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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想了很久,本來想再往後拖延一下的,不過還是決定早點發出來。
本來結局就是定了的,瀧炮灰的日子或早或晚都沒區別。
所以……
寫的時候,我自己也傷感了,其實現實中我是最喜歡瀧這種型別的人的,不過這種人最好不要靠近,因為對喜歡的東西會非常喜歡,對討厭的東西也會討厭的非常徹底。至於會不會報復這種事,完全看他的心情了。
我不太擅長寫小說,筆下的女主一個個都是沒有自信的彆扭星+糾結星人。雖然很想寫歡樂的場面,卻往往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章完結後,我要寫點青春的東西轉換下心情——
PS:因為這章讓我寫的很傷心,所以我需要調節——可能未來兩天就不更了。
PS又PS:給所有能看到這裡的人,非常真誠的說聲:3q~(*^__^*)
瀧の番外——夢中日月長
瀧の番外——夢中日月長
大約是在五年前的時候。
二十歲的他,回去日本,在清冷的秋夜和父親賞月飲酒。
那一夜父親喝了很多酒,醉了之後抱著自己哭的一塌糊塗。
“阿介,我一輩子只愛過你母親一個人,為什麼她不愛我不愛我。”
記憶裡一向威嚴的父親竟然會哭的那麼失態,彷彿委屈的小孩子。
那一夜,是他的生日,也是母親的忌日。
關於母親的記憶,他仍只停留在五歲之前。哪怕那麼多年過去,仍然無法回想起任何關於母親溫暖的記憶。
他永遠不會明白慈郎在母親懷中撒嬌的滋味,也無法理解向日和母親鬧彆扭的感覺。
他唯一記得的,是五歲那天晚上,在月色下,對著鏡子梳妝打扮的母親,美得如同天女。五歲的他坐在旁邊,安靜的看著,打扮完的母親過來抱抱他。
“阿介,我是不屬於這裡的人,我要回家了。”
那竟成了他對母親唯一的記憶。
很多年以後,再回想起來,他知道,其實自己的童年從那天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因為那以後,他學會了偽裝。
十五歲時,某天放學他回家,看到宅邸裡到處都是忙碌的人群。
有人見他回來,迎上來。”荻之介少爺,您的母親回來了。“
母親這個詞對他太陌生,他竟不知該如何面對。
記憶力那個美麗的如同天女的女人一臉木訥的坐在蒲團上,不停的畫著一張肖像畫。
據說,是有人在深山廢棄的寺廟裡發現她。
據說,發現的時候,她幾乎奄奄一息。
他心裡湧上怨恨,為什麼要救她回來——
可是心裡又有隱約的期待——那麼渴望她給予的愛。
? ? ? ? ?
大學畢業的時候,因為選修了中文的緣故,他選擇了去中國旅行。
一路上,總是把他誤認成韓國人。有次在一間大型商場買東西,服務小姐滿臉堆笑的上前,用蹩腳的英文問他是不是韓國人,他笑笑回答說,不是,我是日本人。
笑容瞬間隱去,他聽到拖長聲調的複雜語氣:“日本人啊——”,走了沒幾步,後面傳來議論聲,一句話清楚的傳入他的耳畔。
“日本人壞!”
也遇過奇怪的小孩。
有一次,他去吃快餐。
負責點餐的小姐推薦新推出的套餐,他照單全收,然後在對方驚訝的眼神中端起滿滿的餐盤。商家搞的促銷活動,有些人認為是小詭計不予理會,但是他卻覺得偶爾上一次當也沒什麼關係。
靠窗有一排吧檯式設計的單人座,這可真是人性化的設計,不然像他這種孤家寡人佔據著雙人座甚至四人座就愈發顯得孤單了。
坐下來的時候,感覺到旁邊有視線朝自己投過來。
十三歲模樣,看上去很瘦小的女孩子。
“我認識你。”她說:“你總是在海邊發呆。”
他怔了怔,笑著回答:“不是發呆…”他想說什麼來反駁,一時又想不起來。於是看著那個女孩子一直笑。
對方也看著他,卻沒有笑。
就那麼安靜的看了一會後,他又問:“你上幾年級?”
“中學二年級!”
他像是突然理解了什麼般會心一笑:“我瞭解。”這個年紀的孩子總是有無數的奇怪想法。