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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平頭老百姓,遇到稍硬一點的人物就不是順天府能撼得動的了。歷任順天府尹的很少有能熬過四年任期的,不是被人給擼了帽子,就是自個兒辭了官,要不就是尋門路調走,唯獨只有孟良這貨幹滿了四年,靠的就是不管事,尤其是不管大事兒。
眼瞅著任期將滿,升遷在即,卻出現了這麼檔事兒,真是令孟良頭皮發麻,心裡頭煩得很:頭前徐懷義等三人拿著索額圖的片子說是徐懷義在望月樓被幾個來京趕考的書生給打了,要順天府出面主持公道。孟良也沒多想,只道是外地來趕考的書生不知道京城三惡少的名頭,起了爭執,雙方動了手,徐懷義等人多半吃了點虧——徐懷義面上的青瘀和鼻頭的鮮血就是明證,這三惡少大約是想撈回面子,原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就這麼地派出了衙役將人犯帶了回來。
人倒是帶回來了,可麻煩也就跟著來了:人剛帶到,孟良原本打算先給人犯個下馬威,驚堂木一拍,衙役們高聲呼威,那句“來啊,將人犯的功名革了。”的話將將出口之際,拿人的劉班頭一路小跑地上前,就著孟良的耳邊說明了人犯是鹿鼎學生一事,頓時驚得孟良背心裡直冒冷汗,心知自己上了惡當,現下里成了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的人物了:一邊是索額圖,背後站著的是太子,另一邊是當紅的六阿哥胤祚,這兩邊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得罪了誰都沒他孟良的好日子過。
人都已經抓來了,不審是不行的,可真要審下去,就算給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