中,所以才會看不清啊。當今的朝堂已經是比較混亂了,劉宇亮雖然不足取,但是好歹還算能夠辦事,就是人比較膽小。現在換上了薛國觀,那真的是‘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啊,薛國觀貪鄙,並且熱衷於同僚傾軋,只要適當運作,讓他出面還你軍權,那是易如反掌的事。”
“首輔有這麼大的許可權?鹿安可是聽說當今兵部尚書可是楊本兵,他可是被聖上所器重。”
“楊文弱(楊嗣昌的字)是深得當今聖上的信任,並且確實有一定的才能,可是此人心術不正,說話做事往往只想著順著聖上的心意,雜心太多,長久下去,終將不壽。”阮大鋮說道。
張鹿安對於這句話聽得並不是特別明白,詢問阮大鋮,但是阮大鋮笑笑沒有繼續解釋下去,面部表情還是那種,他的說法是絕對正確的。
“鹿安還是不明白,既然你們都覺得張獻忠必將復叛,阮知縣為何自己沒有想辦法上告?”
“如果上告管用的話,阮之佃也不會三個月給老夫發了十七封求救書信了……”阮大鋮苦笑道。
張鹿安也是笑笑,確實如此,當今的大明,已經是做事的官員很少了,因為不做不錯,皇帝:()明末之白衣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