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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而福澤直隆也沒料到他是這種奇葩,心思再細膩也沒想到派個女兒去幫忙,見他出來的晚還以為他躲在更衣室裡養神。
北原秀次手持竹劍也站到了場中,向冬美輕叫一聲:“請多指教,福澤同學!”
冬美睜開了眼,星光一閃,認認真真看了北原秀次一眼,包上頭巾戴上了面甲紮緊了繫帶,緩緩持劍起身,鄭重躬身:“請多指教,北原同學!”
她態度變了,今天她要對抗的對手不是北原秀次,而是她自己內心的那片失敗陰霾,是北原秀次留在她心中的那對冷酷雙眼。
她要從北原秀次那裡把劍心拿回來!
這不是比賽,也沒人發令,北原秀次擺了箇中段式——小野一刀流的中段式,劍鍔相對離身體更近,劍尖比其它流派也要低一截,顯得相當內斂——等著冬美,而冬美卻沒主動進攻,而是再次閉上了雙眼,胸膛快速起伏,大口呼吸著空氣。
冬美目前是毫無防備的狀態,但北原秀次也不是沒風度的人,沒想著一個送足上去給她腦門一劍,只是維持著構架耐心等待著。
冬美一動不動,閉目沉思了足足有五分鐘,再次向北原秀次彎腰施了一禮,示意可以開始了,然後猛然小步向後連跳,拉開距離後直接在場邊緣跪坐了下來,將竹劍收入腰側,小手輕扶劍柄,低頭垂目,風吹不動。
雪裡在旁看了有些驚訝道:“啊哩?姐姐為什麼要用居合起手?怎麼這麼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