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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乃希說得很有道理,但北原秀次還是不想接受——別聽鈴木乃希說得非常誠懇,但合作從來都是雙方實力對等時才可以,鈴木乃希這明顯是在收小弟的節奏,而他對當別人的小弟沒興趣。
他一個人好好的,去伺候別人幹什麼。
他沒再搭理鈴木乃希,而是衝冬美吩咐道:“掛上門簾吧!”他這是準備營業了,別管鈴木乃希這塊牛皮糖在不在這兒,錢還是一樣要賺的。
而鈴木乃希也不急,低頭專心致志吃東西,換了個話題問道:“北原同學,你在這兒一週賺多少?我給你三倍的薪水去我們家做私人廚師怎麼樣?”
她也很奇怪,按理說家裡的私人廚師也是名廚,食材更是高階,自己怎麼就吃不出這份愉悅感呢?
說真的,她真挺想把北原秀次拐回去當廚子的,但一直沒吭聲的春菜猛然警覺了起來,小臉有些發陰的盯著鈴木乃希,輕聲道:“北原尼桑是我們的家人,客人,請不要說這些無禮的話!”
當著她的面挖牆角,這是當她們福澤家全是些死人了?沒有這麼瞧不起人的!
鈴木乃希滿是興趣的看了看春菜陰沉的小臉,輕笑道:“家人嗎?這是以感情為枷鎖讓北原同學給你們賣力?你不覺得依他的水準,呆在你們這個小破店太委屈了嗎?”
春菜也不是好惹的,馬上要反唇相譏,但北原秀次輕按了按她的肩膀,介面道:“我樂意在哪就在哪,這不勞你『操』心,鈴木同學。”頓了頓,他又繼續微笑道:“我們開店做生意,你要進來吃飯這沒問題,合情合理,但太過無禮被趕出去,那也是合情合理……對不對,鈴木同學?請注意你的言辭,多謝了。”
鈴木乃希仔細盯著北原秀次看,而北原秀次只是一直笑,並沒有迴避她的視線,片刻後鈴木乃希確定了,北原秀次是說真的,他好像認為他對福澤家的女兒有某種保護義務,而挑釁福澤家的女兒們這觸及了他的底線,讓他很不高興。
她還沒查到北原秀次和福澤家之間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不過很識時務地笑道:“你說得對,北原同學,但你和福澤家關係怎麼這麼好,方便告訴我嗎?”
這男生對自己的事倒是很隨意,忍耐度很高,不急不燥很有大將風度,但對福澤家的事忍耐度明顯就不太夠了,有意思……
北原秀次笑著隨意道:“男人間的友誼,說了你也不懂的。”
福澤直隆雖然昏得乾脆利落,連句話都沒交待就進醫院了,但有些話是不用說出口的,北原秀次用屁股猜也能猜得出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家裡這群孩子,那他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自然要替他照顧一下家人——當初陽子出事,他找福澤直隆掛個名領養陽子,福澤直隆半個多餘的屁也沒放就答應了,那他現在也就沒屁可放。
當然,等把那老狐狸弄醒了,這福澤一家就不關他的事了,到時他拍拍屁股走人心安理得。又不是一輩子的事,沒什麼麻煩的。
他上輩子基本上沒受過什麼人的幫助,因為幫他沒好處可言,所以這輩子他還是挺看重那個無償幫了他好幾次的老狐狸的,感覺至少不能讓福澤直隆覺得幫錯了人——也許這世上已經不存在善有善報這一說法了,但至少他想做到凡是幫過他的人都可以得到一定的回報。
算是比較幼稚的想法吧,但他還是想那麼做。
鈴木乃希才不信什麼男人間的友誼,那玩意在她看來純屬鬼話,只當北原秀次不肯說,但那也不要緊,反正她有自信早晚能查清。
其實她也不是非北原秀次不可,但她想做的事一定會成功,她還真不信拿北原秀次沒辦法了——目前北原秀次相當於她的一個大玩具,這也是北原秀次從心裡有些反感她的原因。
冬美剛掛好了門簾進了屋,隨後就有人開始往裡進。這段時間生意一直極好,冬美也沒在意,直接笑容滿面鞠躬迎客,但來人卻不是全都是來吃飯喝酒的,其中兩個人直接向她問道:“請問是福澤冬美同學嗎?”
冬美有些奇怪地應道:“是我,你們是?”
那兩人一起出示了證件,“我們是家庭裁判所的檢查官,我是相馬,她是池原。這次我們來是為了福澤直隆先生的禁治產一案。”(就是檢查官,不是檢察官,這種是低階跑腿,算是執行人員)
冬美沒聽明白,一頭霧水地問道:“家庭裁判所?禁治產?這和我父親有什麼關係?”
鈴木乃希也聽到了,笑『吟』『吟』回頭說道:“矮冬瓜,你可真是不學無術……你老爹的監護權丟了,他們是來凍結你老爹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