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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三份才是。”鄧健隨即咬牙切齒地繼續道:“這姓周的不是好東西,你看他後來這般賣力,真以為他是轉了性子嗎?呸,無非就是想靠這個發點小財罷了。”
徐謙也是惡狠狠地罵周都司:“蠢蟲就是蠢蟲,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隨即將這錢鈔奪過來,迅速分為兩筆,自己收了一份,另一份還給鄧健,尚覺得不解恨,又罵道:“國家養士,若都是這種貨色,還談什麼長治久安,說什麼中興?聖人教化了這麼多年,總有這種冥頑不靈的東西禍害國家,每每念及此處,便令我肝腸寸斷,泣血漣如。”
罵完了,精神得到了昇華,真金白銀到了手裡,便結了帳,高高興興地和鄧健一道回家,鄧健自然是乏了,自顧自去歇息,徐謙則回到自己房裡,卻覺得精神有些亢奮,心裡不免想,這一次之後,宮裡會是什麼反應?若是自己中了舉,是不是該進京?老爺子現在在錦衣衛做武官,想必自己能跟著他吃香喝辣罷,但願他不要給自己找個後孃才好。
心裡亂七八糟地想著,徐謙覺得自己久久不能平靜,又不由想到鄉試,只要中了舉,那半隻腳已經算是踏入官場了,有時候若是時運來了,舉人做官的也不是沒有,雖然出來時品級較低,自然不是進士可比,可好歹也是官,便是到縣裡做個主簿,那至少也算是九品官身,在縣裡屬於了不起的人物,自己要不要伺機鑽營個官身來?
可是隨即,他又打消念頭,主簿都是苦逼,他是見識過錢塘縣政治生態環境的,有縣令這種一把手決斷乾坤的環境下,還不如好好讀書,等中了進士再做打算。
想到這裡,心中便不由心血澎湃,立即拿了書,好好地溫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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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求啊求月票,沒有月票好悲催,晚上碼字都流眼淚啊有木有。(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九章:徐大善人
距離鄉試還剩三天,徐謙委託王公公去打探訊息,過了沒多久,終於有訊息傳來,那欽差鳩佔鵲巢,說是協同主考,可是身份比趙提學高,品級又非趙提學可比,最後這協同二字自然就成了一言九鼎,據說關於考場的安排,欽差已經做了主張,趙提學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不要臉的東西!”徐謙心裡忍不住破口大罵,其實搶功的事哪裡都有,可問題在於這欽差實在不要臉,仗著有欽命在身,連鄉試的事都想大包大攬,從而獲取政治資本。
而且還有傳言,這位欽差對自己似乎十分厭惡,有一次和巡撫說話時,當著巡撫的面大談國家取士,德行最是緊要,學問反而是其次。又說何謂德行?應是各盡本分,農人務農可以為德,工者務工也可為德,那麼讀書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也即是德。又說浙江風氣越來越壞,這和一些讀書人不務正業分不開。
他當然沒有提到徐謙,不過意思卻說得很明白。
這些言論讓徐謙生出了危機感,又忍不住暗罵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不過罵歸罵,罵得再多又有什麼用?該考的還是要考。
徐謙心中煩悶,恰在這時,卻有個報館的夥計來,道:“徐公子,王編撰請您過去一趟,說是有事商量。”
徐謙心裡有氣,忍不住道:“有事商量?他有事找我商量做什麼?你沒聽見嗎?某人說我不務正業,德行節操都有虧欠。”
雖然發了無名火,可是又很快冷靜下來。說到底,惹他的不是王艮。也不是這夥計,何必把氣撒在他們的身上。他嘆口氣,對報館的夥計道:“我說的不是你,走吧,去報館。”
到了報館,輕車熟路地去了王艮的辦公房裡,跨檻進去才發現裡頭不只是王艮一個人在。
除了王艮,竟還有趙提學,趙提學穿著一件便衫,正在和王艮閒聊。徐謙進來,只是朝徐謙點點頭,繼續對王艮道:“王先生說的不錯,學生受教,不過學生還有個疑問,楊明先生說: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那麼何為善,何為惡?”
徐謙進來碰了一鼻子灰,沒人搭理。只得乖乖地在邊上等著。
王艮呵呵一笑道:“人之初性本善,只是幼兒無知,雖有善念,卻不知善惡為何物。所以才要有知,何謂知?無非就是讀書明理,使得自己沒有私心物慾之心而已。人有私慾,便不能知善惡。只是理學總是存天理而滅人慾。陽明先生卻不以為然,他認為人慾既已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可是要去人慾,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