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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度,但本質還是要看酒好不好!
清酒是種簡約酒類,品鑑起來主要是有兩大方面:
第一個指標是酸度,這個酸不是指的通常意義的酸,那種酸是喝醋不是喝酒,而是指的清酒含酸量。含酸量越高,酒就越醇厚濃香,酸度越低,酒就越清淡無味——我們通常所說的陳年老酒,指的就是含酸量達到飽和並處於平衡態的美酒。
比如酸度中『乳』酸佔比較多,口感會更刺激(新酒一般這樣),有機酸佔比較多,口感會輕微發澀(離壞不遠了),而琥珀酸可以平衡並同化其它酸『性』,使口感更平衡——陳年好酒多半都是近似琥珀『色』的,就是這種酸的外在表現形式。
第二個指標是辣度,不是指嗆鼻感,那是酒精,沒酒精就不是酒了,而是指的清涼辛辣的味道。以清酒為例,古法清酒中是不應含辣度的,僅僅是米和水釀出來的,裡面不應含有任何辣的成份——如果有,那就極有可能是假的,是現代勾兌清酒,裡面加入了食用酒精和化學新增劑,能讓舌頭感覺到一種嚼薄荷的體驗。
不能武斷的說勾兌酒不好,但這種酒喝完了易上頭,回甘味也不足,毫無美感,真就是單純喝酒精了。
這種是買醉的好選擇,但不是享受酒的好選擇。
安芸英助做好了準備,要從這兩大方面找出眼前這清酒的不足之處,而他輕呷了一口後,說道:“這酒……”
他沉『吟』了片刻,又輕呷了一口:“這酒……”
他品了兩口了,還是找不到可以指責的地方,忍不住再次輕呷了一口,眼睛慢慢瞪大了,身子也微微發起了抖——他終於覺出來了,這酒太完美了,酸度飽滿,口感前所未有的醇厚,香味濃郁,喝到口中,隨著酒在口腔中溫度的升高,似乎激發出了酒中更深層次的香氣和味道,頗有些浪『潮』連湧、連綿不絕之感,直讓人想體會更久,不捨下嚥。
他實在是無話可說,甚至因為人生中第一次喝到了這樣完美的好酒,竟然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了,一時在那裡抖的也更厲害了,而他妻子瑞子發現不對了,連忙輕撫他的後背,連聲問道:“孩子他爸,你怎麼了?”
公公過世時你也就這表情啊!
安芸英助失神中,已經完全『迷』失在了酒香的夢裡。就算他聽到了也不想答話,只想讓口腔內的美酒激發出更多更美妙的滋味——只有終身釀酒的人才知道“完美”這個詞是多難出現在酒身上!
釀酒是種隨機『性』極高的行業,空氣溼度變化都會影響最終品質,那除了神明眷顧,他真想不出怎麼釀出的這種完美清酒!
他現在有種住『穴』居人第一次見了金字塔的震撼感,心神一片混『亂』。
安芸愛也驚呆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父親喝酒喝出了這表情,而安芸高志這中二少年直接拍案而起,大叫道:“這酒有毒!”
早就看顏『色』不太對了!果然老爸喝完後直接痴呆了!
隨著他這聲大叫,原本滿是歡聲笑語的純味屋內頓時一靜,而春菜直接握緊了菜刀,小臉陰了下去。
餐飲行業最怕一個“毒”字,這中二叛逆少年這樣叫,簡直是在當前她的面砸她家的招牌,真是叔叔忍了嬸子也忍不了了!
北原秀次也是火大了,他現在開店年入數千萬円,全指望這店養活福澤一家以及支援原主家脫離窮困,這要是壞了名聲,那就是在破壞他的計劃,他就和誰沒完——不惹他的話,他是樂意照顧一下同學情面的,但真惹到他的話,除了和他親近的這一幫自己人外,外人馬上翻臉,毫不猶豫。
他手上的菜刀挽了個刀花,目光銳利起來,直接望向了安芸高志,冷聲道:“說話要負責任,客人!”
他一直覺得人最起碼應該對自己的言行負責,和年紀無關,什麼“他還是個孩子啊”的那套屁話在他這裡根本行不通,而且他身上是有人命的,不提【冥想戰】中的千人斬,就是現實生活中也是在血水裡淌過的,這一板起臉來氣勢一鼓,直接讓對面的安芸高聲瞬間臉白,竟然不敢直面他,不由自主就踉蹌後退。
安芸高志突然有了一種直面猛虎的感覺,那個溫和寬厚的廚子突然不見了,換成了一頭可以輕鬆取人『性』命的兇獸,頓時莫名其妙就腿軟想『尿』『尿』。
冬美也被驚動了,安芸一家一直由北原秀次親自招待,她注意了安芸愛幾次,發現她很老實,沒對北原秀次拋媚眼便不管了,沒想到出了這種事,直接小手一擺,示意夏織夏紗去堵門,自己奔著廚臺而來,直接厲聲問道:“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