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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碎紙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做的特別大而已,而另一臺是手動的壓“餅”機,大概需要的行業少,市面上沒有賣電動的,東聯就弄了一批只靠人力執行的湊合著用。
這兩臺機器大概弱智也能用,井上雄沒教,而北原秀次也沒問,捲了捲袖子就開幹了,還抽空看了一下檔案袋裡的是什麼,結果發現是最近投的簡歷——求職者仔細填好,生怕汙了錯了,結果最後直接給做成衛生紙了。
而成功壓出了第一個“餅”後,北原秀次發現這真的是個單純的體力活,就是把檔案袋上的小金屬部件(如果有的話)取下來,然後把檔案袋塞進碎紙機,切成一筐碎紙屑,然後放到模具裡,用力壓,再用力壓,最後得到一個結結實實可以當殺人兇器的方型紙餅,然後摞在一邊就行了……
這根本不用動腦子啊!
北原秀次覺得世事真奇妙,自己想來漲漲見識,瞭解一下銀行——他不是打算從事銀行業,只是現代社會了,基本幹什麼都離不開銀行的,那有機會見識見識日本大銀行裡面是什麼樣兒的,能多少了解一下它從上到下是如何運作的確實很不錯,但萬萬沒想到最後幹起藍領工人的活兒來了。
不過也行吧,也是不錯的生活體驗,好好幹!
…………
“祖父,快一點!”車剛停,陽子就當先跳下了車,轉身就把神樂治綱“拔”出來了,扶著他就走,但看起來是陽子攙扶著神樂治綱這爺爺,實際上卻是神樂治綱硬拉著孫女,防止她像顆出膛小炮彈一樣直接飛了出去,而陽子小臉上的焦急之色都快掩飾不住了,眼中全是急切——歐尼桑來了,終於可以見到他了!
神樂治綱年紀大了,有點拉不住陽子,看了陽子一眼,寵溺中略帶無奈地說道:“陽子,沉住氣!”
陽子小步子一緩,伸手輕握了握胸前的掛墜和鈕釦,感覺自己心跳的特別厲害——馬上要見歐尼桑了,自己變了好多,他會怎麼誇自己呢?
他長高了嗎?是胖了還是瘦了?自己這半年也沒好好照顧他,該不會瘦了吧?
自己好想他,他有想自己嗎?
她真的很急,步子只緩了一緩,又不著痕跡的拖著神樂治綱往前走,而神樂治綱輕搖了搖頭,只能勉強也加快了步子。
他現在已經確定了,他的直系親屬就剩下陽子這一根獨苗了,雖然陽子是個女孩子,這點不太讓他滿意,但別的無可挑剔。乖巧懂事,知冷知暖,早熟到有點讓人心疼,努力討好著自己,盡了全力想當好孫女的角色。
他知道為什麼,這孫女有私心,她想早點讓自己放她回名古屋——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孫女和那小子的感情會越來越淡,但沒想到在她腦海中的形象卻越來越美好了,這真是……
好像不只是共患難之間的感情,這就有點麻煩了,這孫女早熟的有點過頭了,有些頭疼,不過怎麼說也比兒子強——那個根本就從來沒懂事過,這個早熟總比不熟強!
他們爺孫倆加快了步子,後面跟著的隨員和秘書也只能加快了步子,看著大老闆的身子都快給大小姐拖歪了,毫無大人物威嚴可談,但也不敢說什麼——大小姐現在是老爺子的心頭寶,好心勸一句倒不要緊,但就怕大小姐還沒生氣,搞不好老爺子心裡先不痛快了!
所以還是裝沒看到,別給自己找事比較好。
他們一行人還沒進入主樓就已經有一群人快步迎了出來,當先一人直接鞠躬道:“神樂理事,您辛苦了。”
後面一票人跟著九十度鞠躬行禮,齊聲道:“您辛苦了!”
神樂治綱看了領頭的那人一眼,微笑點頭:“加藤君,好久不見了。”
“勞您掛懷了,神樂理事。”加藤康直起了身又鞠了一躬,這才恭敬回了一句,再直起身來時,對陽子也不敢輕視,這是當前神樂家的唯一嫡系繼承人,又對陽子淺淺鞠躬:“神樂小姐,您好,歡迎來到東聯。”
陽子甜甜一笑:“叔叔您好。”
她在神樂治綱為她舉辦的見面舞會上好像見過這個人,但那天太緊張了,想不起叫什麼了。
加藤康再次低頭致意,又向著神樂治綱身後的秘書隨員點了點頭——這票人他誰也不敢得罪——這才微彎了腰請神樂治綱入內,同時謹慎地問道:“神樂理事,您這次來是……”
東聯在政府政策的要求下,經常要抽調民有銀行的資金,有合作關係的民有銀行的大頭目多半在東聯會掛個理事的頭銜,而做為帝銀的總裁,神樂治綱自然也一樣,而且還在東聯頗有影響力——是那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