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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心理負擔,但這畢竟是小蘿蔔頭的家事,雙方是有血緣關係的,他答道:“那你去問問她吧!”
鈴木乃希聳聳肩,打著哈欠就去了,而北原秀次在後面又補了一句,“多謝了,鈴木同學。”
這事和鈴木乃希無關,但鈴木乃希確實是想幫忙,大概是想彌補一下外敵入侵時她躲到床下的糗事——其實沒人怪她,那種情況下她不添『亂』很明智,就連小蘿蔔頭都沒說什麼。
鈴木乃希回頭嫣然一笑便敲起了冬美的房門,而北原秀次直接下樓去等著。
冬美很快下來了,小臉平靜,沒提福澤直炳的事,而北原秀次也沒多問。兩個人怕門前有記者堵人,直接從後院跳牆離開,然後直奔這附近的墓園。
北原秀次路過花店時進去買了一束*遮蔽的關鍵字*配百合,*遮蔽的關鍵字*代表寄託哀思,百合代表安享寧淨,這在掃墓時送是很合適的。
冬美看了他一眼,低頭默默道謝——這傢伙心真細,媽媽一定很喜歡他。
兩個人抵達了墓園後,冬美先帶著北原秀次去墓園入口處的簡易小佛龕行了禮,告知這墓園的守護佛自己來打擾了,然後往箱子裡塞了一個白『色』的信封——裡面是香火錢,這墓園是屬於某個寺廟的。
隨後又取了放在一邊任由使用的小鐵鍁、水桶、抹布這類的,這才往她母親的墓地走去。
在日本,隨意在街頭溜達有時就會碰到墓園,夾在住宅區之間,很自然的就融入了人們的日常生活,冬美母親所在的墓園就是這種『性』質的。面朝大海,有海風不斷徐徐襲來,清晨周圍又格外寂靜,讓人感覺非常安詳。
冬美沒急著找傳家寶,先給自己母親的墓除了草,而北原秀次去提了水來,又看著她擦拭了墓碑。墓碑上有冬美母親的黑白小照片,笑得溫文爾雅,一對月牙眼彎彎的,容貌和冬美十分相像,應該是年輕時或者該說是沒生病前的漂亮照片……目測也不太高,大概好像在一米五左右。
冬美擦拭好了墓碑,北原秀次把花柄剪短了一點,然後把花好好『插』在了墓臺上——石制的墓臺上原本就有『插』花的地方,無需花瓶。
冬美合什閉目和媽媽默默說話,而北原秀次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突然有點心虛——他平時沒少打冬美,有時說欺負也不過份,更是雪裡一口咬定的男朋友,這猛然見了她們媽媽,好尷尬啊!
打時挺開心的,覺得小蘿蔔頭就是欠揍,沒什麼心理負擔,但這打完了再見見她媽媽,突然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而且要從雪裡那邊說,眼前這位該算他準丈母孃吧?
北原秀次也閉上了眼,合什默默說了幾句道歉的話,並讓她放心,他肯定把這幫鹹蛋照顧到上大學為止。
冬美說了好久的話,然後才和北原秀次到了旁邊空著的墓地,一起拿著玩具一樣的小鐵鍁開始刨地——福澤直隆還沒死呢,這裡空著,沒什麼需要顧忌的。
墓地面積很小,而且比想像中好找,應該是福澤直隆就是想讓家裡的孩子們容易發現。他們從正中心開始挖,沒等擴散挖到周邊呢,已經刨出了個金屬小箱子。
冬美吸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了家裡找不到鎖的那把鑰匙,然後輕輕『插』了進去,微微一扭,箱子咔擦一聲便開了。她掀起了箱蓋,發現裡面有一封信和一個檔案袋,趕緊取了出來,轉頭要招呼北原秀次一起看,結果發現人沒了——北原秀次已經站到遠處,背身眺望風景中。
冬美頓時鼻子都給氣歪了,什麼時候看風景不行,這傢伙分不清什麼是重要的事嗎?
她小聲叫道:“你在那裡幹什麼,快過來!”
也就是在墓園,換個地方她噴死北原秀次,而北原秀次無語了。我這是好心想避避嫌,沒看這玩意兒讓你叔叔都和你反目成仇了?估計價值不菲,而人類史上為了爭奪財物,兄弟義絕、夫妻反目、朋友斷交的事根本數不過來。
我這是怕影響咱們之間的友誼!這死蘿蔔頭!
他無奈下又慢慢蹭了回來,冬美白了他一眼,直接開啟了信封,讀了起來,片刻後默然無語,轉手將信交給了北原秀次,又開啟了那個檔案袋細看了起來。
北原秀次猶豫了一下,覺得這應該是福澤直隆的“遺書”,但現在他還沒死,而且冬美也同意了,看看應該無妨。
他展開信細讀了起來——
“大女,看到這封信的應該是你吧?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應該已經和你們媽媽相會了,不用擔心我們,也不用為我們傷心,要快快樂樂勇敢生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