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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鬧到天下大亂不可了?”
“老夫從前讀書,經史裡告訴老夫一句話,國家出了奸臣,必定要社稷動搖,必定要生靈塗炭,這些書本里的東西,老夫一向引以為戒,只是可惜,;老夫還是棋差一步,竟是沒有想到,你比拿江彬,更加厲害幾分。”
徐謙微笑的看他,淡淡道:“江彬,楊公這是罵人嗎?”
楊廷和呵斥:“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老夫來罵嗎?似你這樣的奸賊,老夫見得多了,前有劉瑾,後有江彬,先是極盡諂媚之能,邀得聖寵,而後培植黨羽,總是以所為的新政來取巧,劉瑾在時,也是推行新政,也是遍佈朝中黨羽,最後如何?最後還不是,身首異處,死無葬身之地。你不過是運氣好一些,膽子比他更大一些而已,似你這樣的奸賊,人人得而株之,縱然一時得逞,也遲早死無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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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章:無路可走
楊廷和今日索性也是破罐子破摔,一陣痛罵,一連串抨擊之詞,從他口中毫不客氣的噴出來,再配上他咬牙切齒的表情,任誰看了,都不免有幾分激動。
楊公怒了。
百官們振奮精神,他們覺得不是沒有機會。
他難道還能把大家都殺了,還能要了所有人的命?
一些死硬的舊黨也個個露出猙獰之色,拼了!
徐謙則是好整以暇,始終保持微笑,唾面自乾的覺悟雖然沒有,不過這個時候,他卻能保持著勝利者的寬容姿態。
楊廷和繼續怒斥道:“天下有識之士,斷然容不下你,你既然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屆時天下處處烽煙,你即便是王莽,也有死無全屍之日。”
徐謙嘆了口氣,道;“楊公說完了嗎?”
楊廷和凜然道:“說完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不就是想要謀反嗎?儘管來吧。”口裡這樣說,老謀深算的楊廷和卻還是在試探,他想借此來試探,徐謙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是不是已經完全穩住了外朝,又或者說,到底有多大的決心。
雖然撕破了臉,可是楊廷和還是明白,徐謙對自己動了手,天下必定人心浮動,這是絕不可能倖免的事,那些被新政和新軍衝擊的舊士紳還有舊武官,對徐謙已經恨得咬牙切齒,對朝廷推行的所謂新軍和新政制,也有天然的排斥。
他們之所以還沒有翻臉,無非是因為他們還抱有一絲希望。這個希望就是楊廷和,假若楊廷和當真有什麼不測。這些人絕望之下,只要有人挑唆。那便是**。
楊廷和的所謂大膽,關鍵就在這裡,因為他可以猜測,徐謙除掉益王,動楊慎,做出一副抄家的姿態,是讓自己徹底的絕望,希望自己妥協,而絕不可能是魚死網破。
他心裡冷笑。似乎已經猜測出了這殺伐果斷背後的勾當,因而才如此義正言辭,只要徐謙不敢對他動手,他豈不是想怎麼破口大罵就如何破口大罵,只要自己還活著,就有機會翻盤,他不信,徐謙有真正魚死網破的勇氣。
徐謙又是嘆了口氣,道;“忠奸二字。楊公何必要提,其實事到如今,你我都明白,你我之間。根本就沒有忠奸,今日要爭得,是這大明朝誰來做皇帝……”
楊廷和冷笑:“誰來做皇帝。莫非不是中山王殿下?”
徐謙道;“到了如今,你還要自欺欺人。你支援益王入宮代政,益王會甘心代政嗎?你自稱熟讀經史。這經史之中,可有代政者善始善終的先例,既然沒有先例,那麼我要問,益王肯束手就擒嗎?他不肯束手就擒,唯一的法子,就是殺人,無論是下毒還是宮變,中山王殿下必死無疑。”
楊廷和默然,這一點他無從否認。
徐謙聲音高昂幾分:“所以說,你我之間,你我之間只是各為其主,你又何必,非要往自己臉上粉飾,要往自己臉上貼金。是了,我差點忘了,楊公素來是喜歡貼金的,所謂貼金,無非就是欺世盜名而已,你主政時期,誇口什麼中興,說什麼擒奸黨,與民休息,這些,統統都是可笑之極,奸黨是江彬,江彬固然是壞,可是這朝中,莫非就只有一個江彬?朝中多少大臣,收受冰敬碳敬,人家送來孝敬,莫非是當真尊你敬你?哼,無非就是搜刮民脂民膏,而後與朝中諸公共享而已,所謂的與民休息,其實就是殘民害民,地方上的攤派,一年比一年要多,地方的官吏,橫行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