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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打那份工,找份不怎麼受氣的唄!
“原來是這樣啊……”雪裡有些鬱悶,就為了這種小事嗎?她有些理解不了,悶悶說道:“我最近一直廢寢忘食,苦練不休,還準備再次挑戰你呢!這下麻煩了呀……以後我們還能常見面嗎?”
北原秀次微微沉默——你這麼看得起我我很高興,但真的不用了!還有,每天就你吃得最多,飯點沒到你就坐到桌邊了,哪裡忘食了?
不過他對雪裡這純淨的傻孩子還是挺有好感的,微笑道:“雖然不去你們家打工了,但雪裡,我們還是朋友。至於較量嘛……將來有機會的。”
雪裡認真點了點頭,仰著臉說道:“那就好!唉,你這人蠻好的,鬥志頑強讓我傾慕不已,還幹得多吃得少,可惜姐姐不喜歡你,好奇怪,明明你很招人喜歡的。”她是真覺得惋惜,不過她心大得很,見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很快便將鬱悶丟到了一邊,又樂呵呵的了,很關心地問道,“你說我們還是朋友,那以後我能去找你玩嗎?”
說著她還抹了抹嘴巴,嚥了口口水。
北原秀次沒注意,隨口應承道:“當然,隨時歡迎。”他正看著教學樓玄關呢,發現冬美正拎著書包和袋子在換鞋,邊換還邊盯著他。
他收回了目光,向雪裡擺了擺手笑道:“你姐來了,雪裡,我先走了。”
雪裡連連點頭,認真說道:“後會有期!”
北原秀次啞然失笑,搖著頭走了——這傢伙連說個再見都是古典派的,其它的話也是『亂』七八糟,也算個奇葩。
這『毛』病是怎麼養出來的?
他走了,冬美出來後盯著他的背影,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她今天在學校上課,臉上頂著一個紅印子連頭都沒敢抬,更生氣了。
她恨恨問道:“雪裡,那個傢伙和你說什麼了?”那傢伙雖然長得濃眉大眼,看起來像個好人,其實很卑鄙的,十分陰險狡詐,偷偷背後打人小報告,妹妹比較單純,可別給他騙了。
“沒什麼啊,我就問了一下他還去不去咱們家吃飯,他說過幾天就不去了,太讓人失望了。”雪裡從來都是個坦率的姑娘,有一說一,根本不管姐姐是不是臭著臉。
冬美搭拉著小臉,臉『色』更黑了,生氣道:“不來正好,這傢伙是個小心眼,我叉了他的眼,他不也打了我嗎?我計較了嗎?我去找老爹打小報告了嗎?這傢伙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說完她又狠狠盯了北原秀次背影一眼,嘟了嘟小嘴,覺得不對,太少女了,又很不淑女的呸了一聲,然後轉頭命令雪裡道:“別管他!走了,和我去見一位前輩。”
她說著還舉了舉手裡的袋子,裡面是兩盒點心,準備用來“行賄”的。
“直接去入部不就完了,這麼麻煩幹什麼?”雪裡磨磨蹭蹭起身,嘴裡還小聲抱怨,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
“你少囉嗦,聽我的沒錯!你直接去入部得不到重視怎麼辦?送上門的便宜貨誰會稀罕,不給你展現實力的機會不就完蛋了?你準備抬一年墊子搬一年跨欄給前輩當一年苦力嗎?有點腦子!咱們找個說話管用的人推薦你去,算社團指名成員,這樣待遇肯定能好點!快走,快走!我告訴你,到了那裡別顯擺你的劍術,老實待著別說話就行,萬一被留在劍道部就慘了,聽到了沒有?你眼睛在看哪裡?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你要敢不老實壞了好事,我回家饒不了你!”
她說著就扯著雪裡往劍道場去了——要不是在學校裡,估計能一路踢著屁股走。
……
北原秀次不想和冬美那小蘿蔔頭照面,免得又要和她爭吵——他勉強也算是好相處的那種人了,只要別人不惹他他絕對算是安全無害的型別,但真的和冬美這種『性』格惡劣的相處不來,但混蛋蘿蔔頭又有個好爹,看在她爹的面子上也不方便一個勁修理她,只好眼不見為淨了
他上輩子小時候見多了那種無腦護犢子的熊孩子家長,經常給氣得半死,這遇到一個講理的,真是好感滿滿,不想讓這種家長太過為難。
只能算蘿蔔頭運氣好!
電車一路晃悠著他便到了站,而等他走到公寓不遠處時,遠遠看到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男生正半圍著一個人,還隱隱傳來嚴厲的喝罵聲。
這不關他的事,這片街區平時就『亂』得很,打架很平常。他也沒在意,繼續拎著包往前走,但走了沒幾步,耳中隱隱聽著有個聲音在厲聲叫罵,“你這娼戶家的野孩子,誰給你的膽子動我弟弟?你打算怎麼賠?說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