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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鐵板橋”絕技給避開,但是第三支重箭來的實在是太快,正從那木齊的後腦勺的斜側面劃了過去。
那木齊頓時感到一陣暈眩感,摸了摸頭,突然感覺涼快了很多,原來張登科射來的箭,直接射斷了那木齊頭上帶著的兜鍪的栓帶,馬上顛簸,那木齊的兜鍪直接被顛掉了。
從後面緊趕慢趕,快要追上那木齊的張登科見此後,那是信心大增,緊追著那木齊不放,那木齊和他的坐騎都是已經快要到生理極限了,那木齊還在不斷地揮舞著皮鞭,不斷抽打著他的坐騎,只是希望能夠跑的更快。而他的坐騎已經是口吐白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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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木齊一邊往前逃,還不住地往回看,等他再次回頭,突然一陣陰風吹來,那木齊好像看到了已經死去多時的桑昂兒介,但見桑昂兒介怒視著那木齊,然後手裡搖起來一根長長的套馬杆,就朝著那木齊扔了過去。
那木齊大驚失色,連忙將馬頭偏向一邊,但是他的坐騎實在是太累了,再也不堪驅使了,歪著頭倒下了,並把那木齊給掀到了地上。
那木齊還在咬牙切齒地試圖爬起來,結果張登科已經拍馬趕到,上前一刀將那木齊的大腦袋砍掉了,那木齊的身體頓時倒在了一邊。
在那木齊生命的最後一刻,桑昂兒介過來拽著他的靈魂,給直接拖走了,那木齊的腦袋再也沒有了任何意識,永久的閉上了雙眼。
“真是個憨貨,跑著跑著,怎麼突然停下來?難道自己不想活了?想讓我來殺?也真是奇怪。”
張登科唾棄道。
隨著那木齊的陣亡,戰場上剩餘的蒙古騎兵再也徹底沒有了頑抗的勇氣,一部分人被和應薦和張登科給殺掉了,沒有誰願意收留俘虜,還是割下腦袋向上報功比較經濟實惠。
一些蒙古騎兵眼看著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過,投降和應薦和張登科兩部的話,還容易被這些明軍給取了腦袋。
於是大概有數十名騎兵,呼嘯著朝著張鹿安這邊賓士了過來,張鹿安身邊的賈得文和葉晟都是非常緊張,連一向無所謂的丘無極,也悄悄地驅趕戰馬,到了張鹿安的前面。
只是這股清兵,大老遠的就把頭上的兜鍪給取下了,露出的不是金錢鼠尾,而是很多細小的髮辮。
旁邊的王徵不忘跟張鹿安介紹道:
“這是北虜,他們脫下兜鍪意味著想要臣服。”
“嗯,有一說一,這蒙古的髮辮比建奴的金錢鼠尾好看多了。”
張鹿安調侃的,繼續盯著前方看去。
但見這群走投無路的蒙古騎兵,為了避免誤會,隔著三丈遠,就把戰馬停下,然後紛紛下馬等候,為首的三名虎背熊腰的壯漢,朝著張鹿安所在的將旗下,走了過來。
張鹿安感覺,他們這些人跟後世那達慕大會上見到的摔跤勇士的體型非常相似。
為首一人把佩刀扔給身邊的隨從,然後將右手掌心放到胸前,朝著張鹿安單膝跪下,用著比較生硬的漢語說道:
“小人驍騎校巴勒,我旁邊的兩位分別是領催巴特爾和巴布,見過將軍大人,給將軍請安!小的們實在是打不了了,請求將軍給予小的們一個活下去的可能,如果非要懲罰,可以殺我一人,請將軍饒了他們。”
巴特爾和巴布連忙上前一同請死,但是被巴勒所阻止。
“你會說漢語?”
張鹿安問道。
“回將軍,我等原為祖帥麾下夷丁突騎,自然都會說漢話。”
巴勒用他低沉磁性的男低音說道。
張鹿安的腦海裡發生巨震,看著眼前的三位強壯的蒙古漢子,腦海裡出現了一句話“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騎兵教官人選啊,連忙想要收下。
不曾想和應薦和張登科騎著戰馬賓士而至,指著巴勒等人下令道;
“圍起來!”
頓時上百根火銃瞄準了巴勒、巴特爾和巴布等人,情勢又變得緊張起來。
(本章完)
:()明末之白衣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