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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事情是因他而起,接話笑道:“鈴木同學,天下並不是私立大福一家學園。”
他很無所謂的,這鈴木乃希只是個富二代而已,就算在學校裡能耍點橫還真能一手遮天不成,了不起換個學校讀書唄!他現在有玉龍旗在手,學習成績也好到爆炸,就算帶著冬美和雪裡也能找到不錯的下家,再拿到全免費也不是難事。
自信來自於能力,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翔,他有信心走到哪裡都能混到肉吃,確實沒什麼可畏懼的。
鈴木乃希輕笑道:“沒人『逼』你離開,北原同學。你看,我這一趟一趟來就是在表明誠意,而你也可以提條件,我們爭取雙贏——比如以後福澤雪裡同學無論怎麼考都算六十分怎麼樣?你也不用那麼辛苦每天放了學都要給她補課了,那時間不就有了。”
北原秀次笑道:“不必了,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
“不要這樣幼稚,北原同學,參加社團活動又不是要你去送死,你可以在學校裡得到很多便利條件,為什麼要拒絕呢?”
“我不相信你,也不喜歡你的態度。”北原秀次微微一笑,懶得和她再說,只是問道:“要吃點什麼?”
“隨便你吧,反正到明年夏天還要好久,我們慢慢耗。我說過了,我超級無聊也超級有時間的……給我一份櫻花蝦餅,再來一份柴魚味噌湯,還有昨天的那種煎蔬菜卷。”鈴木乃希今天來倒是有一半是想在這兒吃飯的,昨天她帶回去的櫻花蝦餅化驗過了,完全沒問題,沒新增興奮劑或是其它成癮化合物,而她感覺昨天那一餐是她最近幾年吃過的最好的一餐——她胃口一直不太好,有些輕微厭食,但在這兒吃沒那『毛』病了。
接著她轉頭問道:“阿盼,你想吃點些什麼?”
跟在她身後的那名穿著小西裝的女保鏢輕聲道:“和大小姐一樣便可以。”
北原秀次衝小蘿蔔頭擺了擺手,而冬美哼了一聲去忙自己的了。北原秀次開始給內田雄馬、鈴木乃希及她的保鏢做料理——這鈴木乃希是個超級厚臉皮,罵又罵不走,而且她吃飯給錢,那就當一般客人唄,反正賣誰不是賣。
這傢伙先是“動”之以情,失敗了又開始誘之以利,反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而且已經接手了棒球隊,似乎真準備衝擊甲子園,相當難纏。
這會兒還沒到營業時間,店裡就他們幾個人,而內田雄馬吃得一包歡樂,連贊北原秀次手藝極好。鈴木乃希也小口小口吃得挺歡,不過姿態可比內田雄馬優雅了一萬倍。北原秀次處理著食材,隨口問道:“鈴木同學,你為什麼會對棒球感興趣?”
北原秀次只是單純好奇,這鈴木乃希是個超級富二代,那該對燈紅酒綠或是時尚珠寶更感興趣吧?或者弄個遊艇開個什麼『亂』派對,甚至是x毒之類在他看來都正常,但這喜歡體育運動就有些不正常了,她這樣的人生應該和青春熱血無緣。
鈴木乃希笑了笑,不答反問:“北原同學,你有喜歡的畫家嗎?”
北原秀次看了她一眼,隨口道:“沒有。”他這人沒什麼藝術細胞,而且很實際,對歌唱繪畫雕塑之類全無鑑賞力,一直認為那種東西不能吃也不能喝,完全無用。
“我喜歡莫奈。”
“哦,印象派的。”北原秀次不喜歡歸不喜歡,但知道肯定還是知道的一點的,畢竟考試有時候要考一些相關內容。
“沒錯,但我不是喜歡他的畫,而是喜歡他這個人。他的時代正是相機發明並開始普遍應用的時代,而那時畫家主要是以繪製人物肖像為生,不過無論怎麼完美的技巧也比不上攝影更能儲存人物的原貌,更何況還不需要太久的時間——那時普通的看法是繪畫已死。”
鈴木乃希拿餐巾輕拭了一下嘴角,“但莫奈改變了這一切,他畫他的花園、他的睡蓮、他的池塘、他的小橋,他畫光和影……在某種意義上是他拯救了繪畫這個行業,就像卡梅隆拯救了電影行業一樣——卡梅隆把觀眾從電視機前又帶回了電影院,讓電影必須在電影院裡才能欣賞,而不是在越來越大的電視機前。”
她有些認真了,望著北原秀次繼續說道:“這樣的人還有很多,總會有人去改變時代,引領一個行業,我將來想試著去做一個那樣的人。當然,現在不行,我的年齡還太小了,而且我也不能一直待在家裡,實在太無聊,所以我必須找點事做,而甲子園瞧不起女生,至今還沒有女生拿到過勝星,揮舞過紫旗,那就由我來做第一個好了——我指揮著你們拿勝星,感覺不錯吧?”
“你當個遊戲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