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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馬上撲到螢幕前仔細看了起來,結果一眼就看到了北原秀次——他太年輕了,而且就算隔著螢幕,那股對工作的專注氣息也十分醒目。
事有反常必有妖,加藤康心中一喜馬上行動起來,而他做為地頭蛇只花了短短几分鐘就搞明白了事情前前後後的所有情況,而腦海中的人物關係譜也迅速調動起來——大石尾一郎是愛知縣人,目前是東聯尾張派系的骨幹,和名古屋重倉銀行的不少中層幹部交好,主要負責關中數縣的業務往來。
但他修理一個來參觀實習的高中生,神樂理事那種大佬滿是興趣的旁觀,這是什麼情況?
神樂治綱也想修理那個高中生?不然他一句話,不,只要略有暗示,這高中生內定畢業進入東聯肥油部門也行,更別說只是實習調崗了,十個大石尾一郎反對也沒用,根本不用這麼幹看著……
所以就是神樂理事要修理那個高中生?表面上看是大石尾一郎的個人行為,但其實是得到了神樂理事的授意?大石尾一郎表面上是尾張派的,其實是關東派的暗子?
那北原秀次又是什麼人?怎麼得罪了神樂理事?這其中涉及到什麼隱密?神樂理事那種大人物要拍死一個高中生,只要一個眼神就夠了,為什麼只是這麼小小磋磨?
北原秀次這高中生背後也有大佬支援?姓北原的沒聽說出過什麼大人物啊……會是誰?
是關中派的大佬和泉鈴木家嗎?這其實涉及到了關東派和關中派的頂層鬥爭?會不會和馬上要開始的首相大選有關聯?是前哨站?
是某種警告,某種暗示?你們的核心子弟,到了東京我們沒根本放到眼裡,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你們根本沒辦法,所以這次大選放老實點兒?
加藤康一肚子困惑,越想越歪,只覺得果然大人物做事如羚羊掛角,無處捉摸,厲害啊厲害!
他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不明情況下插手是大忌,萬一馬屁沒拍好被馬踹一腳也太不值了——於是他也進入了持續觀察狀態,特別是聽說神樂治綱走了都要求監控訊號轉接更是不敢輕視了。
關注程度如此之高,這裡面必然有什麼特殊情況!
…………
北原秀次仍然還處在一無所覺的狀態,對監控都沒看上一眼——這銀行有監控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毫無稀奇之處。
他根本沒想到壓個“紙餅”也能引起圍觀,一個口氣幹到了中午才停手,把模具裡的“紙餅”拿出來後,還很高興的蹭了蹭毛邊,面露微笑,感覺心情頗為舒暢。
這方方正正的看起來真是可愛啊,好整齊。
幾何美果然是人類最好的審美傾向,簡潔又複雜,完美!
“北原,吃午飯了!”井上雄過來招呼了一聲,但看了看摞起來有一人高的“紙餅”愣了,再轉頭看了看那堆待銷燬的求職履歷已經沒多少了,更是吃了一驚:“這是正常一天的工作量,你已經快乾完了嗎?”
這賣力過頭了吧?
北原秀次微笑著甩了甩手,由衷道:“這活兒挺有意思的。”偶爾乾乾這種簡單的體力活其實真很有意思,大腦放空狀態可以思考很多事兒。
井上雄目露歡喜之意,他根本就沒指望北原秀次幹多少,原本以為來了能看到三五個紙塊就不錯了,沒想到北原秀次幹了十多倍的量兒。
任何人發現來了個好幫手都會開心,他也不例外,一巴掌就拍到了北原秀次肩上,樂道:“辛苦了!”接著發現一巴掌拍上去,北原秀次身子連晃都沒晃,又是驚歎道:“報紙上都說你們平成一代廢了,現在看看,也不是嘛!”
這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誇獎,北原秀次只能報以微笑——說平成一代廢了也不假,反正學校裡大把的坑貨,都給寬鬆教育教毀了,不過他對日本未來不是太關心,這國家鼎盛時期已經過去了,除了文化產業外,別的不太值得關注。
小國家是可以輝煌一段時間,但大部份過了頂峰後,就不太可能重新再次登頂了,具體可以參考北歐小國曆史,比如瑞典之類的——猛的時候是真的猛,踢的毛子也哇哇吐血,但過了那段時期後,毛子一手擰他四個,日本情況也差不多。
北原秀次對平成一代沒什麼感想,跟著井上雄往外走,隨口改了話題問道:“去食堂吃飯嗎?”他早上領過一張飯卡,可以在東聯免費吃飯,也不知道是學園付的錢還是東聯請客。
井上雄也隨口答道:“咱們不能去食堂,那是……”他說了一半反應過來了,北原秀次情況和他們不同,又改了口,“要不你去匯合你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