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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驗老虎的時候又到了,前途未卜的訂閱,高不可攀的新書月票榜,對於老虎來說,是一次巨大的挑戰。
經常有人問老虎,你為什麼寫書,或許通俗的答案是,為了理想,為了某種信念。可是老虎的答案卻很無奈很世俗,因為這是老虎的工作,正是因為如此,老虎才以對待工作的態度,一年又一年,日復一日,七百個人夜,無論嚴寒酷暑,無論是發燒還是感冒,甚至在小兒子在產房待產的那一刻,老虎依舊搬著筆記本在病床邊瘋狂碼字。
因為老虎知道,在某個角落,總有那些支援老虎的讀者,在等待老虎的更新,在等待分享老虎的故事。
因為老虎也還知道,這是老虎的工作,老虎的兒子女兒,都依靠老虎的這份微薄收入為生。
這既是一種責任,也是一份壓力,可是老虎今天只能告訴大家,老虎依舊還是那個老虎,新書月票期間,老虎只要醒著,就會坐在電腦面前,瘋狂的碼字,三更、四更、五更,只要老虎體力還沒透支,老虎依舊繼續堅持。
從現在開始,就算過了新書月票,老虎也依舊會每天三更,無論颳風下雨!
這是老虎唯一一次能夠爭取到新書月票的機會,依稀記得,第一本嬌妻如雲,因為對如何求票全然不知,與新書月票失之交臂。而明朝好丈夫則恰好在月中上架,也與之有緣無份。
現在,請大家支援吧,如果你力所能及,請訂閱這本書,如果你覺得老虎還算刻骨,就請投下你神聖的月票。
…………
現在老虎正在更新第二章,凌晨三點或四點會準時發上。(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我保護你
“徐謙,你瘋了嗎?”吳智嚇了一跳,連忙喝止徐謙。
其他的人,也都閃露出疑惑的眼神。
徐謙冷笑道:“到現在大家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嗎?荒郊野嶺,事先又有幾個人知道我們會聚在這裡?這些倭人深入腹地根本就不是劫掠,而是想殺人,要殺的,是某些人希望去死的人。”
桂稚兒問:“你為何知道是吳公子買了倭寇來殺人?”
徐謙手中小劍緊緊的貼住這吳智的肌膚,道:“要買兇,就必須要有動機,最重要的是,他想殺的是誰?而這裡頭,有仇怨的只有趙公子和他吳智。”
吳智忍不住大叫:“那又為何不是他趙尚?”
徐謙笑了,道:“因為趙公子膽子比較小,不小心把褲子尿溼了。”
眾人這才注意到,趙尚竟真的尿溼了褲子,一股腥黃的液體順著他的褲襠下來,想必是方才聽到有倭寇來,在這裡土生土長,自然知曉倭寇的殘酷,這樣的公子哥讓他鬥富嫖娼或許在行,只是這膽子,早就被這養尊處優的生活消磨的乾乾淨淨。
一個人小便失禁,定是受了極大的恐懼,這也可以證明,趙尚不是買兇之人,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成了吳智了。
吳智抵死不承認,其餘幾個公子,有和吳智相熟之人,面露不忍之色,有人道:“這也只是嫌疑而已,徐公子何必如此。”
徐謙正要開口,卻聽桂稚兒語氣冷淡的道:“徐公子做的對,非常時期做非常事。已經由不得尋證據了。事到如今,只能得罪吳公子。”她的目光從輕紗之中透出來。冷冷看吳智,道:“你說。這些人是不是你請來的,你這人一向心胸狹隘,趙尚又搶了你相好的女子,令你顏面大失,所以你假意要握手言和,把我們約來這裡,便是打算請這倭人來殺人,到時再對外宣稱只是遇到了盜匪是不是?”
吳智鱉紅了臉,一聲不吭。
徐謙很不客氣。一手提著劍,另一隻手狠狠打他一個耳光,咬牙道:“時間不多,你要明白,這些倭寇至多一炷香時間便會殺上來,在倭寇殺上來之前,我定教你陪葬,你自己想清楚,別以為我只是書生。就不敢殺人。”
徐謙的骨子裡頭,有著一種老爺子傳遞給他的一種拼命的性子,別看上一刻溫文爾雅,可是這一刻翻起臉來。卻比任何人都可怕。以至於只是短短片刻的功夫,這些已經被嚇破了膽的公子哥和僕役都對他生出了依賴之心。
而桂稚兒此時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年紀比她小上五六歲的少年了,這個少年。骨子裡就有一種孤注一擲的狠勁,平時看不出。一旦遇到了緊要的關頭,竟有一種與他年齡不相符的狠勁。
吳智期期艾艾。漲紅著臉道:“我冤枉……”
徐謙冷笑,手中的小劍毫不客氣,揚起來在半空劃了個半弧,這削鐵如泥的小劍竟在吳智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