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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個時辰之內,統統都會聚在這裡來。”
紅秀看徐謙臉色可怕,道:“臭書生,你可不要亂來,殺人是要償命的。”
紅秀的思維有時候過於跳躍,以至於徐謙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怒道:“我哪裡說要殺人?我是讀書人,我會殺人嗎?”他沉默了一下,道:“就算殺人,那也該是誅心,用筆為刀,使唇為劍,只有那些凡夫俗子才血濺五步,還自以為痛快。”
紅秀低聲咕噥:“無非還是秀才動口不動手而已,反正我不管,你我既然有約,你也收了我的好處,我今日非要見到那謝昭不可。”
徐謙眼眸微微眯起,道:“這不成問題,不過嘛,你能否叫人請附近福記賭坊的掌櫃過來一趟。”
紅秀幽怨道:“我又未帶隨從來,叫我去哪裡把事情吩咐下去?”
徐謙瞪著她,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酒肆上下,只怕早就遍佈你的人了。”
紅秀咋舌:“這樣都被你看出來?”
徐謙一下子又變得輕快起來,伸了個懶腰道:“他們畢竟不是戲子,演戲太過業務。”
紅秀只得伸出手來輕輕拍掌,片刻功夫,便有幾個小二打扮的人肅然推門而入,拜倒在地,默然地等候吩咐。
紅秀在他們面前,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這種表面和藹,可是那種不露痕跡的高不可攀足以讓人窒息,只是這種壓迫對徐謙卻是無用,他坐了這麼久,實在有些累了,想到接下來還有事做,因此靜坐著修身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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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記賭坊在杭州也算是小有名氣,無論任何地方,但凡是開賭坊的,哪一家的背後都不簡單,今日福記賭坊尤其熱鬧,因為一場新的賭局開了出來。
說是近來聲名鵲起的狂生徐謙今日在飄香樓迎戰杭州六位名士,這六位名人在杭州也都算是略有些名聲的人物,又聽說徐謙已經到了飄香樓,不過所請之人至今都沒有出現,已經有人開始懷疑,這六位一向有些名氣的才子只怕是不敢去了。
福記賭坊開出來的賭局便是,這些才子們坐而論道,若是徐謙勝,則一賠四,若是才子們不敢應戰又或者落敗,則是一賠七分。
有了賭局,這賭坊自然要賣命宣傳,賭坊的東家已經買通了數十個閒漢四處張揚此事,這種事既稀罕又惹人眼球,在這賭坊東家的運作之下,竟是半個時辰之內,事情便傳遍了杭州城。
杭州城靠著西子湖畔的一處茶坊,二樓的幾個士子們不可避免地從小廝們口裡聽到了訊息。
啪……
有人將摺扇狠狠一合攏,忍不住罵道:“徐謙是什麼東西?沽名釣譽之徒,一介狂生而已,這賤役之子真是狗都不如的東西,竟也想讓我等去與他論道?他配嗎?”
說話之人,乃是杭州的小名人蘇通,蘇通也在徐謙的受邀之列,原本徐謙下了請柬給他,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冷笑,直接叫人將請柬丟了出去,在他眼裡,徐謙固然是有才學,可是他蘇通乃是世家出身,豈會看得上這寒門出來的子弟,再加上徐謙風頭正勁,更是讓蘇通心中生嫉,而他的幾個好友都吃過徐謙的虧,更不肯和徐謙打交道了。
原本他存著看笑話的心思,一心想看這徐謙大失顏面的樣子,誰知道徐謙居然鬧了這麼一出來。
其實這些受邀之人,老早就聚在了這裡,便是等著徐謙鬧笑話,蘇通話音剛落,那同時受邀的才子王芳道:“他這是譁眾取寵,不必去理會他。”
“只是不理,未免讓人以為是我等怕了他,到時豈不是正好成全了這廝?”
幾人喋喋不休地議論,倒是坐在一邊的楊佟之和謝昭沒有說話,楊佟之和謝昭各自坐在椅上,只是冷淡地看著其他五人爭議。
最後,那老名士張湯道:“他既不知好歹,那我們索性去會會他又如何?這徐謙賤役出身,文章比不上佟之,書畫不是我的對手,詩詞也未必比得上謝兄,他口出狂言,想要藉此成名,絕不能遂了他的心願。”
“不錯,本來本公子只是想看看他的笑話,現在他既敢挑戰,那索性好好地給他點顏色看看。”說話的人又看了楊佟之一眼,道:“楊兄,令師前些時日受這小賊侮辱,現在正是狠狠教訓他的時候,楊兄來打這個頭罷。”
楊佟之手裡搖著紙扇,沉吟片刻,道:“對方既然肯挑釁,未必沒有後著,卻要小心提防。”他隨即又嘆了口氣,道:“只是家師受了他的氣,固然是他詭計多端,我這做學生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