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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都在水深火熱中煎熬,於是勃然變色,趴在牆頭上破口痛罵。
徐昌在裡屋聽了,立即跳出來,怒罵道:“罵你個卵,你他孃的小點聲,謙兒在房裡讀書,你驚著他怎麼辦?盡說晦氣話,什麼叫讀了這麼久的書就學到了這個,你娘就這樣教你的?滾下去!”
徐福咋舌,心裡說:“你還說我罵人,你連我娘都罵了。”心裡憤憤不平,卻又無可奈何,只好賠笑道:“叔父……”
正在這時,屋裡的徐謙聽到動靜,開門出來,道:“我去給你取簿子吧,你的簿子放在哪裡?”
徐昌頓時皺眉,攔住徐謙,痛心疾首地道:“你是要做官的人,拿什麼帳簿子,官人要看帳的嗎?官人是清貴人,回去讀你的書去。”
徐謙咋舌,乖乖地回去。
一夜無話,第二日起來,車馬已經在外頭久候了,因為錦衣衛裡的車馬畢竟太惹人注目,所以都是從如意坊那邊呼叫來的,一輛寬大的馬車,馬匹若干,全家人蜂擁出動,連壽寧侯這些人也派了幾個家丁小廝來壯壯聲勢,數十人坐車的坐車,上馬的上馬,與此同時,路政局已經出動,從徐家到考院的必經之路,各路牛鬼蛇神,但凡是看得不順眼的統統拿下,那些個潑皮地痞也被請到了城外的城隍廟,少不了一頓毒打伺候,用徐昌的話來說,這叫防範於未然,所謂先下手為強是也。
對此,徐謙倒是沒有意見,維持治安,清除無賴是任何人都喜聞樂見的事,官府那邊也不會插手,不會有什麼後患。
坐在馬車裡,徐謙深吸口氣,竟是覺得有些困頓,這也是無奈,前段時間在國子監裡,每天都是子時之後才睡,回到家後生物鍾也沒有調撥回來,今個兒又起得太早,方才不覺得,現如今眼皮子卻是打架了,他靠在車裡昏昏沉沉的小憩片刻,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有人喚他下馬車,原來是前頭的道路已經人馬為患,車馬走不過去,只能下馬步行,昨天就在附近租了客棧住的徐勇、徐寒兩個已是看到了他們,急匆匆的跑來,徐寒道:“已經打聽清楚了,現在時候還早,不過進考場要搜身,所以很耽誤功夫,再晚一些怕是要遲了。”
徐謙點頭,回眸看了徐昌一眼,道:“爹,你年紀大,就不要跟我們去擠了,在這兒等著吧,我考完了自然出來。”
徐昌猶豫了一下,終是點頭,隨即大手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一字一句地道:“兒啊,你說做官好不好?”
徐謙毫不猶豫地道:“好。”
徐昌哈哈一笑,隨即道:“那就考中,拿個官做做,我這做爹的臉上有光,你這一輩子也前程無憂,好好考,咱們徐家生髮,全部寄託在你的身上了!”
徐謙狠狠地點頭,挎著考藍旋過身,朝著人潮義無反顧衝去,徐寒、徐勇幾個連忙跟上,護在他的側翼大叫:“讓開,讓開!瞎了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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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當著主人打狗
讀書人都是講氣節的,至少口頭上叫得震天響,不過也有意外的時候,科舉考試為了防止夾帶,往往都要搜身,任由賤役的油汙大手在身上摸索一番,這對於讀書人來說,本該是奇恥大辱,偏偏這般的大辱卻是無人提起,彷彿這種事根本沒有發生,不過至少有一點是公平的,上至內閣大臣,下到白髮蒼蒼的老生,都免不了過這一關。
這些搜身的小吏卻也是狗眼看人低之人,若是見有人一副窮酸,便恨不得將人家全身剝光,若有人滿身貴氣,說的又是京師的口音,自然不免客氣。
徐謙拿著監生的憑引終於到了門口,幾個差役上下打量他一眼,其中一個接過憑引看到徐謙二字,不由古怪地打量他,隨即與幾個差役互換了眼色,其中一個冷冷笑道:“原來是徐解元,來,搜吧。”
他伸出手來,竟是要往徐謙褲襠裡來。
這種小吏最懂得察言觀色,知道許多大人都不喜歡這個小子,這時候忍不住賣力一些,況且他們這是‘按章辦事’,人家懷疑你褲襠裡夾帶著東西,你能說什麼?
遇到這樣的事,大多數的人都會隱忍,就算將來做了官也不會報復,畢竟傳出去名聲不好。
只是徐謙見這些人不客氣,卻是嘆口氣道:“你們懷疑鄙人襠下夾帶著紙片兒?”
其中一個似是頭目一樣的差役冷冷地道:“得罪了,小人們也是奉命辦差,盡忠職守而已。還請公子見諒。”他的手倒是極快,顯然深諳龍爪手。臉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