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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是頭兒,所以,高舉黃瓜偉大旗幟的任務就交由他來完成,也只有他沒法推辭,誰叫他是頭兒。
世人說的好啊,黃瓜配菊花,相得益彰!
所以當瑪奇指著那個如此碩大的金色菊花的石像並且特意強調了一下簇擁在菊花最中心處的那個凹下去的小洞時,庫洛洛已經徹底地風化了……想他成為強盜好幾年、歷經十幾處遺蹟,拔除了無數陷阱,可現在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上,不傷害身體、不需要動腦,卻是狠狠折騰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看著周圍團員們似笑非笑的表情,庫洛洛緩緩吐出一口氣,為了遺蹟,他忍了!
只見庫洛洛一個用力,面色發黑,金黃色的黃瓜不大不小正好塞進了那個小小的洞口,輕微的咯嗒一聲,整個遺蹟開始上下波動,待到所有震動都已停止時,一個投影螢幕出現在眾人面前,正對著庫洛洛的是一張寫字檯、一隻話筒,還有一臺攝像機。
頓時,四下寂靜,就連一向喳喳呼呼的窩金也沒有出聲。
為啥?
還不是因為他們的頭兒此時的神情非常之詭異麼!
花了這麼大力氣好不容易進來,還讓他損失了某些重要的尊嚴,可居然這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除了這些純粹的視屏聊天裝置。
“團長!”瑪奇盯著這些東西看了好一會,直覺告訴她,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東西絕對有非常大的用處。
“嗯。”他也不覺得這件事就這麼晚了,那麼接下去——
——————————我是宇智波滅族之夜的分割線——————————————
動作慢而優雅地換上暗部的作戰服,綁上早已準備好的忍具包,最後一次帶上這屬於木葉的護額,鼬少年的臉上露出了痛苦與決絕。
就算早已做好取捨,他也無法完全剋制住自己真實的情感,他的心就先是被人刺了一道,永遠流血不止。
衣服上清新的皂角香味,是母親慣用的牌子,他從小聞到大。
優雅的動作,是父親的功勞,沒有他一板一眼地教授,他絕對無法到達現在的程度。
可是,明天開始,他再也聞不到這熟悉的味道,再也看不見父親嚴肅地臉龐。
根部忍者對於宇智波一族的清洗已經開始,外面驚恐的呼救聲和各種金屬聲,宇智波一族毫無防備。
“鼬,快,快走!”一向威嚴的父親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不復平日裡的穩重,而在他看到鼬的一身打扮以及決絕的神情後,他明瞭了。
“好好照顧佐助。”他說。
不用說他也會的。鼬點點頭,然後在他毫無抵抗之意時一刀斬下。
之後,是母親。
再後來,是興沖沖趕回來卻看到所有親人全部慘狀的佐助。
他沒有殺他,也不會殺他。
為了讓他能更堅強的活下去,他殘忍地對自己一向疼愛的弟弟使用了月讀,把弒親的場面一次一次地重現在佐助的眼前。
這樣就好了。
帶著對他的恨堅強地活下去吧!
捨棄最後的希望,控制已久的淚水終於滑落,淚流滿面。
永別了,我真心喜愛的木葉;
永別了,那個會對我笑乖乖地喊著鼬哥哥的佐助。
鼬走了,揹負著肩上的重任離開了,隨行的是那個之前和月央兩敗俱傷的赤砂之蠍。多了一個星期的臥床休息,他的傀儡身體再次恢復了原裝,所以引領後輩的任務就交給了他。至於斑大爺和絕,殺掉想要去報信的暗部,趁著還沒有人來的時候啟動了法陣,等價交換,以所有宇智波族人的靈魂和肉體交換冥王的回應。
說是說回應,但實際上類似於許願,如果所許的願望在代價的承受範圍內,那麼願望就能實現,但如果超過,許願的物件就會轉移到其他處在法陣範圍內人的身上。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宇智波斑連絕也讓他離開了,可惜他的算盤沒打好,貪心不足,他的願望超出了代價的承受度,物件直接轉向了另一人,一個用“絕”隱藏得好好地從頭看到尾的人。
難怪說鼬會提出那樣的請求,原來是這個原因。
月央一點也沒錯過地看了一場由木葉高層出演,講述了一個悲情少年在重重壓迫下放棄自己家族以求得弟弟生存的故事,情節是如此得八點檔,但鼬少年的痛苦是真實的。
只是她沒想到,偷偷跑出來看一齣戲居然會帶給她這樣一個驚喜,她居然看到了那些本不應該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