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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前也沒見這傢伙練過啊,不會是在拿自己試手吧?
北原秀次握住了她的小腳,在足背和和小腿交界處找到了足陽明胃經的“解溪『穴』”,說了一聲“有什麼不適就說話”,然後便屏著氣開始施針。
不是什麼人體重『穴』大『穴』,更不是什麼死『穴』,只是現在她的腳腫了不方便按『穴』推拿,就只能針灸了。
他輕輕將銀針捻進了冬美的解溪『穴』,然後輕彈了彈針尾,讓銀針開始輕輕顫動,然後看了看冬美的表情沒什麼不對,又開始依次向上施針。
雪裡不敢打擾北原秀次,退遠了些,只是好奇觀望,不怎麼擔心了——秀次這傢伙好厲害的,他出手肯定沒問題——而冬美也確實感覺到了腳上疼痛在緩解,歪頭看著牆不說話了。
這傢伙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回頭在日記本給他再畫個大圈好了。
但北原秀次又讓她把拳頭握了起來,託著她的小手仔細觀察“小節『穴』”在哪裡,而冬美困『惑』地問道:“我……我腳傷了,你要扎我的手嗎?”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那是庸醫,北原秀次笑道:“上次你胃疼,不也是在膝蓋處找的『穴』位嘛,說了你也不懂,老實待著就好了。”
冬美的拳頭一點點,小巧玲瓏很是可愛,北原秀次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又看了看冬美的小臉,難怪你心眼兒不大——人的拳頭大小和心臟大小基本相當,冬美絕對有顆小心臟。
他捧著冬美的小拳頭考慮了一下自己反覆『摸』她小手肯定很尷尬,反正腿也紮了那也不差手了,便又開始施針,而冬美躺在那裡歪了會兒頭,又看了看他,憋了一會兒問道:“我輸了你就沒什麼話想說嗎?”
北原秀次有些驚訝,笑問道:“你想讓我安慰你?”
“不想!”
“所以我沒什麼好說的啊!”北原秀次繼續捻針,順著她的話繼續往下說——其實他是相當欣賞冬美這股子敢鬥精神的。他也是一樣的人,甚至他覺得別看福澤家出了這麼多事,其實就憑冬美這股子鬥志,就算沒有他冬美一樣也能挺過來。
當然,沒他『插』手,估計福澤一家要遭一圈大罪,不過最終應該還是能過好,而且能過得比一般人好很多。
也許許多人覺得有鬥志沒什麼用,拼命努力很搞笑很傻,甚至對勝利都嗤之以鼻,覺得那麼勞心勞力真是個二百五,追求那些有什麼重要的,但人生中每一次勝利,不管是戰勝敵人還是戰勝自己,都是在為自己腳下墊一塊或厚或薄的磚。
十年過去了,那些對勝利嗤之以鼻的人,只能仰頭看著那些永遠鬥志滿滿的人,嘴裡也就依舊只能發出些發酸發澀的聲音——那個鬥志滿滿的人已經聽不到了,雙方已經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了。
他們站的更高,看得更遠,對他們來說世界更大有了更多的挑戰。
不甘心失敗到痛哭流涕,像著了魔一樣努力,這種人確實像傻瓜,值得嘲笑,但誰都笑不了他們十年。
冬美又歪過了頭,心裡有些不滿——我不想你安慰,你就真不安慰了?
這冷酷臭屁的傢伙不是在心裡嘲笑自己吧,自己這次輸得這麼慘,一無所得還被人起了一堆難聽的外號,好憋屈,好不甘心,明明有機會贏的!
她鼻子又有些發酸了,一雙月牙眼再次溼潤起來,而北原秀次看了他一眼,有些心軟了,輕聲道:“輸了確實沒什麼值得安慰的,我知道你心裡現在的滋味,我也輸過,但這種難受憋屈會促使我們改變自己,下次變得更強,所以也不完全是壞事……”
他說著說著記起了冬美不喜歡聽人說教,改口笑問道:“你沒被打垮吧?還能拿得起竹劍嗎?”
冬美抹了一把眼淚,小臉上滿是倔強,“當然能!下次我一定要贏!”
還有眼前這個傢伙,雖然沒什麼深仇大恨了,但自己也得贏他一次才行!最多贏了就笑三聲……不笑也行,反正得贏他一次,不然一輩子不甘心!
“我也希望你能贏,好了。”北原秀次依次收了針,笑道:“儘量睡一覺吧,這樣恢復的快一些!”
反正又不是他和冬美比賽,自然希望冬美能贏,但如果冬美是競爭對手的話,那當然也必須毫不客氣,直接將冬美重新踩成小蘿蔔頭。
他和冬美對視了一眼,眼睛裡都是對方的倒影,心裡也都認可對方,真有點惺惺相惜之意,不過真再開始較量了,這兩個人肯定也要拼了命的花招盡出,好把對方踢進失敗者那一行列。
挨完了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